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之前寫的不滿意,推倒重寫了…Σ(°△°|||) …所以,只更了這麼點,所幸後續情節已經理順了,應該不會再卡文了。一把辛酸淚…打滾求諒解~
------題外話------
這一日,蘇婉正打算去一趟鑼鍋巷見見綠芙她們,邱媽媽忽然送來了一張請帖。
時間又過了幾日,在這其間,除了陳雅琴來過一趟,余氏也來了一次之外,倒是沒有什麼人來打擾她。
蘇婉心里感嘆了兩句,就將銀票收了起來。
蘇婉知道,這必定是白藥的那半成紅利了,而且應該是三個月左右的紅利,若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一年下來,她至少也能拿到十幾萬兩銀子,果然是暴利,以後就是什麼也不做,也吃喝不愁了,日子也不用精打細算過得緊巴巴的了。
蘇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邱媽媽恭敬說道︰「陛下說,看到就明白了。」
蘇婉先是一愣,問邱媽媽道︰「這是……」
蘇婉有些好奇,就接了過來,打開錦盒一看,里面竟一疊嶄新的銀票,面額有五千兩的,也有兩千兩,一千兩的,將是足足五萬兩,真是好一筆巨款!
陛下留下來的?
「,這是陛下讓奴婢交給您的。」
就在這是,邱媽媽忽然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小的錦盒。
開始鍛煉身體,洗漱,用過早飯,想要看書卻看不進去,做針線卻被刺了手,頓時懨懨地沒了精神。
在床上怔怔地發了一會兒呆,蘇婉才讓人服侍自己起床梳妝。
雖然知道,顯德帝放下政務,陪了她一整天,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可是,她心里還是感到有一絲失落。
蘇婉醒過來的時候,顯德帝已經離開了。
一夜很快就了。
她現在迫切地希望有新人進宮,無論是誰,只要能將陛下的心從小蘇氏身上奪回來,她都會感激她。
若她真是那麼做了,不但可能惹惱陛下,身子還有可能牽連昌武侯府。因為她只能忍耐,焦慮,嫉妒,卻無可奈何。
因此,賢妃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去告訴顯德帝真相,告訴陛下,他被小蘇氏那個賤人給欺騙了,她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昌武侯,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她原本以為陛下是知道真相的,但是,偏偏陛下沒有對付昌武侯府出手,又對小蘇氏如此寵愛,她便以為自己可能猜錯了,覺得陛下根本不知道真相。
那小蘇氏不過是個殘花敗柳之身,又不能生育,憑什麼得到陛下寵愛?
現在,昌武侯府正是一團亂,昌武侯太又有了點中風跡象,身體大不如前,王姨娘的生下的那個兒子病歪歪的,一看就是一副夭折短命相,怕是養不活了。偏偏造成這些事的罪魁禍首小蘇氏,卻活的滋潤無比,還如此得陛下無上的寵愛,真是不公平!
淑妃和德妃听到顯德帝不回來的消息後反應尚可,只有賢妃,氣得臉都扭曲了。
不過,于太後也樂見其成就是了。
其實,在于太後看來,胡貴妃這一招著實不智,她似乎是太過于高看楚國了,其實,楚國畢竟在宮外,能對她和大皇子有多大的威脅?根本不值得她如此鄭重對待,還故意引狼入室,要知道,那陸家也不是簡單的人家,豈會真得一直對她惟命是從?
眼看郭嫦曦一直不怎麼受寵,她心里著急,若是進宮的新人,能將陛下的注意力從楚國身上拉回來,打破後宮的平衡,她也不介意幫扶一把。
若是以前,她肯定會想辦法阻止,不過現在她卻希望宮里進人了。
其實,理國公家私底下的打算,于太後心里清楚的很。
胡貴妃的打算,很快就傳到了于太後的耳朵里。
她決定答應武清伯府的要求,讓陸家的進宮爭寵。
本來,在知道陛下去楚國府時,她就有些沉不住氣,如今,得知陛下不回宮了,她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吩咐素玉道︰「素玉,你立即然人給理國公府傳個消息,讓她明日進宮一趟。」
其實,這些天,她一直都在拼命告訴自己,楚國不會對自己有威脅,因為只要她不進宮,就不足為懼,但是,即便如此,她卻怎麼也無法放下心來。珍嬪的下場還歷歷在目,難保她不會是下一個珍嬪,就是為了大皇子,她也不能在貴妃之位上掉下來。
就像寧皇後想的那樣,此時胡貴妃得到皇帝陪了蘇婉一整天的消,果然坐不住了。
楚國是個重情的,有沒有什麼壞心,只要她多幫扶她一些,將來未必不能拉攏過來。只要能跟楚國結盟,那胡貴妃就算準備再多的美人奪寵她也不怕。
寧皇後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冷笑。就算胡貴妃想要讓人進宮奪寵又如何?她就不信,有人會比楚國得寵?
