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簡介應該是篇治愈系暖文,喜歡的妞兒們可以去瞧瞧
……
兒子的降臨,好運也跟著來,從此孟家唱起了幸福就像花兒一樣。
幸好!
十月懷胎,鬼門關前走一遭。
她就是家人手心里的寶。
大哥護短,二哥精明,大嫂溫柔,二嫂麻辣。
她娘知書達理,但若有人欺負她,定不手軟。
她爹是真漢子,視她如掌上明珠,護家有力。
幸好,家人惜她如命,讓她有了振作的動力。
十六歲的蘿莉卻挺著一個大肚子,未曾謀面的夫君已墜崖身亡。
孟夏醒來後,恨不得立刻再死一次,眼前是什麼情況?
悍妻之寡婦有喜/農家妞妞
推篇古言
……<
今早起來刪了一半,重新寫的,先發一更,今天有二更。
------題外話------
暮青心中冷笑,原來動機在這兒!
元修當時傷勢危重,元敏和華郡主為了要他歡喜,八成是自作主張把人給抬去侯府了。
但她不說,暮青也看得出來。元鈺直率,心里不藏事,她時那糾結遲疑的神態,哪怕面紗覆了半張臉,瞧她的眼神都看得出來!此事定不像她說得這麼簡單。
元鈺撒了謊,她沒說鄭青然和姚蕙青曾在某日夜里被偷偷送進侯府,此事盡管已傳得人盡皆知,但傳言歸傳言,當面說出來,無疑是打寧的臉。再說,嫡妻未娶,先抬妾室進府,說出來相府也臉上無光,因此她避重就輕,只說拿了閨名給元修看過。
暮青倒是頭一回听說此事,正思量時,元鈺接著道︰「我娘……我娘曾拿著鄭姚兩位的閨名給哥哥瞧過,問他是哪一人,哪知哥哥大發雷霆,要娘莫再提此事,我娘怕哥哥惱壞了身子,便沒敢再提。」
「那日,我哥哥昏睡之時曾喊了個‘青’字,都督以為我哥哥說的是青樓,事後姑母和我娘卻都不信。其實,我也不信,我哥哥乃英雄兒郎,怎會流連那些煙花之地?姑母和我娘猜測,許是哥哥心中有意中人,閨名里帶個青字,因此便在朝中廣問此事,查找誰家閨名里帶此字,結果找出兩人來,便是鄭姚兩位。」元鈺沒提元修曾對家中說過他有意中人之事,只說許是有,此話也是為了給寧昭留些臉面。
暮青不答,只听元鈺說。
元鈺听她如此說,這才對暮青道︰「都督可還記得為我哥哥剖心取刀那日?」
寧昭面色淡了些,坐回椅子里,把臉轉開,神態有些失意,自嘲笑道︰「沒什麼不可說的,盛京城里無秘事,還有誰不知此事的?說吧,抓著凶手,大家都好安心。」
元鈺看了寧昭一眼,「寧……」
這眾人避忌之態讓暮青挑了挑眉。
其余人也紛紛低頭,似是怕暮青問起緣由。
那看向暮青,只是 了一眼,那目光卻如箭般寒厲,暮青未待細看,那人便低下頭去,瞧著似是避忌著男女之防,不敢多看她,只听她道︰「小女不懂斷案,不過是覺得奇怪,隨口猜測罷了。」
暮青挑了挑眉,問︰「為何如此說?」
此話雖沒人附和,但貴族們互相望了望,人人目光閃爍,別有深意。
「該不會是姚府的人所為吧?」這時,又有一人出了聲,暮青循聲望去,見那薄紗覆面,容貌看不真切,只瞧著身量略見高挑。她邊猜測邊看了其他一眼,似在求認同,「鄭之死,處處沾著姚府,這也太湊巧了些!」
「都督此言何意?殺鄭的難道不是在盛京城里犯下兩樁案子的凶徒?」寧昭問。
鄭青然到姚府去送補品,死在姚府外的果林里,又被移尸進姚府的馬車里,此事處處沾著姚府,莫非……
花廳里卻靜了靜。
「經驗尸,鄭青然死在三個半時辰前,她是酉時末走的,到了姚府放下補品就走了,即是說,她死在從姚府出來後。于是我剛才過來之前去了趟姚府,從姚府外的果林里一路過來,在那林子里發現了這條鄭青然貼身用的帕子,以及兩塊帶血的石頭。經驗,鄭青然是被石頭砸中後腦而死,隨後被移尸馬車中的,那輛馬車也是姚府的。」暮青如實道。
貴族們一愣,面面相覷,神色有驚有怔。
暮青看那婆子回憶的神色,這才信了,將帕子遙遙給花廳里的們看了一眼,道︰「我驗尸時,並未在鄭青然身上發現這條帕子,這帕子是在姚府前的果林里找到的。」
「這……的女紅針腳,奴婢怎會瞧不出來?再說,這帕子上繡著的小荷是前些日子剛繡好的,奴婢曾與說過,說春日里用這繡圖不合時節,卻說成日看那滿園的杏花桃花看得都厭了,再有兩個月便入夏了,春用夏圖,夏用秋圖,倒也新鮮。」
「為何如此肯定?」
那婆子拿袖子擦了擦眼里的淚,盯著那帕子仔細一瞧,點頭道︰「沒錯!正是的帕子。」
暮青從身上拿出條帕子來,其余部分握在掌心里,只將那繡著的圖案給婆子瞧,問︰「你瞧瞧,這可是你家的帕子?」
那婆子听了,這才趕緊給暮青磕頭。
