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兒?」司徒星兒皺起眉,「阿彥,怎麼可以給客人拿這種刀叉呢?」
「媽咪——」司徒彥一臉的委屈,瞥了一樣南宮絕。
原本家里就只有他們倆的,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刀叉數勉強夠用,老爹還掰著玩搞壞了,本著一致對外的原則,他當然只能把這副杰作給皮特了。
他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湯,「皮特先生,廚房還有筷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取一副給你用。」
筷子?他在開玩笑麼!
讓一個連中國都沒去過的外國人,用筷子吃飯??
「皮特,不介意的話,用我的吧。」司徒星兒抱歉的拿起自己的刀叉遞給皮特。
「,你不覺得你很髒麼?你這樣用沾了自己口水的東西給別人用,合適麼?」南宮絕放下刀叉,一副說教的口吻。
W@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皮特的手在半空中尷尬得不知道是收回還是伸。
「有什麼關系呀,我就吃了一口而已,哪兒有那麼夸張!」司徒星兒笑著看了看皮特,瞪了眼南宮絕,「你,又不是皮特,你怎麼知道人家是不是像你那麼龜毛?!」
南宮絕拿起餐巾擦拭了下薄唇,這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在一個外人的面前,居然可以這樣的頂撞他!
「口腔內的細菌,可不是危言聳听哦,皮特先生,這昨晚剛剛……」
「停!」不等他說完,司徒星兒已經做出了叫停的手勢,跟著站起身,「我、去、洗、餐、具。」
「喂,我怎麼看見了好多硝煙。」花老頭兒咬了一口牛排嘟囔道。
司徒彥吞了口口水,「我雖然沒看見硝煙,不過,我感覺冷颼颼的,花爺爺,不如我們吃完了就閃人吧……」
唉,水火不容的一家人,真的是苦了萌寶他了!
「去哪兒?」花老頭兒繼續吃著。
司徒彥想了想,「我在國內接了個案子,但是查了下資料,有些線索在國外的博物館才有,不如我們去博物館看看吧,就算沒有收獲,也好過被戰火燒到嘛!」
下一秒,司徒彥和花老頭兒同時舉手示意,跟著異口同聲,「我們,吃飽了!」
像是喊了一二一一樣,爺孫倆站起身,整齊的站成豎隊走掉了。
司徒星兒洗好了餐具遞給了皮特,隨手拿過了司徒彥的兒童刀叉,「他們人呢?」
「哦,阿彥說要出去走走。」皮特笑著回答。
「飯菜剩下那麼多,真是浪費呢!」司徒星兒吃了口菜,滿足的品味著,「阿彥的手藝就是好。」
「一個指望著孩子做飯吃的媽咪,有資格發出這種贊嘆呢?」南宮絕好像和她完全杠上了,不論她做什麼,他就是針對她!
臭男人!
她是挖了他們家祖墳了麼!
這麼和她過不去!
「星兒很好的,她一直很努力的,這位先生,請您不要否認她的心血。」皮特彬彬有禮的說道,朝著司徒星兒笑笑。
南宮絕冷冷的笑了下,「她是怎麼努力的,我想我比你更清楚,因為,在國內的日子,我們也像現在這樣,每天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