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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女主換個身份虐他們,女主消失,讓他們害怕後悔去吧~親們不要著急,渣滓們都不會一棍棒打死,要慢慢虐哈~
ORZ~好吧,我繼續卡,這個情節就好了。女主的身份,還有以後的住處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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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祥跪在地上苦著臉道︰「侯爺,太,太太……不,小蘇氏她……她不見了!」
昌武侯太覺得自己的眼皮跳的更厲害了,立即宣他進來,直接問道︰「快說,是不是小蘇氏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就在他們想要派人去接蘇婉的時候,莊子的管事朱明祥忽然來了。
霍淵立即同意了,分開這麼久,他心里很是思念蘇婉,而且,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蘇婉證明,他一定會更加寵愛她,絕不會因為她成了妾室,就看低她,這也是他對蘇婉的補償。
這天,昌武侯正跟霍淵商議,要將小蘇氏接回來,一直將她放在外面,她總覺得不安心。而且這兩天,她的眼皮老是在跳,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這時,因為葬禮而幾乎忙昏頭的昌武侯府眾人,才想起了莊子上里的蘇婉。
但無論如何,到了七月底,昌武侯還是順利下葬了,也就是說,從此以後,這京城里就再也沒有這個人了。
昌武侯只停靈七日便下葬,雖然也請了僧人道士來做了法事,與昌武侯府交好的勛貴之家也都來吊唁,看起來倒也隆重,但是與昌武侯原配死的時候相比,這葬禮就未免太過寒酸了,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昌武侯府對繼室的輕慢和敷衍,但是這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別人也不好插嘴。
霍淵離開之後,沒幾日,便傳出了昌武侯的死訊,很快定下停靈日子,開喪發送訃聞。
若是當初他再仔細一些,一定會發現蘇婉的不對。說不定,他根本不會同意太的提議,甚至會跟太抵抗到底,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了。那麼,蘇婉依舊會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會覺得那麼後悔和痛苦。
然而,以後每當他回想到這天的事情,霍淵心里總是升起無盡的悔意——
霍淵雖然還是有點不安,但還是說服自己離開了
霍淵雖然覺得蘇婉的態度有些不對,若是以前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但是轉念一想,覺得蘇婉可能是這段時間受到了教訓,磨平了性子,怕真得被昌武侯府徹底拋棄,這才會接受下來。
他也知道,自己是對不起蘇婉的,但是,蘇婉真得不適合做昌武侯府的主母,而且,他已經保證以後會補償她,不會讓她受委屈,她還有什麼不滿呢?
霍淵見到蘇婉沒有鬧騰,以為她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同時,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和不安升了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又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里消失了。
無論蘇婉心中多麼鄙視昌武侯府,當下也不想跟他爭辯,反正以後她也不會跟他們有太多瓜葛了。
想到這里,蘇婉不由冷笑,眼前這個男人,早已經不是她當初認識的那個人了。
也許是正她的一退再退,讓他開始得寸進尺,對她的退讓,也變得理所當然。又或許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大不如前,所以,他才不願意再為她違逆太了。
虧她以前還覺得霍淵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甚至她還對他動了感情。可是,她才離開了多久,他對她的態度就一降再降,事事听從太的話,以前那個會一直維護她的男人,已經消失了。
蘇婉雖然不會真得跟他回府,但看到霍淵這副作態,依舊氣的不輕,心里更為自己不值。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他以後會加倍補償她,也不會真正拿她當妾室看待的,讓蘇婉他一次。
霍淵雖然心疼蘇婉,卻依舊不肯提要為蘇婉換個好點的身份,只用好話來安撫她——
霍淵也覺得不妥當,但太卻說這個身份正好,不肯換,否則,就不允許他接蘇婉進門,霍淵也只能妥協。
蘇婉登時被氣笑了,質問霍淵,難道自己在他心里,只配給蘇清淺做丫鬟?
霍淵面露愧色,但還是告訴蘇婉,給她準備的身份,是他曾經的一個姨娘,曾經是蘇清淺的貼身丫頭,後來被蘇清淺給了霍淵,當了通房,還生了一個兒子,雖然夭折了,但還是給她升了姨娘的位份。蘇清淺死後沒多久,她也病死了。而且這個身份是當初被賣進英國公府的,並沒有親人牽扯,蘇婉頂替他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以,蘇婉問霍淵,給她安排了一個什麼身份。
蘇婉對他的話是半個字也不。她如今是正妻,還受了這麼多委屈,若是成了妾室,情況只會比現在更慘,何況,妾通買賣,地位低下,說不定哪天她就被人給賣了,一點保障都沒有,讓她如何他?
