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個鳳爪鴨掌的讓我剁一下,當然,豬蹄也行……o(╯□╰)o…………
ORZ~我果然一直高估我自己,我以為將近五個小時,我能寫5000字,結果緊趕慢趕,還是只有4000字,O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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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淵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回來就听到了蘇婉的消息,雖只听到了最後幾句,但還是知道她們已經找到蘇婉了,而且商量著要對付她,他心里一著急,便直接問了出來。
卻是霍淵散值回來了。
王太話音剛落,就听門外有人說道︰「母親,你們要收拾誰?」
王太冷笑道︰「就先讓她得意幾日,放松警惕,等找到證據之後,我們再收拾她。」這次,她必定不會再放過她。
「老太太英明!」陶氏笑著奉承了一句,說道︰「既然小蘇氏是冒充的,那必定會留下破綻,只要我們仔細找找,總會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有證據在手,那小蘇氏也無法抵賴。」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她們怎麼就沒想到呢?只想著該如何去靈璧侯府理論,從沒想過從根子上解決問題,只要找出證據,拆穿了小蘇氏的身份,靈璧侯府自然不會再庇護她,如此一來,小蘇氏還跑得了嗎?
眾人听到王太的話,茅塞頓開,臉上不由露出驚喜的笑容來。
王太輕哼一聲道︰「我們自然不能跟靈璧侯府說小蘇氏是已逝的昌武侯,所以,要另尋他法。那小蘇氏不是冒充靈璧侯的外甥女嗎?只要我們找出她冒充的證據,靈璧侯自然不會放過她。」
「可是祖母,我們如何讓小蘇氏回來?靈璧侯府會答應嗎?」。一直沒有的霍靈芸也開口問道。
太更是說道︰「沒錯,無論如何,小蘇氏都是我們昌武侯府的人,她生是我們家的人,死是我們家的鬼,這不是換個身份就會變的,無論是死是活,我們都要想辦法讓她回來。」
其他人聞言均點頭不已。
听到陳雅琴的威脅之言,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王姨娘輕輕撫模著自己凸起的小月復說道︰「這定遠侯世子也未免太不講道理了,太……小蘇氏本就是我們昌武侯府的人,她憑什麼善做主張將人給弄走了,還不準我們將人要回來?」
陶氏想到今日遇到的陳雅琴恨恨地說道︰「還能是誰?肯定是定遠侯府。那定遠侯世子本就知道真相,又跟小蘇氏交好,會幫助她也不足為奇。何況,她今天沒少幫小蘇氏,還威脅我們昌武侯府,若是敢找小蘇氏麻煩,就把這件事宣揚的人盡皆知。我不敢惹怒她,只能先回來找太商議。」
「小蘇氏無權無勢的,哪里來的這麼大的能力?」二太太洪氏問道。
說到這里,太的臉上也不由帶了幾分恨意和惱怒,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被人給當猴耍了,而且還是被自己瞧不上的人耍得團團轉,這簡直比蘇婉直接扇她一個耳光,還令她感到難堪。
過了好一會兒,太才平靜下來,沉靜地分析道︰「小蘇氏既然能成功瞞天過海,讓靈璧侯府認下了她,絕對是早有預謀的,因為這絕不是小蘇氏一個人能夠做到的。她怕是在知道我們的打算的時候,就開始謀劃這件事了。」
「這怎麼可能?小蘇氏怎麼可能有這種能耐?」太回過神來之後,立即斷然否定道,但盡管如此,她的神色間還是帶出了幾分慌亂。
陶氏的這番話,簡直不亞于向她們投了一顆炸彈,炸得眾人頭暈腦脹,滿臉的不可思議,不敢置信,或者認為自己幻听了。
陶氏听到這里,表情憤然地說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把她帶回來,而是根本帶不回來。那小蘇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靈璧侯的外甥女,她這次就是跟著靈璧侯世子去參加長公主嫡長孫的百日宴的,那靈璧侯世子還幫著那個賤人擠兌我,給我了好大的沒臉。」
听到這個答案,太微微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長公主,其他人都好說,但還是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把她帶回來?」
陶氏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
「小蘇氏怎麼會在長公主府?」太簡直又急又怒,急忙問道,「難道是懷慶長公主收留了她?」
「什麼?」眾人聞言,臉色均是一變,顯然也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若是長公主知道了這件事,其他人還瞞得住嗎?