「若非本宮知道楚國不能……」說到這里,她不由頓了頓,又繼續道︰「本宮恐怕也忍不住對她心生忌憚,想必此刻,那胡貴妃早就坐立不安了吧?」
寧皇後感嘆了一句,才說道︰「罷了,陛下是個有分寸的人,本宮也就不替他多操心了。」她若是管得太多了,難免會遭到陛下嫌棄。
底下的人都不敢。
「不回宮了?」寧皇後先是蹙了下眉頭,隨後又點了點頭,微微嘆息道︰「本宮明白陛下喜歡喜歡楚國,只是到底不該致自己于危險之中,宮外到底不如宮里安全。」
身邊的宮女立即屈膝說道︰「回娘娘的話,剛才勤政殿的人傳消息過來,說陛下今晚不回宮了。」
皇宮里,寧皇後用過晚膳後,問道︰「這麼晚了,陛下還沒有回來嗎?」。
隨著時間悄悄的流逝,天色也一點點地暗了下來。
露濕暗香珠翠冷,鴛鴦交頸情正濃,不多時,床帳內便傳出了深深淺淺的曖昧聲息。
顯德帝先是一愣,隨後,便被蘇婉的主動所刺激到了,開始急切地回應起來。
說完,便拉低他的頭,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蘇婉知道他這次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心里輕輕一嘆,竟是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楮說道︰「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哪知道她剛一動,就見眼前一黑,顯德帝不知什麼什麼時候翻身而起,將她壓在了身下,眼神幽深,聲音低啞地說道︰「,現在也休息夠了,天也快黑了,這次,你你總不會再拒絕朕了吧?」
說著,就要坐起身來。
听出他話中的暗示,蘇婉臉上一熱,輕哼一聲道︰「那陛下繼續賴床吧,我可要起來了。」
「不急,天色黑了才好。」顯德帝意有所指地說道。
蘇婉點頭笑道︰「嗯,大概這前段時間心神繃得太緊了,如今放松下來,才會覺得累。陛下我們起來吧,若不然,怕是天色都要黑了。」
「可真能睡,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嗎?」。
她醒過來的時候,顯德帝已經醒了,正撐著胳膊看她。
蘇婉見狀,不由輕輕一笑,也在他懷里閉上了眼楮,她原本只想要閉目養神一會兒,沒想到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原以為,顯德帝又要對她動手動腳,沒想到這次顯德帝倒是老實的很,只是摟著她什麼也沒做,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顯德帝要午睡一會兒,還讓蘇婉陪他一起,蘇婉今天起得晚,並不想午睡,但是既然顯德帝已經說了,她也少不得舍命陪君子。
下了幾盤棋之後,蘇婉就再也不想跟他下棋了。
蘇婉本就不擅長下棋,哪里會是他的對手?不過顯德帝也不在輸贏,他在意的只是樂趣和情趣。如果蘇婉想要悔棋,或者他讓子的時候,他就讓蘇婉親自己一下,或者給他說句情話來交換,每次都要把蘇婉欺負的臉紅才罷休,不過為了補償蘇婉,他也會偶爾讓她贏一局,為此,蘇婉沒少被吃豆腐。
用過午飯後,顯德帝就拉著蘇婉下棋。
蘇婉用過飯才一個時辰,並不怎麼餓,只跟著用了一點,倒是顯德帝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有些餓了,倒是比平時還多用了。
顯德帝便讓人擺飯,這次午飯擺在了花廳旁邊的偏廳里,這才菜品就比較多,擺了滿滿的一桌子,肯定是顯德帝帶來的人安排的。
顯德帝拉著蘇婉的手,回到了福瑞堂。
就算有一天,他真得不喜歡自己了,她想必也無法恨他。
如果他不是皇上,她肯定早就動心了,可惜他是皇上,她心里感激她,卻實在無法毫無保留的喜歡他。
其實,自從認識顯德帝之後,就是他一直在幫助她,雖然……雖然她幫助她的目的不純,但她還是感激他的,若是沒有她,她怕是在壽寧大長公主刺殺她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更別說還會有現在的地位和生活了。
她如何看不出顯德帝的關心?她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只是,她一直都很理智,不敢對他用心罷了,也克制著自己不去多想,因為她怕自己會淪陷,會受傷,甚至到現在,她也不敢對他付出真心,只是有時候,到底還是忍不住會心動。
「好!」蘇婉含笑點了點頭。
