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知道緹娜長什麼樣子麼?」安子皓好像對別人的新娘特別的感興趣。
南宮絕冷哼了一聲,將香檳杯子放進托盤,換上了一杯紅酒,一語不發。
他對這個圈子里的的評價只有世俗二字,就算漂亮的臉上能長出花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我記得她小的時候來我們家玩過,後來出國了,他也是家境殷實的,不過旅居海外,是個工程師,家里貌似做實業多些。」安子皓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小雷達收集到的訊息,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精力,那麼的三八。
南宮絕表示不屑的抿了口紅酒,「你為什麼不去做娛記,或許會在那個領域闖出一番天地的,比起現在不學無數,賬本都看不懂的活著要更有意義。」
「靠——你,好毒啊!」每次和他聊天,必然引火燒身,可誰讓他們是好友,他又打不過他……算了。
「反正收到了邀請,去打個招呼唄,免得覺得我們太高冷。」
南宮絕倒是無所謂,高冷?傲嬌?那是與生俱來,是本能,月復黑是本質,他不覺得有什麼。
一個人無聊,應酬很累人,很聒噪,他索性就跟著安子皓看看熱鬧也沒什麼。
化妝間內,一聲歇斯底里的質問響起。
這,讓剛想敲門的安子皓和南宮絕同時停住了腳步,有好戲可以看?
安子皓一臉的興奮挪到了窗口。
南宮絕站在一旁,探向窗子的時候,臉色一陣陰沉,旋即又升起一絲異樣的光彩。
冷默了片刻,他的薄唇微微上揚,因為一道身影而加深了這笑。
「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緹娜被氣得嘴唇都開始抖動。
司徒星兒悠然的拿起了方主管的婚紗在緹娜的身上比劃,好像沒發生什麼一樣,輕描淡寫,「人話,听不懂麼?不過,這身人皮要是穿在你身上,確實有點兒可惜了。」
「你不怕我告你毀壞我的東西?」緹娜一把推開司徒星兒手上的婚紗,「這什麼鬼東西?你們休想讓我穿上它!廉價的地攤貨!」
司徒星兒毫不在意的白了一樣緹娜,咬人的狗大多數都不會叫的,喜歡嚇嚷嚷的就算想鬧也大多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的。
她們倆的本事,她大概知道,也就那樣了。
「緹娜小姐,你的起訴書可不是誰都害怕的,還有,你確定不穿這件婚紗了?」
「不穿!垃圾衣服,是我穿的嗎?」。
司徒星兒眯了眯眼,想想方主管對這件婚紗的不舍、珍視,以及耳畔現在這一口一句垃圾的評價,有些不耐煩了。
好吧,既然不喜歡穿?
那就干脆什麼都別穿了好了,拿過一旁的水杯,司徒星兒將水直接潑在了一架上的禮服,一件件禮服全都昂貴無比,這一幕讓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
「祝緹娜小姐訂婚愉快,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
緹娜的聲音剛剛響起,司徒星兒的腳步也應聲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她懼怕她和徐恩雅,而是眼前這座肉山太不長眼了,撞的她有點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