陶氏深深喘了一口氣之後,才說道︰「就在懷慶長公主府。」
王姨娘緊緊抓著帕子看著她,就連霍靈芸眼中也帶著一絲焦急。
「哎呀,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到底快點說呀!」二太太洪氏,忍不住催促道。
「在……在……」陶氏剛才跑得太累,加上之前,太過氣憤和憋屈,竟然大喘氣起來了。
話未說完,神色間已經帶了幾分陰沉和冷厲。
眾人頓時大驚,再也顧不上玩牌了,所有人都盯著陶氏,太更是直接問道︰「你說什麼?小蘇氏找到了?她在哪兒?」
什麼?!
若是平時,陶氏肯定會立即反駁,跟王姨娘打嘴仗,但是今天,她卻好像沒有听到一般,一雙眼楮只盯著太,氣喘吁吁地說道︰「老太太……小蘇氏找到了……」
其他人也用不贊同地眼光看著陶氏,尤其是王姨娘,被陶氏奪走了管家權,自然看她不順眼,立即附和道︰「老太太說的對,三太太,你現在可是咱們侯府的大管家,怎麼能如此大呼小叫,沒有體統,若是被下人了看到了,豈不是有損你的威儀?何況,咱們老太太身體好著呢,你可別亂說。」
等陶氏進來之後,立即冷著臉斥責道︰「大呼小叫的做什麼?誰不好了?」她年紀大了,最忌諱有人說不吉利的話。
此時,太已經睡完了午覺,喊了王姨娘,二太太洪氏,還有大霍靈芸一起玩葉子牌,正玩得高興,就听到了陶氏的喊叫,頓時就不喜的皺起了眉頭。
她一下馬車,也顧不得什麼儀態,直接奔向了太的松鶴院,還未進門,就大喊道︰「老太太,不好了——」
等宴席漸近尾聲之時,陶氏也已經回到了昌武侯府。
很快,蘇婉就發現,錦鄉侯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不過,並沒有帶什麼惡意,便沒有在意。
蘇婉心中冷笑,她怕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的消息告訴太吧!蘇婉對此也不害怕,她倒要看看,她都已經不是昌武侯了,那昌武侯府還如何對付她!
兩人說完之後,沒有多呆,就回去了,發現陶氏不在,一問才知道陶氏身體不適,早早先離開了。
「行,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陳雅琴笑著說道。
「也好,安排就是了。」蘇婉說道,無論如何,能多個靠山,就多一個保證,何況,她對壽寧大長公主的恨意,也不是輕易能消除的,否則,實在對不住她以前受得那些苦。
「,既然你如今已經在靈璧侯府站住了腳,那跟太後治病一事,也該提上日程了。」陳雅琴說道。
她緩緩舒了一口氣,下次見面,她跟他們就是陌路了。
蘇婉放下了趙氏和蘇文,心里少了點牽掛,有點悵然若失,卻又好像輕松了一些。
不過,對于趙氏和蘇文,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打算再管了,她已經為他們鋪好了路,只要這樣安安穩穩的走下去,等蘇文將來中了進士,蘇家一定會發達起來的。
蘇婉微微一笑,心里釋懷不少,到底還是有人念著她的。
「不過,你那個弟弟倒是不錯。」陳雅琴到底不忍見到蘇婉太難過,緩和了口氣又道,「他無意中得知昌武侯去世之後,特意從首善書院請假回來,去昌武侯府大鬧了一場,但是,他人小力微,到底還是被昌武侯府的人趕出來了,低沉了好多天,最後還是被趙氏勸著去了書院。」
蘇婉當然明白陳雅琴的良苦用心,听了她這番話,雖然心情稍稍有些復雜,但是,對于趙氏,卻是徹底放下了。
陳雅琴照實說了此事,就是怕蘇婉再惦記著趙氏,跟她相認。若是被人看到,怕是不好解釋。既然已經月兌離身份,那就徹底月兌離,甚至她連的時候,都已經將蘇婉跟昌武侯區分開來了,就是想讓蘇婉開始新的生活,不要再跟有什麼牽扯了。