「看你急得,朕也沒說什麼不是?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有那麼多忌諱,就算真說錯了什麼,朕也不會怪你的。」顯德帝伸手將蘇婉摟在懷中,看她的鼻尖上竟然沁出了幾滴汗珠,額頭也有些細汗,便知道她剛才走累了,不由便用衣袖替她擦了擦,說道︰「,這里風大,你剛出了汗,再吹了風,怕是要受涼了。我們也逛得差不多了,還是回去吧!」
「陛下?您可真是……榮華公主金枝玉葉,豈是我能比得上的?」蘇婉連忙說道。
說起來,榮華公主算得上是顯德帝的,可惜,兩人並沒有什麼感情,榮華公主受寵的時候,顯德帝還是個不被看重的小皇子,直到太子和榮華公主都死了,顯德帝才入了先帝的眼,在顯德帝的眼中,榮華公主自是遠遠不比不上自己喜愛的女人的。
「原來你知道了。」顯德帝不以為意地說道,「只要朕願意賜給你,你有什麼不敢收的?難道朕的楚國,還比不上一個榮華公主不成?」
原本湖中栽種著許多荷花,若是早來兩個月,這里必定極美,可惜現在只剩下枯枝敗葉了。
此時,兩人就在湖邊長廊中,坐在鄰水的一面美人靠上。
蘇婉笑道︰「還要多謝陛下將這座宅院賞給妾,若是我當初知道,陛下竟是將以前的榮華公主府賞賜給我,我可不敢收。」
這一逛,就是差不多一個時辰,就連顯德帝這種挑剔的目光,看了都說不出去什麼不好來,不免也贊嘆了幾句。
兩人邊看邊走,累了就尋個亭子坐下來歇一歇,聊聊天,倒也十分自在。
蘇婉昨天逛了一次,也只是大略地看了一遍,這次跟顯德帝一次游覽,倒是發現了不少新樂趣,似乎每次逛花園,都會發現一些驚喜。
最後一進是一座三層樓閣——鳳尾閣,因為周圍種著不少的盆栽的鳳尾竹而得名,周圍也建有竹亭。
第三進便是卷棚歇山頂的兩層樓,滿院山石,觀雪亭居高臨下,挺拔秀麗,幽蘭亭周圍則是擺放著各種名貴的蘭草。
第二進便是芙蓉水榭,湖邊建著長廊,跟水榭相連,湖中心還有一座湖心亭,因為湖以及長廊佔據的面積太大,竟是佔了兩進。
西花園最前面的第一進是翠玉軒,坐北居中,山石亭台,構成一個自然院落,院中更是栽種各種名貴花草,參天樹木。
當初榮華公主修建這個花園,可沒少花費心思,因此,修建得極為精湛華麗,既有皇家的富麗,又有私家園林的玲瓏精致。
雖然外面溫度不算高,但因為快正午了,陽光正好,倒也不覺得冷。
顯德帝此時心情正好,便點頭道︰「也好。」
蘇婉想稍稍運動一下消消食,便對顯德帝道︰「陛下,我們去花園走走吧!」
用完早飯,都已經是巳時末了,都快到午時了,蘇婉午飯想必是吃不下了。
這一頓飯,用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蘇婉只以為顯德帝夾上幾筷子意思意思也就罷了,誰知道他竟然從頭到尾都樂此不疲,蘇婉說自己實在吃不下了的時候,他還有點小失望。
周圍還有下人在,蘇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後,她還是拗不過他,壓下心中的羞澀還有羞恥,張開嘴吃了。
「何必這麼麻煩,朕來喂就是了。」說完,竟是一手環抱著蘇婉,而另一只手則是拿起筷子夾了一道素炒三絲,遞到蘇婉唇邊。
蘇婉見顯德帝還抱著自己,便說道︰「陛下,您先放開我,要不然讓我怎麼用飯?」其實,就在剛才下人們擺飯的時候,她就已經很不自在了。
顯德帝這才作罷,讓邱媽媽她們起來了。
蘇婉忙道︰「不是邱媽媽他們的錯,是我讓她吩咐廚房這麼做的,我是陛下親封的楚國,他們有幾個膽子敢慢待我?而且我向來吃的清淡,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只我一個人,也實在是吃不了那麼多,做多了倒是浪費了。」
說著,還掃了周圍的下人一眼,邱媽媽以及伺候的丫鬟婆子立即跪了下來。
顯德帝見到菜品尋常,而且加起來不過六菜一湯,最好的不過是一道山藥羊肉湯,不由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這菜品怎麼如此簡單?難道那些下人怠慢你了?」
邱媽媽果然吩咐丫鬟們,將飯菜擺在了炕桌上,
兩人這才如夢初醒,蘇婉正要退開,顯德帝卻不肯松手,緊緊抱著她的腰,說道︰「就擺在這邊的炕桌上。」
兩人四目相對,一股莫名的氣氛在兩人間彌漫開來,就在兩人的唇就要踫在一起時,邱媽媽忽然在外面說道︰「陛下,,早飯已經準備妥當了,不知擺在哪里?」
顯德帝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盯著她的眼楮道︰「朕何曾哄過你?不過,就算是哄,朕也只也只會哄開心而已。」
雖然知道不能顯德帝說的這些甜言蜜語,但是蘇婉听了,還是忍不住高興,笑道︰「陛下就會哄我開心。」
顯德帝伸手將蘇婉拉到自己懷里坐下,說道︰「可不要妄自菲薄,在朕看來,朕說你的字好,可不是再哄你,若是你的字都登不了大雅之堂,那些才女怕是更沒臉見人了。」