可能是怕蘇婉想不開,霍淵很是好言相勸了一番,還向她保證,就算她不是正妻,以後必定會善待于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沒幾日,霍淵終于來見蘇婉了。
陳雅琴一開始問蘇婉戶籍之事,也出于這種考慮。
所幸,蘇婉名下根本沒有什麼產業,抽身離開也方便,不用擔心便宜了別人。
要知道,如今的昌武侯可是奄奄一息,幾乎就要一命嗚呼了,哪有閑心再買房子?何況,昌武侯「死」了之後,昌武侯府肯定會立即讓人削掉她的戶籍,她就算買了宅子,也要落入昌武侯府手中。蘇婉當然不會用以前的身份去置辦宅子了。
幸虧蘇婉的新戶籍已經到手了,否則,就算看中了宅子,怕是也沒有辦法買下來。
于是,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那敢情好!我也中意這座宅子呢!不止離我們定遠侯府近,就是離靈璧侯府也不算太遠呢!以後你就是去靈璧侯府,也是極為方便的。而且這里離皇城近,離官署也不遠,又是權貴雲集,治安好的很,在這里住著也安全。」陳雅琴中意這個宅子,也是經過多番考慮的,雖然貴了些,但住著也放心不是。
說著,又將那兩處宅子的情況說了一遍,蘇婉听完之後,就道︰「還是鑼鍋巷這個宅子吧,而且你們定遠侯府也在東城區,我以後去就是去找你也方便。」
「我看中的這座宅院,是個三進院,原本是一個七品京官的,如今,他得了一個縣令的缺,沒個十年八年的怕是回不來,就這麼放著實在可惜,又不想租出去,在加上囊中羞澀,便打算直接賣了,家具也都留下。他一開始要價兩千兩銀子,讓我直接壓到了一千七百五十兩,他不肯再降價,否則,就不肯賣了,我便想來問問的意思。若是不喜歡這里的話,還有兩處宅院,雖然便宜些,就是位置沒有那麼好了。」
「不用擔心,若是錢財不夠,先替你墊付了,到時候在你的分紅里扣除就是了。」陳雅琴大包大攬地說道。
蘇婉笑道︰「說得這些,我都听得津津有味,提醒你做什麼?而且我覺得的計劃挺好的。只是,這麼好的地方,宅院一定很貴吧?」
陳雅琴滔滔不絕地跟蘇婉說了一番她的開店計劃,不知不覺地說了半天之後,才回過神來,自己跑題了,忙輕咳一聲,抿了一口茶說道︰「真是的,我都說偏了,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
「咱們在廊坊四條的生意好是好,就是太遠了,很多人都抱怨呢!其實,我一開始便看中了這里,可惜我在這里並沒有鋪面,又不知食坊到底賺不賺錢,開始便打算試試手,如今既知食坊賺錢,少不得要在這里或買或租個鋪子開辦起來了,周圍官宦人家不少,而且東城區的達官顯貴人家亦是眾多,來訂制藥膳也容易。而且,這里的規格要更高一些才好……」
說到食坊,陳雅琴一下子興奮起來,說著說著就偏了題。
「還是聰明。」陳雅琴笑道,「我的確看中了一處宅院。就在內城東城區昭回靖恭坊的羅鍋巷,離皇城近得很。鑼鍋巷大都是官宦之家,但也有一些平民富商,甚至還有一些小商號,什麼糧店、菜店、油鹽店、肉鋪、豆腐坊、酒鋪、成衣鋪、藥鋪、醫館等等都有,居住起來很是方便。我第二家養生食坊就打算開在這里……」
蘇婉含笑點頭,隨後她又問道︰「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可是又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可是宅院找好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只要你的身份不被拆穿,靈璧侯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就會一直護著你,絕不會為難你的,她如此一來,她還是厲害些好。」陳雅琴見蘇婉似有擔憂之色,便又勸道。
陳雅琴道︰「自從六安侯府敗落之後,靈璧侯一向深居簡出,就算後來六安侯府被免罪,除非必要,也不大出來走動,我也只是在進宮朝賀的時候,見過她幾次,並沒有見過幾次。不過,靈璧侯能在六安侯府衰敗之後,依舊坐穩正妻之位,甚至還生下兩個兒子,看樣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不過,倒是也沒听說,靈璧侯有什麼不好的傳聞。」
又向陳雅琴問道︰「那這位靈璧侯又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格如何?」
