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湘的心里面稍微的落了些底。
至少陸厲初不會再秦時衍的面前就怎麼自己。
至少現在是沒事的。
蘇言湘抬起腦袋看著陸厲初。
清脆的嗓音把字字句句的說的都特別的清楚,「我剛剛就跟你說過的陸厲初,我不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的,不管你現在怎麼樣我我不會回你那里的,你現在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威脅到我的,我現在不會再害怕你的。」
再也沒有任何的把柄可以被陸厲初握著了。
現在蘇氏集團已經在他的手里握著。
而且爸爸現在在蘇氏里面就完全可以形容為是傀儡。
沒有任何的用處。
就是被陸厲初利用著而已。
事到如今要不要那個職位都是一樣的。
蘇言湘現在已經完全的不<在乎。
陸厲初眉頭蹙的越來越緊,「我現在讓你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
蘇言湘只是把自己的腦袋往秦時衍的背後縮了縮。
直接將自己的腦袋藏在他的脊背里。
陸厲初看著她的那些膽怯他的動作還有她往另外一個男人的背後鑽的動作心里面就有一團怒火正在不斷的燃燒著,那股燃燒的猛烈的火焰正在朝著他的嗓子眼里面直接沖去,好像要只是燃燒穿他的胸腔似的。
陸厲初的臉色稍微有些陰沉。
他抬起筆直頎長的大腿大步的朝著蘇言湘走。
蘇言湘握著秦時衍脊背的手攥緊。
再次往他的背後縮了縮。
秦時衍直接抬起手示意陸厲初停住腳步,「威脅挺有意思的嗎?」。
「……」
陸厲初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秦時衍直接拎小雞似的把蘇言湘從自己的背後拎出來。
抬起手捏住蘇言湘徑直的下顎看著她煞白的臉色。
勾勾菲薄的唇低聲的笑笑,「看看她臉色都被你嚇成這樣,而且她是我的女朋友,回到你的身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或者說你覺得欺負挺好玩,想要多欺負欺負她?她是我的貓,你這樣提前過問過問我的意思。」
「打狗都要提前看主人的不是嗎?」。
秦時衍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濃郁。
陸厲初眉毛中間的弧度都能直接夾死一只蒼蠅了。
蘇言湘在後面探出腦袋看著。
還是頭一次看到陸厲初氣成那副模樣。
而且還是被秦時衍氣成現在這副臉色鐵青的模樣,她心里面一直壓抑著的那些怒氣突然得到發泄。
陸厲初看著眼前的這對璧人。
剛剛打掉肚子里面的孩子沒有多長的時間就重新找到其他的男人?
是在他身邊的時候就找到的還是後來?
陸厲初垂著眸笑的冷峻,「她是你的女朋友?」
「知道她肚子里面曾經懷過我的孩子嗎?」。
蘇言湘听到這些話的時候腦袋里面嗡嗡嗡的仿佛種著一顆定時炸彈,仿佛還有幾秒鐘的時間就會直接爆炸似的,陸厲初怎麼可以在其他人的面前直接提起他們之間的事情呢?而且還說的特別的風輕雲淡。
他難道就沒有考慮過這一直都是她心里面沒有辦法揭開的痛處嗎?
他非要說的她心口鮮血淋淋的。
心里才舒坦嗎?
蘇言湘氣的渾身都是在顫抖著的。
她閉著眼楮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保持著冷靜。
蘇言湘抬起腦袋看著陸厲初。
說話的時候嘴唇都是在不斷的顫抖著的。
「我的確是曾經肚子里面懷過你的孩子的,但是我現在跟你沒有任何的瓜葛以後也不可能有的,陸厲初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不是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到底是怎樣的?我當時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你是這樣的人?」
「為何我到現在才看清楚你的真正面目?」
「我真恨自己。」
蘇言湘紅著眼眶直接繞過秦時衍的身側。
朝著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走的她身體都是搖搖晃晃的。
蘇言湘感覺自己的腦袋里面暈暈乎乎的而且特別的不舒服。
在國外的時候當時醫生就提醒自己的。
剛剛做過流產手術這些時間里面一些不能觸踫的注意事項。
但是自己都觸踫過的。
蘇言湘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在心里面默念著。
千萬不要現在有事。
蘇言湘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朝著自己車的方向走著。
但是當走到離車只有三米遠的位置,她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就朝著旁邊傾斜。
直接一腦袋栽在水泥地上。
蘇言湘感覺自己的腦袋特別的疼。
而且渾身都特別的疼,呼吸的時候嗓子眼里面也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甚至有一秒的時間里面想的是如果自己現在直接死掉。
就好了。
心口不會劇烈的疼痛。
哪里都不會有事情的,再也不會給父親母親招惹麻煩。
如果自己死掉的話任何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
如果自己死掉,那多好。
……
顧溪和半夜有些渴醒的時候霍靳承的手掌是放在她的胸前的。
而且他竟然還在吻著自己的嘴唇。
她想要動的時候。
霍靳承卻緊緊的扣住她的雙手。
顧溪和支支吾吾的真的覺得嘴巴里面特別的干燥。
霍靳承從她的嘴唇上面抬起來。
「只睡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不困了?」
「……」
顧溪和眨眨眼楮從chuang上面坐起來穿著拖鞋倒了杯水重新回到chuang上,她倚著chuang頭上面喝了口水覺得嗓子眼里面的那股干燥感終于消失,她將玻璃杯放到chuang頭,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霍靳承看著她那疑惑的表情。
低低的笑出聲音。
「用那副眼神看我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一直都是在吻我的嗎?兩個小時的時間。」
「沒有。」
「那怎麼我醒的時候你還是再吻我的?」
「你睡著的時候我也睡著,醒的時候就繼續的吻了。」
「……」
顧溪和感覺自己的臉頰稍微的有些發燙。
她的身體朝著薄被里面稍微的縮縮讓自己的身體完全的被薄被裹住。
再用薄被蓋住自己下半張臉。
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我現在要繼續睡覺,你不能再繼續的吻我。」
「好。」
霍靳承笑笑。
但還是答應她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