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這位先生認識?」婦人將信將疑的戒備道。
徐恩雅走上前,輕撫著南宮絕的面龐,滾燙的臉頰上涔涔的汗水不斷的冒出,襯得他慘白的膚色顯得格外虛弱。
他消瘦了一些,看得出這段日子里,他過得很糟糕。
徐恩雅蹙著眉,為他揶好被角。
「嗯,我是他的未婚妻。」她扭頭說道,神情沒了方才的刁蠻,反而多了一絲擔憂。
「這位先生今天早上昏倒在了我們酒店門口,听說他是少爺的朋友,讓我們好好的照顧他直到康復。」婦人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徐恩雅冷了下神情,好啊!
看來安子皓一早就知道絕已經被自家的酒店了,她現在要入住酒店,他卻明知她為什麼而來,卻一點兒口風都不透露給她。
拿出手機,她撥通了安子皓的電話。
「喂?是安少麼?您的手腕兒不錯,可惜還是被我了!」
電話那頭,安子皓被說的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徐恩雅冷笑,「我說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在絕的房間……他病的有些重,你居然就給他安排了一些不入流的醫生,萬一他有個什麼危險,誰能擔負這個責任?」
「徐恩雅!你搞搞清楚!你知道絕最討厭的人就是你!而我,也討厭你,對于討厭的人為什麼要多廢話?」如果這不招惹他,他或許還是抱著玩世不恭的態度,懶得和她計較,想不到她居然自己找不痛快。
「你——!」徐恩雅氣結,厲聲的吼著,「總之,絕出了任何問題,我絕對不會放了你的!」
「是我不放過你才對!絕是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想什麼我很清楚,他對你只有厭惡,如果說你安分守己一些,或許未婚妻的頭餃還能戴的久一些,現在絕隨時有被人逮住刺殺的危險,你放聰明點兒,如果給我知道你的張揚害到了絕,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安子皓說完,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本來想打電話興師問罪的徐恩雅被他那威脅的口吻嚇得發抖,安子皓竟然也會發這麼大的脾氣,真是想不到。
「看什麼看?滾啊!」徐恩雅把怒氣撒向了一旁的婦人,「管好你的嘴!拿著錢滾出去!」
「那這位先生……」婦人為難道。
「我是他未婚妻,我們就要結婚了,我會害他麼?我來照顧他!」徐恩雅說完,直接推搡著婦人出了房間。
助手在一旁小聲提醒了下,「小姐,我們的行禮還在外邊。」
徐恩雅擺擺手,「你去對面房間吧,我在這里照顧絕,有事兒再叫你!」
「好的,小姐。」助手轉身離開了。
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床上的南宮絕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蹙起,可以想象,他睡得並不安穩,但卻也沒有因為剛才的吵鬧醒,實在是太虛弱了。
「絕,我來了,你不會有事的。」徐恩雅將臉頰貼在了南宮絕的胸口,「沒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的,誰都不行,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