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要寫出色龍的名字的,結果,沒寫到。╮(╯▽╰)╭
ORZ,只要一寫感情戲,我就卡得死去活來的,還經常改來改去的,我以為自己至少能寫7000字,結果,我只寫了3000字,暈死,求原諒~零點之前是二更不了的,今天熬夜寫,明天九點以後更新。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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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道︰「這也怪不得你們,所幸,方大海已經死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錢媽媽立即跪下來請罪,「少主,都是屬下辦事不利。」
但下一刻,他的神色便冷了下來,淡淡地說道︰「可惜,方大海卻折在了錦衣衛的手里,還賠上了兩個人,倒是還是我們虧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道︰「沒事就好。」
錢媽媽恭敬地說道︰「回少主的話,蔡姑娘傷勢雖然重,但是因為沒有傷到要害,倒是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想要完全恢復,至少也得幾個月的功夫。」
「秀玉傷勢如何了?」年輕人問道。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婆子從里間走了出來,正是之前那位給山茶包扎傷口的錢媽媽。
西廂房的燈亮著,明間的客廳桌子旁邊,坐著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年輕人長相頗為俊美,也頗具威儀,身後站著兩名大漢,在他面前,還跪著幾個丫頭婆子,身上都帶著傷,正是今天劫持蘇婉的那一伙人,此時,她們卻老老實實地跪在年輕人面前,即便傷口不停地流血,也不敢動彈一下。
此刻,京城郊外的一個莊子,一戶普通的佃戶家里。
這一夜,有人帳暖春宵,而有些人,則是辛苦奔逃,險險才死里逃生。
這一刻,兩人都忘記了一切,只專注于這一個吻中,他們吻得專注,仿佛天地間只有彼此,吻得動情,他們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對方的存在,感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良久之後,顯德帝抱起她,向里面的臥室走去。
顯德帝感覺到蘇婉的回應,動作一頓,下一瞬,他便緊緊抱住了她,更加熱切地親吻起來。
蘇婉身體一顫,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楮,抵在他胸前的手,握住了他的衣襟,慢慢回應了。
顯德帝看著蘇婉那雙明亮透徹的眼楮中,此刻已經蓄滿淚水,長睫輕輕一顫,淚水就順著白玉般的面龐滑落下來,似乎滴進了他的心里,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去吻她臉上的淚珠,最後,才慢慢轉移到了她的紅唇上。
此刻,在她的視線已然模糊,喉頭已經哽咽,卻依舊不肯眨一下眼楮,就那麼怔怔地看著他。
「陛下,我答應……我……」她仰頭看著他,語音輕顫,她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回應他的這番心意,然而,她動了動唇,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蘇婉聞言,不由心神俱顫,她覺得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心,來來回回地扯動著,粗暴地攪亂了她的心湖,似乎要將她的心從胸腔里奪走一般,讓她感到又疼又亂,胸中翻滾的情緒,幾乎讓她無法思考,理智幾乎蕩然無存。
「朕害怕失去你……」顯德帝說到這里,握住蘇婉的肩膀,跟自己拉開了一旦距離,低頭跟她對視道︰「所以答應朕,無論如何,都不要讓朕如此擔心了。這次是朕的疏忽,以後,朕會派人保護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再遇到這種事了。」
其實,他也說不明白自己到底喜歡她什麼,但他就是喜歡她,放不下她,若真說的話,他喜歡她所有的一切,甚至她身上的很多缺點,在他看來,都是那麼可愛。
可是,現實卻告訴他,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罷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了這一切,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知道自己喜歡蘇婉,也知道她對自己有些不同,但是,他一直以為,這種喜歡,是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的,是可以掌控的。
顯德帝根本沒想到,蘇婉對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影響。
良久之後,顯德帝才緩緩說道︰「婉兒,今天,你讓朕害怕了。朕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甚至,覺得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事讓朕覺得恐懼、擔憂,焦躁不安,讓朕完全無法繼續留在宮里等你的消息。但是,今天,你卻讓朕將這些滋味統統體會了一個遍……」
顯德帝卻沉默了,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陛下?你……到底怎麼了?」蘇婉忍著心中的悸動輕聲說道。