蘇婉這才對靈璧侯府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
說到這里,陳雅琴冷哼一聲道︰「靈璧侯是個能人,做到這一步十分不容易。哼,若非昌武侯府佔了從龍之功的便宜,怕是還比不上靈璧侯府呢!」
陳雅琴道︰「靈璧侯府跟我們家一樣,也算是開國功臣,先祖是信國公,後來才降爵成了靈璧侯。因為被前太子逼宮造反案牽累,不被先皇所喜,很是沉寂了多年,但是新皇登基之後,靈璧侯府才慢慢又恢復了榮光,如今的靈璧侯乃前軍都督同知,從一品的武官。而靈璧侯育有兩子,一個是靈璧侯世子,次子則是勛衛散騎舍人……」
蘇婉對京城的這些勛貴看是認不全,而且,她也從未見過這位靈璧侯,便好奇問道︰「,這靈璧侯府到底是何來歷?權勢很大嗎?」。
陳雅琴這才看到這個身份的來龍去脈,看完之後,臉上竟然露出震驚之色,說道︰「竟然是靈璧侯的外甥女,前六安侯的外孫女,真是不可思議。不過,若是以後有了靈璧侯做靠山,就算出身低微些,也不會有人看輕你。」
蘇婉含笑道︰「再往下翻翻。」
語氣中頗有幾分嫌棄之意,覺得顯德帝太不盡心。
綠芙將蘇婉的那份新戶籍遞給了陳雅琴,陳雅琴看了看,皺了下眉頭道︰「這身份未免也太低了些,只是一個郎中的女兒,還不是京城的戶籍,實在是……」
說著,就讓綠芙將她的戶籍資料拿出來,給陳雅琴看看。
蘇婉攜著她在炕上坐了,這才笑著說道︰「放心,戶籍已經送來了。」
一見到蘇婉,陳雅琴就直接問道︰「,你新戶籍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這天,蘇婉正在整理背誦這些資料,定遠侯世子來了。
東廠的廠衛,幾乎將她的記憶都抽光了,甚至連她都已經忘記或者記憶模糊的事情,在各種刑具加身的情況下,也都想了起來,所以,才會整理出這麼多資料。
也幸虧那位被東廠抓住的貼身丫頭,從小就服侍那位蘇姑娘,對她的事情知道的再詳細不過,這也是她身為丫鬟卻敢冒充自家的原因之一,現在,全都便宜了蘇婉。
為了不露破綻,這位跟她同名同姓的蘇姑娘的資料,她必須要背得滾瓜爛熟,這些資料中,還有她從小到大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跟父母相處時說過的話等等,甚至于關于她父母的容貌和性格都形容的十分詳盡,厚厚的一疊,說是一本書都不為過,想要全都背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也要熟悉到,別人問起來時,能夠毫不猶豫地說出來的程度,這位才算及格,其他的,就要靠蘇婉自己隨機應變了。
真正知道她身份的也不會亂說,昌武侯府瞞著還來不及,就更不可能去說了,所以,就算有人懷疑,拿不出證據來也沒用。
唯一讓她擔憂的是,京城里見過她的人不少,若是以後見了面,少不了會被人懷疑。但這世上,沒有血緣關系,長得相似的人雖說不太多見,但也不少,只要他們查不出什麼來就好。
不過,也沒關系,到時候想辦法再搬出來就是,以後偶爾去靈璧侯府請個安,探望一下靈璧侯也就是了。
蘇婉對這套戶籍的確十分滿意,甚至,還遠遠超出了她的預估。只是到時候,難免要去靈璧侯府住上一段時間了。
而且,她還守著望門寡,若是不想要嫁人,也沒有人會反對。這樣既有了靈璧侯府的庇護,又能得到相應的自由。相比其他身份來說,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
畢竟,這個身份父母雙亡,沒有人在她上面壓著,唯一的一個姨母,還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同時對她心存愧疚,將來必定竭盡全力對她好,還不會太過插手她的事情。
他蘇婉應該會十分滿意。
「好,就將這份戶籍派人給送去吧!」顯德帝直接拍板道。
這恰恰給了楊永做手腳的機會。
當初,靈璧侯收到外甥女的信的時候,就想要去查了,但是,偏偏她那外甥女並未告訴他們具體地址,只說在河南省內。何況,她已經在來京的路上了,她便想著等外甥女到了之後,等確認了她的身份,再去查探不遲。
楊永一听這話,就知道顯德帝心里已經有了選擇,便恭敬說道︰「陛下放心,奴婢早就派人處理的干干淨淨,就算靈璧侯去歸德府去查,也查不出什麼來的。」不止這一個身份,其他的身份,自然也都是處理好了,絕對讓人查都查不出來。
顯德帝輕嘆一聲放下了折子,略一思索,突然問道︰「靈璧侯外甥女的那個身份,首尾可都處理干淨了?」
