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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19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晚點了。哼哼…我又剁了一只鳳爪…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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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見她們如此,慌亂的心反倒平靜下來了,安撫她們道︰「別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只不過兩人到底沒有經歷太多事,就算看著穩重,心里也是害怕慌亂的,服侍蘇婉穿衣服時,忙里出錯,竟比平時多花費了更多的時間,菡萏的手甚至都有點發抖。
山茶和菡萏比蘇婉還要急,根本不用蘇婉吩咐,就已經拿了一套新衣服過來。
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立即吩咐說道︰「菡萏,山茶,快幫我穿衣服。」
「什麼?」蘇婉聞言不免又驚又嚇,臉色微微發白,剛整理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亂了。
菡萏急<忙說道︰「太……姑娘不好了,太後娘娘召見。」
菡萏一向細心沉穩,蘇婉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這麼驚慌的表情,忙收斂神色問道︰「菡萏,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蘇婉自我安慰的時候,菡萏忽然有些驚慌地走進來。
也罷,事已至此,她就暫且先順著他的意吧,等他膩了自己,該斷的自然也就斷了。
蘇婉自責的同時,也有些頭疼,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想必以後她在宮里的這段日子,也不會太平靜。
她原以為自己獲得了新生,以後徹底跟顯德帝斷了,再無瓜葛。沒想到,她到底還是沒能守住自己,又讓他給得逞了。
她的確在生氣,她氣顯德帝,但更氣的卻是她自己。
等他離開之後,蘇婉才回過身來,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眼圈微紅。
顯德帝見蘇婉依舊不肯回過身來,雖然又心再勸,但是听到楊永的催促,到底還是起身離開了。
他敢用自己**下的位子發誓,太後娘娘現在肯定知道了,說不定陛下走了之後,太後就要召見蘇了,也怪不得蘇生氣!陛下是在太任性了。
最重要的是,這里還是太後宮里,太後就算病重,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何況,陛下還有很多政事要處理呢!
到時候,這段關系想不暴露都不行了,宮里的那群女人若是知道此事,怕是眼楮都要紅了。
楊永心里有些著急,陛下留在這里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就算以前探望太後,頂多兩刻鐘就離開在了,這次,卻留了一個時辰,任誰都會想到又貓膩。
「陛下,該離開了。」外面廳里,楊永忍不住提醒道。
顯德帝宮女進來服侍自己穿好龍袍,看到蘇婉她側躺著背對著他,似乎還在生氣,不由失笑,揮手讓宮女們退下,才做到床邊,輕聲對她說道︰「,別生氣了,朕知道這次有些孟浪了。但是,分開這麼久,朕實在太思念了,所以才有些把持不住……」
顯德帝其實並未滿足,但他卻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只能意猶未盡地放過了蘇婉。
這一鬧,便是將近一個時辰。
說完,便放下了床帳。
顯德帝此時已經將蘇婉放到了床上,撫模著她的臉說道︰「什麼不行?朕說可以就可以,放心,一切有朕呢,朕不會讓你出事的。」
蘇婉差點都要急哭了。
蘇婉臉上露出一絲驚慌,急忙說道︰「陛下不要,太後娘娘等會說不定還要召見我……不行的陛下……真的不可以……」
蘇婉還未來得及拒絕,就被顯德帝直接抱了起來,向里間的臥室走去。
顯德帝卻帶著了然地笑意,在她看來,這兩句話根本沒什麼區別,他模了模蘇婉的長發,在她耳邊說道︰「就不要嘴硬了,朕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今天一下朝,見了幾個大臣,就立即趕過來看你了。,時間緊迫,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話未說完,蘇婉就羞憤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怎麼也說出這種話來?
蘇婉想起自己昨天的話,立即辯駁道︰「我只是說想陛下而已,不是說想要陛下……」
顯德帝低聲笑道︰「可不要出爾反爾,你昨天明明說想朕的。」
蘇婉的臉一下紅了,不過確實被他的無恥給氣的,說道︰「我何曾說過想要……想要陛下了?」
「為什麼不行?」顯德帝見她想要掙月兌,不由又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我們分開這麼久,朕可是一直都在想你,昨天也說想要朕呢?難道現在就反悔了?」
蘇婉聞言一驚,立即反對道︰「陛下,不行!」
顯德帝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幽深起來,緩緩說道︰「朕想要你。」
「那陛下想要我怎麼謝您?」蘇婉問道。
蘇婉詫異地看了顯德帝一眼,他昨天不是還很生氣的嗎?怎麼現在又這副模樣?