但是現在,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她卻忍不住想要他了,他對自己的心意了。
而她封了楚國之後,他對她就越發愛重甚至是珍惜了,蘇婉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但是,她卻一直告訴自己,這只是錯覺而已。
後來,顯德帝雖然一樣喊她,但是,卻沒有了一開始的輕浮,多了幾分憐惜和疼愛之意。
以前,顯德帝一直都在喊她。只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喊她,是調笑的意味居多,言語動作都十分輕佻,可以說,里面是沒有什麼尊重之意的,十分地漫不經心。
他……他這還是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
蘇婉听到他的稱呼,就忍不住心里一顫——
「婉兒……」顯德帝在她耳邊輕聲喊道。
「陛下……啊……」蘇婉剛詫異地喊了一聲,整個人就已經被顯德帝一把拉進懷中,緊緊地抱住了。
蘇婉正想著,然而剛進了西次間,顯德帝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以前的時候,他也沒少牽自己手,怎麼這次就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蘇婉看著顯德帝握著自己的手,莫名地覺得臉頰有些發熱——
說完,就拉著蘇婉的手,去了西次間。
用過晚飯之後,顯德帝對蘇婉說道︰「,我們去里面。」
山茶和白菊都去休息了,都是菡萏、墨竹以及一些小太監在跟前伺。
處理好傷口之後,天色也晚了,邱媽媽立即安排丫鬟在廳里擺了晚飯。
顯德帝見蘇婉執意不肯包扎,也只能作罷,蘇婉又換了干淨的衣服,衣服都是比較寬松的交領,又是最柔軟的面料,保障不會摩擦到傷口。
蘇婉有些哭笑不得,說道︰「陛下,我這里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我甚至都感覺不到疼痛了,真不必如此。」
兩人到了正房福瑞堂之後,顯德帝就先看了看蘇婉的傷口,親手替她清洗了一下傷口,又上了白藥,顯德帝原本還想要包扎起來的,卻被蘇婉給制止了。
顯德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多問,接過旁邊小太監遞過來的黃緞披風,給她披上,這才攬著她的肩走了進去。
蘇婉回過神來,抬頭看到顯德帝臉上顯而易見的關心,又想起他連衣服都沒換,就急匆匆地從宮里趕了過來,心好像一下子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全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她覺得鼻子一酸,眼前之人竟然有些模糊,但卻不想讓他看到,連忙低頭笑道︰「沒什麼!陛下,天色都黑了,我們進去吧!」
「在想什麼?」錦衣衛離開後,顯德帝見蘇婉有些發怔,不由出聲問道。
人,本來就不能用純粹的好人和壞人去區分,更多的卻是立場的不同,注定是敵人而不是。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人大都是自私的,她也不會例外。
原本她對挾持自己的人,沒有太大的惡感,甚至覺得對方也不是什麼壞人,但是現在,她的看法卻變了。
但是,她也不會愚蠢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畢竟,不是她自己想要被抓的,要怪也怪那些抓她的人,這點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若不是她被抓住,傅黎根本不會被責難。
蘇婉見狀,心里不免感到有些愧疚,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傅黎。
「是,微臣遵旨,謝陛下開恩,謝楚國求情,微臣告退。」傅黎說完,就站起身來帶著錦衣衛的人離開了,顯德帝自有騰驤衛的禁軍保護。
顯德帝听傅黎說人跑了,神色就冷了幾分,不過,他也知道此事也怪不得傅黎,他還是說道︰「看在傅愛卿將平安救回來的份上,朕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三天之內,你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朕找出來,死活不論!若是辦不到,你再向朕面前來請罪吧!」
傅黎沉靜地回答道︰「回陛下,方大海已經授首,臣射殺了他的兩個同伙,只是,傷了的罪魁禍首,卻被她給逃了,微臣無能。」
顯德帝听到蘇婉為傅黎求情,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替你求情,此事就此作罷,人可是抓住了?」
蘇婉見狀,連忙說道︰「陛下,我真的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傅指揮使已經盡力了,您就不要再責怪他了。」
跪在地上的傅黎聞言,聞言身形也是一僵,他剛才並沒有看到楚國受傷了,但他並沒有為自己辯解,立即請罪道︰「臣辦事不力,沒有保護好楚國,還請陛下責罰!」
顯德帝看向傅黎責問道︰「傅愛卿,朕不是說過,務必保證毫發無傷嗎?這就是所謂的毫發無傷?」
蘇婉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脖頸處,說道︰「只是一點皮外傷,不礙事的。」
見到蘇婉安然無恙,顯德帝眼中的焦急頓時去了幾分,剛要,忽然神色一凝,看到了蘇婉脖頸間的血跡,臉色頓時就冷了幾分,但他卻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先扶著蘇婉下了馬車,才看著她,微微擰眉說道︰「你受傷了?」
「陛下?」蘇婉有些驚訝地喊了一聲,說道︰「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