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輾轉反側睡不著的司徒星兒突然坐起身。
數學題沒有做完……媽的,那個賤男真的沒給她吃飯,連口水都不給她喝,現在她的小肚皮餓得咕咕叫。
「不行!得開溜!」她還不信了,憑借著她的好身手會走不出這個破地方!
她利落的換好了衣服,緊接著走出了房間。白天的時候,她都有留意過,這里的嚴格幾乎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全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如果硬踫硬,可能動靜太大了,危險系數會很高,看來她也只好屈尊一下偷偷的進行了。
一路閃閃躲躲的來到的一樓,她終于大口喘了一口氣,剛才的氣氛緊張得要死,搞得闊別特工界許多年的她有點兒生疏了。
想著馬上就可以不用看那個賤男的眼色了,她加快了步伐,朝著牆壁飛快的狂奔,腳尖借力蹬在牆壁上想越,然*而,她的雙手才夠到牆的邊緣,院子里所有的燈都驟然亮起,一下子聚集在她的身上。
「想不到,你還很能跑。」早就料到她不會那麼听話,南宮絕事先叫人故意放水給她,目的是抓現行。
司徒星兒尷尬的掛在牆上,一臉訕笑,「嘿嘿,沒、沒睡呢麼?時間可不早了……」
南宮絕一臉嚴肅,完全不覺得需要回應她的笑,「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揪著你下來?」
「我自己,我自己。」媽蛋的,好女不吃眼前虧。
悻悻的跳下戀戀不舍的牆壁,司徒星兒整個人的絕望了,就差一點兒點兒啊……
「原來你也喜歡爬牆。」耳邊灼熱的呼吸傳來,嚇了司徒星兒一跳。
這男人,什麼時候靠這麼近。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南宮絕的大手摟過她的肩膀,「你雖然長相,一般,卻有顆不安分的心?我好像從來沒有听你提起過孩子的父親,他該不會是什麼有婦之夫吧?」
他的話暗含著侮辱,但司徒星兒卻完全不生氣,反而破天荒的同意他的說法。
「何止是有婦之夫啊?那人,唉,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皮相雖然像你一樣不錯,心卻已經黑了,前幾年得髒病死掉了,也算是讓我出了口惡氣!」太開心了哈哈!罵一個人,那個人還很認真的听你說,卻完全听不出來,簡直爽歪歪。
南宮絕蹙眉,「就這樣?」
「不然呢?他死了,我也不好去鞭尸吧,畢竟也算孩子的父親。」司徒星兒的嘴角夸張的上揚,「對吧,BOSS。」
南宮絕意味不明的點點頭,挎著她肩膀的手臂並沒有放開的意思,而是一路上這樣和她走著。
……
「啊——不要,你壞死了……輕點兒哈!」
「嘿,小東西,你不就喜歡我這樣麼?」
「別,我不行了……啊……」
聲嘶力竭的喘息和對話傳來,在這寂靜的夜里異常的清晰。
司徒星兒和南宮絕走到窗邊剛好听見了這些,本能的望去,只見落地窗的窗簾並沒有完全的拉死,而是有著一拳寬的縫隙……
房間內,昏黃的燈曖昧的點著,里面牆上的倒映是一男一女在做羞羞的事情。
「你家的家風還真是‘淳樸’啊……」這麼大的場面,她原來都沒怎麼見過,原來當觀眾是這樣的感受。
南宮絕面紅耳赤,喉結攢動著,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這樣的場面很容易會起反應的……
司徒星兒的雙頰有些泛紅,盯著南宮絕眸色漸漸加深,這男人長得真是秀色可餐,她的視線慢慢下移,瞄著一頂小帳篷,有點兒不安的動了動。
不動還好,她這一動,身後的棍子就像跟她過不去似得更加囂張了。
南宮絕艱難的吞咽著唾液,喉結滾燙得恨不得吃下一大口冰塊,這在這個時候貼身動來動去的是幾個意思啊?
「司徒星兒!」他低吼,真想掐死她,「你亂動什麼!」
「嗯?」司徒星兒停下了動作,眼神很有暗示性的瞄著南宮絕的下面,「有、有東西頂著我……我不舒服!」
「你作為一個,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嗎?」。當著大男人面說起這個。
司徒星兒聳肩,別扭的說道,「害臊什麼,你不說我沒有羞恥心嗎?」。再說了,是他發情啊!
「是啊,你的羞恥心都當著我的面吃掉了!」南宮絕故意損她,摟著她的大手不由得收緊了一些,借著月光看著她白淨的臉龐,比起白天來,那細女敕的肌膚更加水潤,像是尚好的絲綢一樣誘人,他湊近了臉龐嗅著她發間的……芳香。
這種氣味兒帶著甜甜的味道卻不讓人感到膩,沒有任何化學制劑的濃郁,完全是散發自本身的體香。
面對丑女,他的身體果然又不听使喚了。
「喂,滾開!別再蹭我。」
司徒星兒被推了一下,很生氣,「這位男神,你有病吧!是你要挎著我的!」
「翼,是不是有人啊?」
房間內,羞羞的動作聲響漸漸停了下來,緊張的詢問。
「哎呀,怎麼可能有人,可能是保鏢巡邏罷了,來,我們繼續,我想要你……」
「你壞死了,總是這樣對人家……啊……」
司徒星兒捂住自己的嘴巴,大眼嫌棄的瞪了一眼南宮絕,轉身走掉了。
南宮絕的臉緊繃著,他有些事情需要解決掉才行。
火速的沖進臥室,衣服都來不及月兌,他把冷水開到最大澆在自己身上。
回想著剛才和那個丑女一起撞見大哥上演動作片的一幕,他的好再一次崛起了,他懊惱的咒罵著,那究竟對他做了什麼?讓他變得這麼奇怪!
次日一早。
在昨晚和寶貝通話到半夜之後,司徒星兒終于搞定了那些破習題。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臉色青灰,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來到了客廳。
南宮絕這家伙一如往常一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英文報紙喝著咖啡,不論從什麼角度看上去都是一尊男神的嘴臉。
嘖嘖,老天你真瞎眼了!這麼歹毒的人,就該滿臉青春痘才對!
啪嚓,啪嚓,一步一步的走著,司徒星兒全身虛月兌得腳都抬不起來,只能蹭著地面走。
「地板很貴,注意你走路的姿勢。」南宮絕頭也沒抬,喝了口咖啡說道。
「注意個屁啦!你害老娘變功夫熊貓了!」司徒星兒停住腳步,一股惡氣上涌,「給你!全都做完了!我回家了!」
南宮絕看著地板上的卷子,陷入了沉思,許久才點點頭,「看來昨天那些畫面對你的刺激很管用。」
「我可以走了嗎?」。她的耐心已經完全沒了。
「可以。」南宮絕爽快的回答,在司徒星兒邁開腳的剎那補充了一句,「賣我照片所得的收益,我請了精算師,從你的薪水里扣掉!」
「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