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機艙內,熟睡的人們適時的醒來了。
安子皓和托尼愣是彼此瞪著一雙人眼一雙狗眼在機艙內坐了一宿。
「面癱大叔,你的氣色不好呢,眼球里都是紅血絲呢。」司徒彥神采奕奕的走上前說道。
安子皓黑著臉,眼圈和熊貓一樣,「你的狗也夠神奇的,居然真的眼楮都不眨一下,我一動它就呲牙。」
司徒彥模了模托尼的頭,「其實,面癱大叔托尼在睡覺,它的特技就是睜著眼楮睡覺,還會磨牙……」
還會磨牙……安子皓感覺一陣陣的耳鳴,這孩子真的太壞了,為什麼對這麼面善的大叔這樣?!
「大叔是大人了,不會開不起玩笑的哦?」司徒彥笑笑說道。
安子皓本來準備好的慷慨陳詞一下子被堵了回來,「當然!不不、是呀。」
「那我去叫媽咪了,告訴她我們可以回家咯!」眼下之計還是快跑吧,雖然這個面癱大叔看著腦子不太靈,也難保突然發脾氣額……
臥房門口,司徒彥先是輕咳了兩聲,跟著在門上敲了敲,「媽咪,你和大叔聊了一晚上工作,聊完了沒?」
房間內,大床上的南宮絕和裹在睡袋里的司徒星兒悠悠醒來,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厭惡的轉身了,司徒星兒沒料到自己的行動會那麼笨拙,結果咚的一聲摔到了地板上。
「寶貝別急,媽咪這就出來了。」司徒星兒扯著嗓子喊道。
南宮絕掃了她一眼,居然直接從她的身上跨了,那動作和神情簡直就像是跨過什麼‘障礙物’一樣自然。
「混蛋。」她像毛毛蟲一樣‘爬行’著,眼看著南宮絕利落的換著衣裳,月兌著褲子,「喂——!你注意點兒啊!我還在房間呢!」
「你不是很期待?」南宮絕停下動作,轉身時帶著壞笑,慢條斯理的系著褲扣,「怎麼?難道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我呸……快放我出來。」死變態,那麼喜歡玩捆綁怎麼不去SM俱樂部。
嘩啦,南宮絕沒理會她的話,直接打開了房門,睨著外邊的小不點,「誰告訴你我和你媽咪在聊工作的?」
「那大叔帶著我媽咪干嘛?」司徒彥眨眨天真無邪的眼楮,盯著地上蠕動的司徒星兒,不禁有點兒想不認這個不爭氣的老媽了……昨晚,她就罩著外套蓋住臉,現在呢又是裹在睡袋里,鬧哪樣?
南宮絕模了下下巴,沉思了下,「你媽咪最近很饑渴,我覺得你有必要和你老爸聊聊。」
饑渴?司徒彥的神情變得復雜了起來,看來老媽又上演了六年前的‘特技’了吧?
「報告大叔,我沒有老爸!」
「沒有老爸是不可能有你的,你要知道你可是從你老爸……」
「南宮絕!我警告你,你再口無遮攔的和我亂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司徒星兒終于蹭到了門口靠在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南宮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是你,就想想怎麼才能出的來。」
說完,南宮絕再一次從司徒星兒的身上跨了,走出了臥房。
咻的一下,司徒星兒看見昂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從自己的頭頂掠過,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知不知道被人跨要走霉運啊!!」
「昨晚怎麼沒起飛?」南宮絕來到了機艙內看了一眼癱軟如爛泥的安子皓。
安子皓打著哈欠,「唔,是那個小鬼說的啊,什麼氣流什麼雷雨雲啊,很容易就會墜機的,像我們這種身價的人怎麼可以不小心。」
南宮絕揉了下眉心,拍拍安子皓的肩膀,「你告訴我,現在根本不是雨季,哪里來的雷雨雲?」
「不是嗎?」。安子皓懶得理了,「算了,困死我了,我要回家休息,劇組那邊我已經溝通了會暫時休息兩三天,等大家穩定下情緒再開拍。」
南宮絕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那個林柔,給我找到她。」
飛機經過短途的飛行之後,終于穩穩的停在了屬于鼎盛集團大廈的私人機場上,安子皓由于是在太困了,被自家的保鏢直接扛上了汽車送回了別墅,而南宮絕在甩了司徒星兒一個很鄙夷的目光之後,也走掉了。
鼎盛集團的休息室內,司徒彥已經幫著司徒星兒解開了睡袋,看著一副熱血沸騰想要干架的老媽,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老媽,你怎麼每次都這麼不小心?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啊!」
「我也是沒考慮太多才會被人暗算嘛,這又不是戰場我怎麼可能一直像個刺蝟一樣?」司徒星兒活動了下胳膊,昨晚一直保持一個姿勢被那個男人抱著,搞得她現在全身酸痛的。
司徒彥搖搖頭,眼楮注意到了百葉窗上的一道黑影,「幸虧……大叔的手表都有定位系統,所以找到他才順道救了你,要不然……」
「要不然我也能活著,你老媽我接受過很嚴酷的野外生存訓練的,相信我。」司徒星兒拍拍胸口說道。
「不過,你不好奇大叔為什麼會在水里嗎?」。他很久之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了,但願老媽已經問了。
「壞事兒做多了,報應吧!」司徒星兒抓抓脖子,眼白上翻,很顯然,這個問題難住她了,「會不會是腳下一滑掉下去了?再不就是夜盲癥,散布的時候走到了河里?」
「唉……」司徒彥嘆了口氣,此時此刻要是老媽能像正常一樣說點兒好听的,那麼事情的進展得多麼順利啊!
「老媽,我听說大叔可是知道了你掉到河里之後非常擔心,想都不想的跳進河水里找你,結果體力不支才被水流沖走的……」
「他……」司徒星兒有些遲疑,下一秒爆發出去一陣爽朗的笑聲,「噗——哈哈哈,他怎麼這麼弱啊?居然會體力不支!」
「司徒星兒女士,請閉上你無知的嘴。」司徒彥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從小口袋你拿出了一枚備用的‘媒婆痣’,「你的‘道具’,還需要嗎?反正大叔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司徒星兒接了,認真的想了下,還沒等她決定什麼,幾下敲門聲後,在保鏢的簇擁下,南宮絕走了進來。
本來,他還擔心她的狀況想來看看,結果這個沒心沒肺的居然嘲笑他?!
他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近,銳利的眸子睨了眼司徒星兒的手上,直接拿過了媒婆痣吧唧粘在了她臉上,「你還是丑點兒好!就算變漂亮了腦子也不會變好!你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