「,朕又救了你一次,你這次要怎麼謝朕呢?」沒了礙眼的人,顯德帝心情大好,越發無所顧忌了,直接上前摟住蘇婉的腰,輕嗅著她的發香,一臉蕩漾地說道。
屋子里只剩下了顯德帝和蘇婉。
郭嫦曦逃也似地離開之後,房間的門又被關上了,
郭嫦曦听到顯德帝讓她滾,反倒是松了一口氣,再次叩首道︰「是,嬪妾告退!」
「滾吧!以後別讓朕再看到你再出現在面前。」
她壓下心中的恐懼,不甘和怨恨,戰戰兢兢地說道︰「陛下……嬪妾知錯了……求陛下饒命!」
因為她知道,如果她再繼續觸怒陛下,別說爭寵了,恐怕連性命都要不保。
郭嫦曦跪伏在地上,身體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額頭上卻沁出了滴滴汗珠,連給自己辯解一句都不敢。
安慰了蘇婉,顯德帝才看向郭嫦曦,神色又冷了下來,說道︰「郭美人,朕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猜的對極了,朕之前的確是為了才去了大覺寺,那又如何?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朕的閑事?若非不願意進宮,朕又豈會如此遮遮掩掩的怕被人發現?你若是想要將此事說出去盡管去說,朕巴不得早日進宮呢!有朕護著,朕倒要看看,誰敢拿她怎麼樣?」
顯德帝直接越過郭嫦曦,親手將蘇婉攙扶起來,臉色早已經變得和緩了許多,柔聲說道︰「受委屈了,朕不知她竟會如此大膽,竟敢用這件事來威脅你!幸虧朕及時趕到,否則,還不知她會怎麼欺負你呢!」
「嬪妾(民女)叩見皇上。」見到顯德帝,郭嫦曦和蘇婉都立即跪下行禮,郭嫦曦臉色更是慘白無比,她怎麼也沒想到,陛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過來,還好巧不叫地被他听到了自己這番話,心中又是驚懼又是不安。
蘇婉也愕然看向門口,就見門被推開,一臉陰沉的顯德帝走了進來,跟著他宮女和太監,則都留在了門外。
郭嫦曦听出了聲音的主人,頓時怛然失色,汗毛都因為極度受驚而豎了起來。
「如果你真敢說出去,朕敢保證,明天見不到太陽的人,一定是你。」
郭嫦曦話剛說完,卻听一個低沉好听,卻略帶一絲殺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哼,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要再哄騙我了。」郭嫦曦冷笑,隨後又饒有興趣地說道︰「你說,本宮若是將你跟陛下的丑事,告訴皇後和四妃,你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被人戳穿當日之事,蘇婉的確有些難堪,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道︰「娘娘,民女根本不知您在說什麼,兩個月前,民女還在進京的路上。」
見蘇婉終于微微變色,郭嫦曦先是得意一笑,隨即便露出一絲譏嘲之色,帶著一絲怨氣喃喃說道︰「我早該猜到會這樣,怪不得當時陛下三天兩頭見不到人,還說什麼閉關齋戒,原來……」
這也是因為郭嫦曦未進宮前就察覺到了蘇婉跟顯德帝的事,對她比較關注,所以,才會知道這件事。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盯著蘇婉的眼楮說道︰「兩個多月前,陛下去了大覺寺避暑,是專門為你而去的吧?我雖然在宮里,消息不甚靈通,卻也打听到,你那段時間,你就住在京城西郊的一個莊子上。」
郭嫦曦根本不蘇婉的話,說道︰「女人的直覺,還有……」
蘇婉輕嘆一聲,說道︰「郭娘娘,無論您相不,我都想要再重述一遍,我只是進宮來為太後娘娘治病的,您真得想多了。我不但現在威脅不到你,以後也威脅不到你,你真不必如此高看于我。而且,娘娘又從哪里看出陛下對我不一般?」
她進宮只是為了給太後娘娘治病,再給自己找一個靠山而已,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可沒打算摻和後宮之事。
無論哪一種,對蘇婉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還是說,她故意想讓人听到這番話?
最重要的是,這郭嫦曦怎麼就這麼她,大喇喇地就將這些話說了出來?而且,她難道不知道有‘隔牆有耳’這個詞嗎?何況這里還是皇宮,周圍不知都是誰的耳目,她這樣說出來,就不怕被人听到嗎?
听到郭嫦曦在這里自說自話,完全沒有听進她剛才的話,蘇婉頓時有些無語,還跟她說什麼聯手?她又不想做皇帝的妃子,聯手做什麼?就算她真得進了宮,她也不可能跟她聯手,因為那無異于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