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只有一盞橘紅色的燈曖昧的亮著。
司徒星兒被南宮絕那麼粗魯的放開,腳跟一個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可愛的居家服恰好領口前傾,一對可愛的白兔幾乎露出了半張臉。
開房開房——
她的眼前天旋地轉的,腦子里嗡嗡的回蕩的都是那兩個字。
啪——
門被反鎖了,司徒星兒才從自己的世界里抽離出來,抬眼看著南宮絕。
居高臨下的他,這個角度剛剛的好,把她那對美好盡收眼底,不小,還挺白……南宮絕挑了挑眉,並沒有因為看見了這些‘珍藏’就回避,反而大大方方的打量。
順著他灼灼的目光,司徒星兒後知後覺的感到胸口一陣涼颼颼,低頭一看,我靠……領子太大了,怎麼這樣!
「我說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的齷蹉,你我走光了,都不會告訴我下嗎?」。調整好了自己的衣裳,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南宮絕不苟言笑,一臉正色的冷笑了下,「別人送上眼前的,我為什麼要拒絕?倒是你,誘惑男人的手段,不高明。」
「你——」這人要干嘛?月兌衣服做毛線?
司徒星兒雙眼瞪得大大的,只見南宮絕慢條斯理,且動作優雅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她的心像是遭遇了連環爆破似得隨著他的節拍猛的跳動著,直到健碩、肌理清晰的古銅色胸口徹底展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禁咕嚕吞了一口大大的口水。
秀色可餐……
如果他真的那個自己……自己恐怕真的有點兒抵擋不住這種誘惑呢。
「來呀~大爺,來玩嘛~」
她眨眨眼,仿佛那個冰山BOSS已經掛了,杵在她眼前的,完全就是個賣肉活好的大金鴨。
「噗,哈哈哈,唔——」司徒星兒笑出了聲,然而還沒等她笑爽了,一個不明物體已經咻的一聲丟了,直接罩在了她的臉上。
這什麼鬼?!
襯衫??
「入職查體的時候,你可沒說你有家族遺傳病史。」南宮絕僅著一條西褲,雙手插在口袋里,走近了說道。
「我呸!你們家才遺傳病呢!我什麼病啊?我很健康!」司徒星兒一面叫著,一面扯開頭上的襯衫,「要死了!這都是我的口水,很髒哎!」
「癲癇,狂笑不止,難道不是?」南宮絕認真的分析著,火熱的大手游走到司徒星兒的肩膀上,揪起了她的衣衫,「內衣帶子不是這樣露的,你能分得清什麼是性(●—●)感,什麼是惡俗麼?」
「喂!」她揮開了他的手,氣結的站起身,我也是有自尊的!
說搞不懂性感,不就等于說男人不舉?
「接下來要做什麼,你已經知道了吧?」完全不搭理她的炸毛,南宮絕慵懶的靠坐在大床上,玩味的看著她。
做啥?司徒星兒愣了下,額頭不由得開始冒冷汗,難道說自己惹到的瘟神,含著淚也得睡完麼?
搖搖頭,「不清楚。」
「我來教你……」富有磁性的嗓音才一說完,高大的身軀已經包圍了她,跟著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揪到了浴室。
「站好。」
「干嘛?」司徒星兒皺眉,他果然是變態啊,喜歡這種空間狹小的地方。
「這里,還有這里……」南宮絕低下頭,食指在她的胸口戳了幾下,「純手洗,冷水,吹干,燙平,以你的智商能理解嗎?」。
「啊?」
「路易斯威登的私人訂制襯衫,我的最愛。」
原來說的是襯衫啊,那他的手還——她的胸……「你佔我便宜!」我靠了,這個狗崽子!
南宮絕不以為意的舒展眉宇,「在我看來,你樂在其中。」
扔下了極盡諷刺的話,南宮絕邁著步子離開了。
浴室里,碩大的鏡子里面司徒星兒縴細的身形抖了抖,M的,又被耍了,被這麼帥的男人扛走,那場面是何等的v587,誰能想到到頭來,她的功能就是洗襯衫?!
雖然,她也並沒有期待真的發生什麼,但的尊嚴啊,算是被她給丟到了姥姥家了!
洗刷刷,好啊,好的狠!
司徒星兒眯了眯眼,卷起襯衫丟在了地上,跟著拿出花灑在上面澆花一樣的晃了一圈,直接甩掉鞋子上腳踩。
叫你讓老娘當苦力!叫你不讓老娘回家!踩死你,我踩死你!
她這邊踩的正歡月兌,那邊南宮絕也正以深邃的眼神睨著她,她這一副天真幼稚的樣子,怕是在平日里不多見吧。
斂起深色,他冷峻的眉擰在一起,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這種時刻,會是誰那麼自討沒趣打來的?
安子皓。
這三個大字在屏幕上不斷的跳躍著,他劃開了鎖屏,「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說,不然……」
「你這個家伙,還有沒有義氣啊,一起來找妞的,你怎麼先跑了?我喝了……」
「我關機了,不要再打來。」
不等安子皓說完話,南宮絕已經冷冰冰的掛斷了電話,跟著站起身,浴室里的小應該玩的很愉快,他也想‘加入’看看。
嚓,浴室門推開的一刻。
司徒星兒做賊心虛的停住了所有動作,一只腳高高的抬起還沒有落下,而在浴室的地上滿滿的都是白色的泡沫。
「玩的好麼?」南宮絕斜斜的倚著門邊,懶散的猶如一只狐狸。
「好、不好。」本能的點頭,再搖頭,她眼角余光瞥了瞥地上無辜躺槍的襯衫。
看著她蠢蠢呆呆的樣子,南宮絕的嘴角微微上揚,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最終落下了一吻。
她,就是他想要的,不管下一刻會怎樣,至少這一秒,他發狂的想要她。
大手扭開了花灑,南宮絕抱著司徒星兒的腰身,迫使她完全貼向自己,薄唇更是巧妙的輾轉于她的紅唇之上。
吻,熱烈,排山倒海一般的襲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甚至覺得暈眩。
之前,他們雖然也無比的親密過,可在這種場合環境下,還是第一次……以至于她忘記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