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南宮絕。
他還沒走掉麼?
司徒星兒緊張的後退了一步,她還沒準備好讓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在他面前,也從來沒這樣打算過。
他在這里等著她,是想做什麼?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南宮絕剛剛的那一下子其實並沒有來真的,因為他知道這的身手,所以,有百分百的把握確定她躲得開。
「你不需要知道。」司徒星兒低啞著嗓音說道,听上去就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南宮絕費解的蹙眉,「你好像知道些什麼,竟然可以搶先他們一步做出反應。」
「只是湊巧而已。」司徒星兒的額頭已經冷汗涔涔,「你不走麼?難得撿回來的一條命,打算就這樣丟了?」
南宮絕微微的錯愕,對于司徒星兒的出言不遜有些<惱怒,她說他是撿回了一條命,之前又叫他滾,從沒有人敢那樣命令他!
「告訴我你的目的,和你背後指使的人,我就讓你走。」
該死的!
他在這個時候又開始犯固執了!
司徒星兒懶得理會他,繞道另一邊直接上了車,可剛想發動車子,他也跟著上了車。
「你這人真的很煩,還不如看著你死。」她惡狠狠的威脅道。
突然,南宮絕的大手伸,想要偷襲,扯掉她的面紗。
司徒星兒向後猛的閃身,勉強躲開,反手一記手肘不分輕重的砸在了南宮絕的臉上,沒辦法,再這麼耗下去,他們誰都別想活著!
萬一安保搶在警察之前找到了他們,那麼他們就得一起天堂想見了。
司徒星兒解開了領帶將南宮絕綁住,跟著直接丟進了後備箱, 的一下關上了蓋子。
「老媽,是槍聲麼?」
耳麥那邊,司徒彥被巨響下了一跳。
司徒星兒拍了拍手上的灰,要告訴他他老爹被她搞得跟烤乳豬一樣扔在後備箱,他會很郁悶吧?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回家再和你解釋吧,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顆子彈擦著左臂而過,司徒星兒快速的蹲體,以車子作為掩體,拔出手槍,一槍秒掉了安保。
可惡。
本來就要完美收工了,想不到還是掛了彩。
萬幸子彈不是貫穿傷,只是貼著她的手臂蹭過而已,不然,這傷口想要痊愈可就麻煩了。
司徒星兒抱著手臂緩緩的鑽進車子,累得滿頭大汗,接著一腳油門,駛出了停車場。
經過了十五分鐘的狂飆,在一處偏僻樹林旁的公路上,司徒星兒停下了車。
她打開後備箱,南宮絕還沒有醒,看來剛剛那一下子有些重了,不過,昏了總比死了強吧?
解開了他手上的束縛,她費力的拖著他的身體,放到了一旁的草叢中,跟著開車走了。
「老媽,你受傷了?」
才一進門,司徒彥就眼尖的了司徒星兒手臂上的傷口。
槍傷,除了開放性傷口以外,一般還會留有高溫燒灼的燙傷,在這種高溫的季節又受這種傷,簡直要了命了!
「沒關系,稍微處理下就好,不是貫穿傷,別擔心。」司徒星兒虛弱的拍了拍司徒彥的臉蛋兒。
盡管不是致命傷,可過渡的失血,還是讓她感到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