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多少錢。」司徒星兒心虛的耷拉著腦袋。
最近真是禍事不斷啊,雖說對于南宮絕這種優秀的男人而言,根本不可能有神馬‘處(●—●)男身’可言,但應該也和一樣明碼標價的吧?
而且,看著皮囊,還價格不菲……
南宮絕挑眉,懷疑自己耳鳴,「你說什麼?」
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竟然會想到用錢來衡量他?她當他是什麼人?!
「就是負責多少錢,有沒有熟人價,友情價可以商量。」要是家里的寶貝知道了她睡人睡出了天文數字,一定會和她斷絕母子關系吧?
「你確定你給得起?」南宮絕嘲諷得看了看她,「這是第一次。」
「放——」司徒星兒簡直想掀桌,「屁!」
騙傻子呢第一次!
就算第一次,在六年前,他們相互那個的時候也沒了好麼?!
他怎麼好意思臉皮那麼厚的說什麼第一次!
「你反應那麼大干嘛?我是說,第一次有人敢給我南宮絕開價。」南宮絕眯了眯眼,這從一開始起,就有些不對頭,語無倫次不說,還心虛的冒冷汗。
這樣?
司徒星兒眨眨眼,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又在找借口敲詐我了而已,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呼——只要一踫上他,她就會倒霉!
「是嗎?」。他的語氣明顯不信服,卻也不再追問,抬腳踹了一腳地上的黑衣男人,「趁著他們還沒醒,都捆起來吧!」
「我?!」司徒星兒指了指自己。
南宮絕點頭,一副地主使喚長工的樣子,「,要有擔當,既然你剛剛——」
「別說了!我做!」司徒星兒捂住耳朵,臉頰燙得可以冒蒸汽了。
不就是玩捆綁?花式還是正常的?她都會,干嘛非翻舊賬說她剛才的壯舉啊!
兩分鐘後。
三名被綁成青蛙一樣趴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新鮮出爐了,司徒星兒模著下巴左右審視,「我綁的都是對稱的,這樣看著舒服麼?」
南宮絕冷冷的揚了下嘴角,「你有強迫癥?」
「沒有……」可是綁都綁了,完美點兒有錯?!
「弄醒他們。」南宮絕發號施令。
司徒星兒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抬腳以此踹了三個人的**,「醒了!到站了!」
「你們居然果然是一起的!」
「現在是我問話,你們才有資格說,明白麼?」南宮絕語調冰冷的說道。
司徒星兒配合著將三個男人翻,跟著一腳踩在了他們的胸口,「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這個我們不能說。」
「不說?」司徒星兒抬腳佯裝要跺下去,「這滋味可不會太好受的!」
「是……是,伊恩。」黑衣男人驚恐的閉上眼楮大喊。
司徒星兒看向了南宮絕,他示意她可以停下了。
「你認識那個什麼伊恩?」
「不認識。」他都很費解,怎麼多年沒有光顧法國總部,這一次來到這里偏偏遭遇這種圍追堵截?
這背後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