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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胡貴妃听到這里,卻是冷笑一聲道︰「皇貴妃娘娘不願意幫忙,莫不是對霍姑娘有所不滿,想要公報私仇?」
「既然如此,那你就親自跟陛下說去。」蘇婉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本宮何時這麼說了?」胡貴妃又是心虛,又是憤怒地說道。
「你若不是開玩笑,怎麼會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蘇婉冷哼一聲說道,「難道在貴妃眼里,陛下就是那種色令智昏,偏听偏信的昏君不成?」
「我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你,怎麼就是開玩笑了?」胡貴妃說道。
蘇婉一下子收斂了笑意,冷冷看向胡貴妃,說道︰「胡貴妃,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胡貴妃笑眯眯地說道︰「不是也覺得霍姑娘挺好嗎?既然如此,幫她一把又有何不可?陛下那麼寵愛,只要肯在陛下面前為霍家姑娘說兩句好話,陛下豈有不同意的道理?」
蘇婉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幫忙?幫什麼忙?」
「所以,才來求幫忙呀!」胡貴妃一臉誠懇地說道。
蘇婉頷首說道︰「此事自然需要陛下同意才行。」
不過,這跟蘇婉沒有關系。
可能在她看來,皇家的規矩跟普通人家不同。因為皇家若是看中了一個女子,只需皇上下個聖旨就成,根本不需要詢問女方父母的意思。
蘇婉看了看霍靈芸,發現她听到胡貴妃的話後,臉色更加紅了,只有嬌羞,沒有氣憤,沒有茫然,更沒有感到絲毫不妥。
而且,蘇婉很確定,此事必定不能成。
這種婚姻大事,怎麼能拿到明面上來說?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此事不成,霍靈芸的處境可就尷尬了。
蘇婉見到胡貴妃竟然當眾表示非常滿意霍靈芸,甚至沒有絲毫遮掩,不免有些愕然。
胡貴妃神色柔和地看了霍靈芸一眼,說道︰「我的確非常喜歡霍姑娘。只是本宮喜歡不管用,此事還需要陛下點頭。」
霍靈芸也不免臉色微紅,將頭垂得更低了。顯然她心中的羞澀,壓過了對蘇婉的那絲畏懼不安。
一听這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這邊,更有幾位比較出色的少女,看向霍靈芸的眼神中,都帶上了幾分敵意。
蘇婉這才打量了霍靈芸一眼,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錯。怎麼,貴妃看上霍家姑娘了?」
胡貴妃也看出了霍靈芸的沉默,眼楮一轉,臉上瞬間便帶上一絲笑意,拉著霍靈芸的手走到蘇婉跟前,笑著對蘇婉說道︰「看我身邊這位姑娘如何?」
蘇婉未來之前,她還帶著端莊而又羞澀的笑意,跟胡貴妃說著話,現在蘇婉來了,她倒是變成悶葫蘆了。
霍靈芸低卻垂著頭,好似一下子就變得沉默起來。
蘇婉目不斜視,走到中間的寶座坐下,讓眾人不必多禮,大家重新落座。
胡貴妃三人也站起來恭迎胡貴妃,胡貴妃身邊,站著一位妙齡少女,不是霍靈芸是誰?
皇貴妃來了之後,眾人都站了起來,屈膝行禮。
此時,閨秀們的才藝,能展示的差不多也都展示完了,剛才看過了歌舞,听過了樂曲,此時,胡貴妃還有孫德妃以及周德妃正在品鑒已經做好的詩畫。
蘇婉此時也沒了困意,去行宮小憩的行程自然也就泡湯了,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回了五龍亭。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因為這件事,倒是讓不少庶女得益,也因此對皇貴妃心生感激。
有了季素月的例子,京城里有女兒的人家,都被敲響了警鐘。無論是嫡女,還是庶女,都要重視起來。尤其是那些對庶女不不太上心的人家,從這天起,也開始重視起庶女的教導和規矩,免得她們將來闖下大禍,連累家族。
但季母還是十分羞愧,將近兩個月沒有出門。
雖沒有影響到季熙的仕途,但季母卻被皇貴妃訓斥為教女無方,不過,看在她還培養出一個探花郎,又是寡母,十分不易的份上,就不輕不重地說了兩句,沒有過于責罰。
除此之外,季家也受到了影響。
但即便如此,也讓周府臉面無光,對季素月越發看不順眼了。
周家顯然明白是因何降職,一腔憋屈怒火,直接就發泄到了季素月的身上。同時,他們也松了一口氣,只是降了一級而已,而不是撤職,這說明,陛下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警告,只要他們以後不犯錯,還是可以升上去的。
果然,沒過幾天,季素月的丈夫,那位正六品的大理寺寺正,因為辦錯了一件小事,就被揪住小辮子被降了職,成了從六品的大理寺寺副。
陳雅琴想了想,也笑了起來,她倒是忘記了還有皇上了。以皇上對皇貴妃的寵愛,又怎麼會對此事置之不理呢!這次,周家恐怕真要倒霉了。
見陳雅琴還是耿耿于懷,蘇婉撲哧笑道︰「放心,自然不會這麼便宜了他們。因為只有讓他們感覺到痛,他們才會真正痛恨季氏。」然後不遺余力地磋磨她,季氏哪里還有好日子過?對她來說,也跟地獄差不多了吧!