「我的東西是我自己的,怎麼會是陛下的?」蘇婉先聲明了一句,便將東西遞給一旁的菡萏,道︰「陛下過獎了,我寫的字也只是稍稍能看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顯德帝見狀也不生氣,說道︰「的東西,不就是朕的東西嗎?朕看看又有何不可?不過,朕發現的字已經頗有火候,比起那些所謂的才女強多了。」
蘇婉走一看,才發現他竟然在翻看自己昨天練的字,便伸手拿了過來,說道︰「陛下怎麼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
南窗大炕的炕沿之上原本就設了一對錦褥,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炕上的靠背、引枕還有坐褥,竟然都換成了明黃色的,兩邊設有小幾,上面擺放著汝窯美人觚,里面插著新鮮的花卉,就見到顯德帝正坐在左邊的錦褥上,正翻看著什麼。
蘇婉梳妝完畢之後,就去了外面的西次間。
蘇婉的拔步床雖然是兩重的,但是面積卻不小,里面還設梳妝台,燈架、鼓凳等物。
套間西邊連著耳房,外面有單開的門,耳房一分為二,一間放著馬桶,一間放著浴桶、臉盆等物。
蘇婉頓時哭笑不得,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後,便讓顯德帝出去,自己則是喊了人進來伺候。
說完,還用力咬了她的手指,在她蔥白的食指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這才罷休。
「晚上?」顯德帝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為難她,嘆了一聲說道︰「好吧,朕今晚就留下來過夜,那晚上可要好好補償朕才行。」
顯德帝見狀,眼中又多了幾分笑意,又要湊上前親吻她,沒想到蘇婉又及時清醒了過來,伸手擋住他了他湊過來的唇道︰「陛下,妾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顯德帝本身就極有魅力,現在又做出這麼一副成心勾引人的模樣,蘇婉見狀也忍不住臉頰一熱,不由微微移開了目光。
「多慮了,普天之下,誰敢笑話朕?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難道就不想朕?朕可不。」說著,竟反手握住了蘇婉的手,放到自己嘴邊,輕輕咬了咬她玉筍般的指尖,看她的眼神越發幽深了。
事已至此,蘇婉哪里看不出顯德帝的真實用意?連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口中急道︰「你快別鬧了,你先讓我起來,這大白天的,讓人看了笑話。」
說著,便伸手去月兌她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色偏襟。
「好了,不如就讓朕親自伺候起床,如何?」
「陛下……」蘇婉正要,卻被顯德帝打斷了——
顯德帝伸手順了順蘇婉胸前的長發,笑道︰「隨意就是,朕不會妨礙到的。朕好不容易才見到,可不想離開。」
顯德帝的動作和打趣,讓蘇婉臉色也忍不住一紅,她不過是偶爾睡一次懶覺罷了,沒想到就被他發現了,心里也不知是羞是惱,也不看他,只說道︰「煩請陛下出去略坐一坐,妾要起床梳妝。」
「朕又不是天天上朝。」顯德帝失笑道,若是事情多的時候,一天一朝,平時都是個隔天一朝,甚至三天一朝,「而且這個時辰也不早了,都快巳時了,小懶豬。」顯德帝輕笑著點了點蘇婉的鼻尖。
蘇婉現在睡的床是兩重的拔步床,外面還有一層輕紗幔帳遮掩,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外面天色已經很亮了,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由微微有些羞窘。
「陛下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不用上朝嗎?」。蘇婉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一邊說一邊擁著錦被從床上坐起身來,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可不正是朕?」顯德帝將五彩蘇繡幔帳掛在兩側的金鉤上,然後便坐在了床邊,含笑看著她。
「陛下?」蘇婉先是楞了一下,隨後,有些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