折子上還有幾個身份,可是,都入不了顯德帝的眼,看來看去,也就第二個身份和第三個身份,勉強可以入眼。
楊永悄悄退後幾步,降低存在感,不再繼續問了。
顯德帝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又繼續拿起折子往下看起來。
楊永偷偷覷了眼顯德帝的神色,翼翼地問道︰「陛下,您莫不是選中了這個身份?」
顯德帝的一句贊賞,比直接賞賜給他金銀珠寶,還讓他開心。
「謝陛下贊賞,奴婢惶恐。」雖然如此說,楊永卻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對這件事如此上心,要的不就是陛下的夸贊嗎?只有讓陛下滿意,陛下才會更加信任他,他的權勢、地位以及榮華富貴,自然就保住了。
「楊永,你辦事果然牢靠。」顯德帝贊賞道。
楊永回道︰「陛下,暫且還留著呢!奴婢還讓人問了一番連那位蘇的一些特征、習慣,還有那位小王氏的容貌特征等,她都一點也不敢隱瞞,全都吐露了出來,奴婢已經讓人記下來了,如果蘇願意用這套戶籍的話,可以連同戶籍、信件一同給蘇送去,確保萬無一失。」等那丫頭沒用了,自然就是她喪命之時。
楊永詳細地將事情說了一遍,顯德帝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丫鬟還留著嗎?」。
但誰讓她家的身份被東廠的人給盯上了呢?一查之下,這才露了餡,直接被東廠的廠衛給抓了起來,一番嚴刑拷打之後,楊永自然也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得不說,這個丫頭運氣不錯,竟然一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北直隸。若是能得到靈璧侯承認,她的計劃可就成功了。
而她的那丫頭卻帶著這些東西來到了京城,她也是個膽子大的,知道是靈璧侯的外甥之後,見到病了,竟心生歹念,打算李代桃僵,取而代之,將來說不定還能嫁到勛貴之家做個少女乃女乃。
誰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誰知道她的丫鬟趁著她重病,竟然卷走了所有的盤纏,還有路引,甚至連她母親寫的那封信證明她身份的信件以及戶籍也一並帶走了,大受打擊之下,蘇婉兒當天就咽了氣。
從河南歸德府去京城,上千里地,風餐露宿的,她一個弱女子,如何受得了?所以,上京途中,蘇婉兒毫不意外地患了重病。
私底下,她卻悄悄收拾了金銀細軟,連家產都沒敢變賣,生怕被人發現,又托父親生前的比較又能耐的好友,花了不少銀子打點了當地的衙門,拿到了去京城的路引,給遠在京城的姨母通了信,甚至來不及等靈璧侯回信,就帶著自己的一個貼身丫頭,踏上了去京城尋親之路。
蘇婉兒日日擔驚受怕,苦苦支撐著,最後被逼急了,便說等以後為父母守完孝,便是追隨他們而去,她的夫家這才放過了她。
而她的夫家,也不知道听了誰的攛掇,竟然將未婚夫的死,全都賴到了她的身上,甚至還逼著她為夫殉葬,免得她以後再克死了他們。
可是,她的未婚夫,以及父母連續死了,她的名聲到底還是受到了影響,傳出了她克夫、克父、克母的傳言,一開始,眾人看在她可憐,蘇郎中夫婦又剛去世的份上,口下留情,但是,兩年後,蘇郎中的影響也漸漸淡去,眾人可都肆無忌憚起來了,于是,流言越來越多,以至于蘇婉兒就算閉戶在家,也免不了受到波及,不由日日以淚洗面。
若是日子一直這麼平靜下去,蘇婉兒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進京了。
反正,她還要為父母守孝三年,再多個守個望門寡也沒什麼,挽起了頭發,做了婦人打扮。進京一事自然沒有再提。男方見她識趣,便也不為難她,甚至還對她有幾分照看,平日里鄰居也十分照顧,並沒有不長眼的來鬧,日子倒也過得安穩。
蘇婉兒這一病就是半年多,再加上還要為父母守孝,男方也逼著她守望門寡,她如今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跟鄉紳抗衡?還是答應了下來。
未婚夫死了,父母也相繼離世,連續的打擊,讓蘇婉兒一下子病倒了,因為其父是郎中的緣故,醫術又高,為人也好,不知多少人受過他們家的恩惠,因此,蘇郎中夫婦死了之後,不少人都來幫襯,何況,他們家也有一個兩、三個僕人,即便蘇婉兒病倒了,她父母的後事已經被打理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