「周家?」蘇婉笑了笑,「他們畢竟是朝廷命官,我也不好直接插手。」
「那周家呢?娘娘就這麼放過他們了?」陳雅琴還是有些不平氣。這件事,周家也不無辜。
蘇婉笑道︰「何必為她髒了自己的手呢?我若真讓人打死她,說不定,下一刻就有人直接跳出來指責我了,真是犯不著。再說了,讓她活著,對她來說,恐怕比死了還要難受。」
「就是季氏和周家的人唄。」陳雅琴道,「像季氏這種人,就是直接打死也不為過。」
「他們?」蘇婉失笑。
「娘娘這麼做,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陳雅琴輕哼一聲說道。
很快,則游廊下就只剩下蘇婉一行人了。
周涵雲求之不得,感激地向蘇婉道了謝,這才告退了。
蘇婉看了神色不安的周涵雲一眼,說道︰「周姑娘肯定也沒心思參加什麼宴會了,就先回去吧!」
皇貴妃娘娘說的是押送季氏回周府,那肯定不會讓她舒舒服服地回去。
齊千戶應下之後,就命人將季素月拖走了。
蘇婉吩咐齊千戶道︰「派兩個人押送季氏回周府。」
可惜,蘇婉早就看透了她,知道她是個恩將仇報白眼狼,心里的氣還沒消呢,又怎麼可能對她心軟?
這會兒,她倒是知道向皇貴妃求饒來了,只是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吃力的爬起身,向蘇婉叩頭,一臉哀求之色,再配上她那副尊榮,看起來十分可憐。
季素月听到兩人的對話,眼中果然露出了驚恐、絕望之色。
惡人自有惡人磨,周家的人雖算不得壞人,但對季素月來說,肯定算的上是壞人了。
對于季素月來說,周家的人都是她的克星。再加上她之前還想要勾引皇上,給丈夫戴綠帽子,甚至冒犯皇貴妃,差點給周家帶了災禍,這已經觸到了周家的逆鱗,他們會饒過季素月才怪?
季素月的哥哥是探花郎,翰林院侍講,不到逼不得已,周家也不想得罪季家,所以,基本不可能休了季氏,他們只會軟禁她,用各種手段磋磨他,這對季氏來說,恐怕還不如坐牢呢。
「但願如此。」蘇婉淡淡說道。
周涵雲聞言,臉上露出真誠又感激地笑容來,磕頭道︰「是,臣女多謝娘娘慈悲,臣女保證,季氏以後絕不會再興風作浪了。」
「看在周家的面子上,本宮就先饒了她這一回,若是讓本宮听到她又出了什麼ど蛾子,那就別怪本宮心狠了。」蘇婉終于松口說道。
周涵雲沉默不語,她是小輩,就算心中再生氣,也不能說季母的不是,但心里卻對季母很是不滿,其實,這也怪不得季家,誰讓是他們周家主動求娶的呢?
「是該好好管教。」蘇婉說道,隨後嘆了口氣,「本宮真不明白,為什麼季老能夠教導出探花郎這樣的年輕俊杰,朝中棟梁,卻將女兒教養成這副德性。」
「是,臣女回府後,一定會將此事稟明母親,以後嚴格教導季氏,讓她安安分分的,以後再不敢出來作亂。」周涵雲恭敬地說道。
周涵雲聞言,心里恨死了季素月,對于皇貴妃,她卻不敢生出什麼怨恨來,她可不像季素月那個蠢貨,竟然連皇貴妃都敢辱罵鄙視。
蘇婉見季素月猶自不知悔改,還有心情怨恨別人,不由冷笑一聲,道︰「無論你們知不知情,季氏終歸是你們周家的,你們周家一樣有管教不嚴之罪。」
她除了樣貌不如皇貴妃之外,哪里比不上她?
憑什麼皇貴妃紅杏出牆,就得到陛下的喜歡,成了高高在上的皇貴妃娘娘,還能讓人人跪伏在她的腳下為她歌功頌德,而她就不可以?
她不守婦道,不知廉恥,那皇貴妃算什麼?
季素月此時還沒有失去意識,听到周涵雲的話,眼中不由迸射出一絲強烈的怨毒來,若不是他們周家糟踐自己,她又怎麼會一直牽掛著著皇上,將皇上當成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想要孤注一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