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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一會兒,直接闖入了一個房間。
她被一把摔在了大床上。
力道之大,幾乎讓她散架了,她不禁懷疑,堂堂南宮家三少會不會腦子燒壞了,想用這種摔死她的弱智方法來報復!
稍微緩解了下頭昏,司徒星兒想要坐起身,可是眼前一道黑影壓來,她在坐起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被再次KO了。
某男直接抱住了她,像是擺弄著童年時代的布女圭女圭一樣,毫不講究方法的就往床上按。
他要干什麼?
她居然听見了剝衣服的聲音……
司徒星兒忍不住全身一顫,不是要盤問她失蹤之後的事情麼?不是要講理嗎?
「你!」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啊!
「放手!你個臭混蛋,誰要和你做這種事情啊!」
南宮絕不抬眼,繼續忙著手上的動作。
「你都罵我是混蛋了,我要是不做點兒什麼,背這個罵名不劃算。」
司徒星兒對他的回答瞠目結舌,這男人把她沒見過的月復黑、陰險一面體現得淋灕盡致,一向自制力過人的三少,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解她的衣裳。
「放手!混蛋——給我走開!」她想抬腳踹他,他卻靈巧的起身了。
南宮絕蹙眉,眯起黑眸凝著她,手里挑著一根細細的帶子,就這個破東西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這東西怎麼解?」
為什麼非得穿這麼復雜的內衣!
上一次她被下藥了,自己全情投入月兌得精光,所以他並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可是這次不同,他一切都親自動手,偏偏踫上了這種該死的難題。
司徒星兒被像烙餅一樣翻調幾次,幾乎都要吐了,被他這種問題一問,差點兒笑出聲來。
三少……不會月兌衣裳?
開玩笑的吧!
不過,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其實不需要自己動手,恨不得在他面前都不穿衣服。
看著司徒星兒一副嘲笑嘴臉,南宮絕簡直要瘋了,三少親自動手剝衣,他不曾給過別的這種殊榮,她偏偏不稀罕!
「你要是想死就繼續笑,我做我的。」他說著靠蠻力拉扯起來。
靠——這男人,當她是**麼!!
司徒星兒假意狠踹他的好,跟著一個翻身,扯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胸口,真的好慶幸自己有穿矯正胸衣的習慣,這種內衣後背成U型,有四排鐵鉤做成的那種扣子,比較緊實,就算硬扯也能短暫保持不露(●—●)點。
南宮絕像是饑渴的雄獅,對她再一次從他身下開溜大為光火。
「你給我!」
「休想!」當她傻麼?!說不讓睡就是不讓睡!
「你欠我一次,我現在就要!」南宮絕氣急敗壞的伸手抓她,而她卻靈活的把被單系在肩頭,哧溜一下躥進了床底下。
嚓——
幾乎同一時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南宮絕反應超級迅速的學著司徒星兒的樣子也藏身在了床下。
咯吱咯吱——
床上傳來了響動,跟著是的嬌吟,欲拒還迎的嬉笑,還有衣衫紛飛……
司徒星兒黑著臉,看著一條女性丁字褲一樣的物品丟在了地攤上,心里警鐘大作,妹的,看來想出去,只能等人家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