元鈺卻道︰「你家在我這兒出了事,我自是要負責,我把英睿都督請來了,他定能抓到那凶徒,為你家報仇。」
鄭青然的死是飛來橫禍,若元鈺不請她們來莊子上,也就沒這事了,但那婆子卻不敢這麼說,她家雖死了,鄭家卻不敢得罪相府。
那丫鬟從命而去,稍時帶回來一個面色悲痛的婆子,那婆子顯然听說鄭青然已經死了,進了花廳便噗通一聲跪下了,道︰「郡主,,可要為我家做主啊!」
元鈺一愣,臉兒一紅,忙低聲吩咐身後的人,「去把那婆子找來!」
「都在?」暮青掃了眼花廳,「鄭青然的隨身僕從也在?」
「都在!」元鈺笑答,有些雀躍,似在邀功。
「不必了。」暮青謝絕了婆子搬來的椅子,問元鈺道,「請來的人都在?」
元鈺醒過神來,頓時有些懊惱,她竟忘了此事。
寧昭道︰「此案有勞都督了,來人,給都督看座!」
這模樣誰也沒留意,一屋子的貴族打量著暮青,暮青也掃了一眼花廳,知道坐在元鈺身旁的那少女應該便是寧昭郡主了。
元鈺頓時低下頭去,那冷淡的目光不知為何讓她心頭一撞,少女捏著帕子,薄紗覆面,眼簾微垂,平添了幾分嬌柔。
暮青進了花廳,聞見花廳里有淡淡的姜湯氣味,見元鈺眸子明亮,未見病容,心里松了口氣,面上卻依舊冷淡,只微微頷首。
「都督。」元鈺起身相迎,她也戴了面紗,平日里喜愛穿騎裝的少女,今夜回來後換了身襦裙,鵝黃高襦,女敕綠裙帶,嬌俏靈動。
面紗取回來不久,暮青便到了,她只帶了月殺進府,其余人圍在莊子外頭。
們猶豫著,既怕那凶徒抓不著會危及自己,又怕夜會男子之事傳出去敗壞了閨譽,可想著今夜在莊子里的人都未出閣,所謂一損俱損,有誰會往外傳閑話?因此便紛紛命丫鬟取面紗去了。
「都督興許有話要問,都回去了,誰來答話?」元鈺不想回屋,她看向那些,「讓你們的丫頭回屋取面紗來,都將面容遮上,再傳侍衛們在花廳外守著,如此光明正大的,還有誰能傳出閑話去不成?」
「鈺兒,你們皆未出閣,夤夜私見男子,于禮不合。我好歹……」寧昭沒說下去,那神情不知是羞是怨,燭影晃著,看不真切。
「為何?」
眾意如此,寧昭只好答應了,「那我在此等著,你和她們都回房歇著吧。」
「那就是了。你放心,都督若查此案,興許一夜就能抓著那凶徒。早日抓著人,咱們也好早些放心,省得提心吊膽的,不知誰會是下一個死在那凶徒手上的人。」元鈺看向花廳里坐著的貴族們,那些們听聞此言,皆露出驚惶神色,紛紛稱是。
「這……自是信的。」寧昭垂眸笑答,面含春粉。
「英睿都督是我哥哥賞識之人,武能殺敵報國,文能驗尸斷案,寧不信我,還不信我哥哥的眼光?」
寧昭低頭沉吟,一時無話反駁。
「盛京府?」元鈺喝完姜湯,把翠玉小碗往桌上一放,冷笑一聲,「盛京府要是有能耐破案,那凶徒還能逃到斷崖山上來?鄭廣齊白吃著朝廷的俸祿,今兒夜里把自個兒的女兒都搭進去了!他若來了,悲痛哭號還來不及,寧指望他破案?」
寧昭一愣,「此乃盛京府的案子,死的又是鄭大人之女,英睿都督乃是武將,查察此案怕是不太合適吧?」
過了會兒,元鈺將姜湯喝了,才道︰「對了,都督說他先驗尸,待會兒許會過來。」
寧昭吩咐著婆子,沒瞧見她這神情。
元鈺一听,縮了縮脖子,乖乖喝姜湯。但想起獨去水師大營的事,便想起少年親手遞來的簑衣斗笠和他那被雨水澆濕的戰袍,不覺一笑,莫名覺得姜湯有些甜。
「還不是怕你著涼?你若不肯听從,我必將你去水師大營之事回稟郡主,看她不罰你!」
「寧,這都開春兒了,哪需氅衣?」
元鈺淋了雨,為防她著涼發熱,回來沐浴更衣後,寧昭便喚了府醫來為她診脈開了方子,這會兒藥已熬上了。
寧昭這頭兒斥責著元鈺,那頭兒又吩咐身後的婆子,「去拿氅衣來給她披上,再去催催府醫,問藥熬好了沒?」
寧昭與元鈺一同坐在上首,烏髻堆雲,華簪玉釵,傾雲髻下飾一朵宮粉茶花,襯得面盤圓如滿月,富貴端麗,「別人遇事都是往外摘,哪有你這樣往身上攬的?若不是我這些日子懨氣難消,你哪會張羅此事?再說了,那凶徒要來,誰又事先知道?倒是你,說要去水師大營求援,策馬就出去了,追都追不上!幸虧平安回來了,不然可叫我如何跟太皇太後和郡主交待?」
元鈺懷抱暖爐,捧著姜湯喝了口,蹙眉道︰「寧,這回都是我的錯,若不邀你們出城來莊子上,哪有這些事?」
相府的莊子里燈火通明,王侯公卿府里的們齊聚在花廳,听說鄭青然死了,近來殘殺女子的那凶徒到了斷崖山上,們無不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