現在听到蘇婉問趙氏的事情,不由冷笑一聲說道︰「你母親現在好得很,除了昌武侯病重的那幾天,她去了一趟昌武侯府,被人趕出來氣得吐了兩口血之外,就沒有其他事了,不過,躺了兩天很快就好了。昌武侯的葬禮,她更是連面沒有露,甚至不讓人通知你在首善書院的弟弟。我听說,是昌武侯太怕她去鬧事,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銀子,安撫住了她。她用這筆銀子還置辦了些田產,再加上你以前陸續給她的兩千兩銀子,以後應該也不愁吃穿。就是她身上的病,也有神醫為她醫治,如今也好多了,你完全不必再掛念她。」
她覺得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人母。
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能一點也沒有負擔地勸蘇婉改頭換面月兌離侯府,同樣也擺月兌趙氏女兒的那個身份。
因此,陳雅琴對趙氏是一百個不待見。
若非了通禪師及時趕到,制止了此事,她這個現在怕是早就已經化成灰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更別說,還那麼孝順她,她怎麼就因為別人幾句挑撥的話,就忍心讓人燒死自己的女兒?
陳雅琴對蘇婉那點事知道的很清楚,若非趙氏,蘇婉是邪祟的流言當初也不會擴散的那麼快。
她沒有想起趙氏,其實是刻意不願意去想,因為跟趙氏的相處,實在算不上愉快,但她畢竟用的是蘇婉兒的身體,又不能真的一點也不管他們,而且,她的那位便宜弟弟還是很不錯的,便還是問道︰「,我母親和弟弟他們怎麼樣了?」
說到干親,蘇婉忽然想起了趙氏和弟弟蘇文。
她本沒有打算跟靈璧侯府的人深交的,只想在靈璧侯府客客氣氣地住今天便離開,保持不近不遠的關系就好了,沒想到事情根本不像她想得那麼簡單,不但一時半會走不了,甚至還有可能長住下去。直到現在,她還不敢跟靈璧侯提這件事。
蘇婉輕嘆一聲,點了點頭。
頓了頓,她又說道︰「當然,如果她對你不好,你也別忍著,大不了一走了之,你也不欠她什麼,根本不用感到愧疚。」
「,你可不能這樣想。」陳雅琴看向蘇婉,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現在已經是靈璧侯的外甥女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所以,無論如何,你都只能繼續走下去。何況,那位蘇姑娘本就已經死了,你代替她,為她盡孝,她泉下有知,也未必會怪你。如果你真得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以後加倍回報她也就是了。人都是以真心換取真心,就像你我二人,就算沒有血緣關系,我們的感情也不比那些親姊妹差,你就當認了一個干親好了。」
蘇婉微微搖頭道︰「只是,她對我越好,我越覺得愧疚,覺得自己欺騙了她。」
「只是什麼?」陳雅琴問道。
蘇婉笑道︰「姨母對我很好,就是對待女兒也不過如此了。只是……」
「,你在靈璧侯府適應的可好?我看那靈璧侯世子對你很是維護,想必靈璧侯對你也十分不錯。」陳雅琴開口問道。
兩人走到一處荷花池前,上了拱橋,荷花池周圍著垂柳,池中倒映著藍天、白雲、山石和柳樹,和池塘中的荷花相映成趣,周圍身份幽靜,只有風吹動柳葉的聲音在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