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看著門被緩緩的推開,司徒星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安子皓八卦心里十足的走進了浴室,剛剛臥室和客廳都一目了然,干那一行的也根本不會想到躲進衣櫥遮羞什麼的,所以,絕約了的,也只能在浴室了。
可是……浴室的地上,除了南宮絕的襯衫以外,壓根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是奇怪。
司徒星兒貼服著池底,幸好這浴池上面有些花瓣可以幫她暫時隱蔽下,要不然被撞見還真有夠尷尬的了。
不過,這家伙到底在看什麼啊?
找不到人,就趕緊滾出去啊!她會憋死的好麼!
「哎,看來是沒人,我出去咯!」安子皓故意大聲說道,下一秒砰的關上了浴室的門,跟著,門外又傳來了幾聲腳步聲,最後是門被開合的聲音。
走了?~警報解除了?管他呢,胸腔的氧氣在一點兒點兒的被壓力擠出去,就算結果訓練,剛剛安子皓杵在那里三分鐘也了,已經到了她的極限了。
幾乎在同一瞬間,氧氣已經消耗殆盡的司徒星兒躥出了水面,大口的呼吸著。
殺千刀的!真陰險。
想她司徒星兒,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扯過干淨的浴巾,她擦拭了體,濕噠噠的衣服裹著身體實在難受,索性月兌了下來,用浴巾裹住了身體。
唉,她的酒氣被淋浴沖了下已經醒了大半了,現在,她只要找身干淨的衣裳就可以了。
推開浴室的門,黑漆漆的屋內靜悄悄的,嗯,不錯,兩個瘟神都走干淨了。
可是,她還沒來得松口氣,一道黑影卻偷襲了她,咸豬手從後面直接的抱住了她。
靠,大意了!
「我就知道絕不會自己一個人的,男人,哪兒有不吃腥的。」安子皓躲在角落里已經有一會兒了,不知道這個女的磨磨蹭蹭的在干嘛,終于,浴室的水聲停了,他趕忙藏好自己,出其不意。
嗯,這身材和手感還不錯,到底是絕能看得上的貨色,還不賴。
「美女,絕他有事情先走了,沒來得及和你說,作為紳士,我擔心你賺不到今夜的勞務費,留下和你說明下。」安子皓輕佻的說著,嘴巴湊了,剛剛他對別的感到的只有厭煩,可這個卻有那麼點兒奇怪,抱著她並感受不到內心的糾結,反倒是有那麼點兒的安逸。
「你是幾號?」
幾號你妹。他當她是那些領號陪睡的?!
司徒星兒翻了個白眼,換上了低沉的嗓音,「麻煩你先把手放開,這位先生。」
「這個姿勢不舒服?」安子皓笑了下,板過司徒星兒的身體,面對面,「美女,跟我吧!反正你的VIP大客戶已經走了,這里只有我。」
流氓,下三濫。
「我們可以不拘泥于床上的表達方式,先談談人生和理想。」
白痴麼?!
司徒星兒在心底罵了一句,剛剛是誰那麼不知所措的找南宮絕心理輔導啊,現在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男人,不要太愛演戲了!
「抱歉,我的時間已經到了,必須了。」司徒星兒推開了安子皓,才一轉身,這家伙居然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浴巾,跟著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完了。
司徒星兒僵硬著背,濕潤的長發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在死寂的房間里清晰可聞。
「讓我看看你的長相,絕的品味肯定不錯。」獵奇心理正在取代他的矜持,好吧,矜持什麼鬼?
能讓南宮絕動了念想的不多,這個居然能拐他開房,他倒真想看看她有多麼的特別。
而且,他還有些不懂。
能來這里消遣的人,肯定都是非富即貴的,他和絕這樣的客戶對于這里的來說,是誰都沒差別,這反倒那麼的執拗,夠奇怪的。
「不想轉,那我走好了,你可別亂動,不然浴巾會掉哦。」安子皓說著,一手揪著浴巾,一手搭在司徒星兒的長發上,將它們理向一旁。
「你——」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有些僵硬。
司徒星兒迅速的瞄了他一眼,跟著低下頭,被看見了?
「你長得很美。」他的語氣不是阿諛奉承的虛偽,而是最真實最驚詫的表現。
沒有預料中的質問,震驚,他只說,你長得很美?
什麼邏輯!
看來真的喝的不少。
「長得這麼美的,有些可惜了。」安子皓回了回神,調笑著說道,修長的手指抬起了司徒星兒的下巴,「我的印象中,你這樣特別的還是很少見的,怎麼不選一些正常的職業呢?嘖,也對,正常職業不如這個多。」
不等司徒星兒說些什麼,他已經開始自圓其說了。
有病。還病的不輕。他不是失憶了,就是眼瞎了。
那麼喜歡說,就讓這個腦子不好使的自己在這說吧,她可沒時間搭理他!
司徒星兒冷冷甩了甩手,想要繞開了安子皓,可是,他卻得寸進尺的把她的手腕握得死死的。
「額,你一般習慣怎樣?霸王硬上弓?還是咱們來點兒音樂?」安子皓湊近了些問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不做你生意。」這個腦殘簡直就是腦子被門擠了,「放手,要不然,後果自負。」
「嘖嘖,小心肝你還真野蠻,不過像你這麼有氣場的美女不多見,我還是想和你‘深入’的交流一下。」莫名的,她給他的感覺就是不舍得放手,說不清為什麼,明明第一次見面,明明她還是個陪酒女,他卻有點兒急切。
司徒星兒在心底嘆了口氣,她不想動手的,看來不行。
「喂。」她朝他勾勾手指,眼見安子皓毫不設防的探身,她一記手刀直接砸在了他的脖頸上。
咚。
沉重的倒地聲後,司徒星兒怒了努嘴,她可是警告過他的,活該。
打開衣櫥,一系列的頂級名牌襯衫滿滿的排列著,她有些訝然的聳聳肩,到底是SVIP,想不到居然連衣服都長期有人準備,按照季節更換,而且,還全部都是標簽都沒扯掉的新品。
隨意挑選了一件差不多合身的,她走出了房間。
火速回到家中,她把自己丟在大床上,單手枕在腦後。
今天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斷的播放著,南宮絕匆匆的離開十分的突然,也十分的奇怪,而安子皓見到了自己竟然不吃驚,到底為什麼?
心煩意亂的翻身坐起,她無意間瞥見了試衣鏡中的自己。
天吶!
她早該想到的,是因為自己‘月兌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