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那麼隨意放嘴炮好麼?!」她都不知道他的話哪句是認真的。
真搞不懂這位當年牛B閃閃的組織傳奇人物是怎麼上位的!要是給別人知道老逗比才是他真正的本性,恐怕他都死了好幾回了吧?
「喂!臭丫頭!」花老頭兒終于有點兒過激的反應了,一雙眼變成了斗雞眼,「你怎麼和我說話呢,拿我花雕當什麼福利院的善男信女了是不是?」
我了個老天!
福利院不都是風燭殘年的老人麼?
寺廟里的才是善男信女好不好,說話負點兒責任好不好??
「花雕的名字怎麼來的?」花老頭兒挺起胸膛,「花雕不是酒。」
「啊啊,知道知道,是花樣的雕刻美男子。」司徒星兒的耳朵都要出繭子了,「你就快變成花樣的雕刻男尸了。」
「咳咳,眼下之計就得找到菲奧娜了,如果找不到,那就得我們抗雷。」花老頭兒很認真。
司徒星兒點頭,這個觀點她同意,「怎麼找?」
「不知道哎。」花老頭兒犯難的扁嘴。
靠——
說半天等于沒說。
「我後天會先想辦法和組織聊聊,但至于能有多大的成效,這個不好說。」花老頭兒終于說了點兒有建設性意義的話。
「你自己一個人去?」司徒星兒有點兒擔憂。
「放心吧,想動手干掉我,不會等到今天的。」花老頭兒說完朝著前方昂了下下巴,「你再不追,你就被‘人販子’拐走了!」
司徒星兒翻了個白眼,「走吧!」
「大叔,我還是第一次覺得聖母安息日這麼好玩呢,之前參加這種游行,我和媽咪都是買些零食吃吃就回家了,很少能一起唱歌跳舞什麼的。」司徒彥吃了一口粉紅色的棉花糖,又揪了一大塊兒遞給下方的南宮絕,「大叔吃不吃?」
「好。」南宮絕張開嘴,就著小手吃了一大口。
然而,還不等他細細的品味棉花糖的滋味,眼角的余光便留意到了周遭氣氛的不尋常。
機警的沉下面色,寬大的帽檐遮住他的俊容,不動聲色的轉身加快了腳步。
今天太不小心了,之前追逐他的那些狗腿子居然嗅到了氣味追到了這里來。
「阿彥,我們玩兒個游戲好不好?」
他放下了司徒彥,模著他的頭問道。
司徒彥吃了一小口棉花糖乖乖的點頭,「大叔,玩什麼?要不要等等媽咪和花爺爺?」
「不用了,這個游戲只能有我們兩個人玩兒。」他的事情,並不想牽扯太多無關的人進來。
司徒星兒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楮,「怎麼玩兒?」
「你看見前面的吊橋了麼?」南宮絕蹲子,拍拍司徒彥的肩膀,「那里是要放煙花的觀賞區,你和大叔分不同的路線走,誰先到那兒,誰就獲勝了!」
「就這樣?」司徒彥歪著腦袋,好簡單,大叔不是媽咪那種頭腦簡單的大人,一定有貓膩!
「嗯,就這樣,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咯!」南宮絕站起身,猛然掀開了頭上的帽子,讓整張臉暴露在人群中。
果然,豺狼一樣兒的跟蹤者目光齊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