顧溪和听著沈薄言說出來的那些。
都是對的。
都是她以前的生活經歷。
沒有任何遺漏的東西能猜出來男人應該在來到拉斯維加斯前就已經調查過她的。
而且調查的特別的詳細甚至把她結過婚的事情都調查出來了。
而且剛剛霍靳承送自己的時候。
助理看到的時候。
好像也都是意料之內的事情沒有多麼的驚訝。
顧溪和繼續听著沈薄言說著。
「自從結婚後舅媽就把你當成搖錢樹不斷的拿著嚴家的錢瀟灑著,嚴莫沉在婚內的時候依然是外面彩旗飄飄的,所以你在婚後過著的都是自己單過的生活基本沒有怎麼體驗過有婚姻的感覺是怎樣的,掛名的婚姻。」
「直到現在你舅媽都在跟嚴莫沉要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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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嚴莫沉……」
「自從辦理過離婚手續後基本就沒有任何的聯系。」
「你跟霍靳承現在在一起應該已經有段時間但是霍家似乎並不怎麼滿意你們這段戀情。」
「甚至孟清芸用到婆家不回來的戲碼反抗。」
顧溪和垂著眸。
果然調查的特別的詳細連這些事情都知道的。
但是現在舅媽還在跟嚴莫沉要錢是怎麼回事?這些她都是不知情的。
而且沒有听宋青說過的。
嚴莫沉也沒有打電話給自己說過這些事情的。
還有孟清芸的事情她也不清楚。
但是至少自己在霍家這件事情霍家的長輩基本都是反對是真的,「你說的這些都沒有錯,但是跟我的身世沒有任何的關系,那些都是我現在的生活難道還跟我的身世有牽連的嗎?您能不能說一下關于我的事情……不要牽連到其他上面。」
「可以。」
「……」
沈薄言從桌面端起紅酒。
搖搖高腳杯。
看著里面妖冶的紅色液體順著高腳杯的杯壁旋轉著。
輕輕的抿了一口。
「你是我們沈家丟失的那位千金。」
「……」
沈家丟失的千金?
她雖然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是多麼的感興趣但是對于這方面的事情都是比較關注的。
畢竟她的身世到現在都還是一種謎團。
她沒有听說過這些事情的。
而且沈家這種名門望族如果真的想要找到丟失在外面的千金的話也不用等到二十年後才找到她的吧?這些事情想出來的話感覺漏洞特別的多,所有的地方好像都照不上號的,「既然我是沈家的千金的話怎麼到現在才找我?」
「因為到近期的時間才找到。」
「……」
近期的時間才找的?
那以前的那些時間里面都去干嘛了?
到現在才找?
顧溪和仔細的想想過後問道,「那也就是以前根本沒有找我的想法對嗎?」。
「不是。」
「那是怎麼樣的?」
「你跟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你跟我的繼母有關系。」
「……」
顧溪和暫時的有些屢不清楚現在的關系,也就是說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跟自己沒有任何方面的關系,而眼前的男人的繼母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怎麼是他來見自己的而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你親生母親是後嫁到沈家的,如果理論來說的話你跟沈家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
「但是……如果你過繼到沈家的話。」
「這些事情是不會對外公開的,你會是沈家的千金。」
顧溪和對這些不怎麼感興趣。
怎麼樣的身份都可以。
但是她的親生母親現在在哪里?
「我的親生母親現在在哪里?還在海城嗎?」。
「嗯。」
顧溪和垂著眸。
其實她現在有很多話想要問的。
那些問題已經從她記事知道自己是被抱養的孩子後就開始疑惑的。
顧溪和抬起腦袋跟沈薄言的目光對視。
「其實我是想要問一件事情的,如果你知道的話你告訴我也省的以後見面的時候再問了,這些事情已經困擾我很久的時間了,我就想知道當年她拋棄我的真正原因是怎樣的,到底是走散還是怎麼樣?」
「如果說是被拐賣的話我不相信的。」
「能直接把我扔到孤兒院。」
「那就是不想要我……真正的原因到底是怎樣的?」
沈薄言的眉宇微動。
真正的原因不用猜測他都知道的。
但是說出來的話。
可能面前的姑娘都不願意跟自己回到沈家的。
沈薄言挑挑一側的眉毛,「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不清楚。」
「……」
顧溪和捏著包的手更加的緊了些。
果然是不知道的。
自己問這些都是沒有任何用的。
她聳聳眉毛抬起腦袋,「那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在這里拿不到的。
而且面前的還是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只能說是自己親生母親二嫁的男人的而已,她正準備站起身離開的時候沈薄言突然將放在茶幾上面的兩份親子鑒定協議直接扔到她的面前,「這是你的頭發樣本分成兩份跟繼母的頭發樣本出來的親子鑒定報告。」
「……」
親子鑒定報道?
顧溪和愣愣的看著chuang上面扔著的兩沓白色的紙張。
抿抿嘴唇。
能清晰的看到那上面的四個大字。
——親子鑒定。
顧溪和身體有些顫抖的彎著社體將那份協議拿起來。
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的鑒定結果。
看到上面寫著的那行字直接一目十行的掃過,上面的確顯示的鑒定報告的結果是自己跟那位叫夏蓉垚的女士是生物上面的母子關系,再看看另外的一份報告還是同樣的鑒定結果,但是自己頭發的樣本怎麼會出現在陌生人的手里面?
顧溪和將那兩份親子鑒定報告扔到chuang上。
「你怎麼會有我頭發的樣本?」
「只要我想要,任何的辦法都可以拿到。」
「……」
顧溪和仔細的想想。
突然想到自己在公寓門口的超市里面購物的時候遇到的那古怪的。
當時就覺得特別的奇怪。
到現在。
將當時的那些行為仔細的想想過後算是能夠想明白。
那自己頭發的樣本就是被那的香奈兒的包包鏈條給扯下來的那些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