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想了下,淡淡點頭。
這麼說也合理,當初在巴黎的時候,那個小家伙確實給他買了不少東西,他有承諾了會數倍奉還。
「我同意兩清。」
二百萬對他來說,不過就是逛個街的花銷,他不在意。
就這樣?
司徒星兒挑眉,這貨怎麼看都不像好說話的人。
「不過,我們的賬另算……」
果然……
司徒星兒感覺有些不妙。
「先是在我不在公司的時候單方面同意和公司解約,私自出國度假,又徹底換掉聯系方式,偷了我的東西不歸還,這筆賬,得好好算算。」南宮絕揉揉她的長發,語氣平淡。
司徒星兒晃晃腦袋,不喜歡他這對待寵物一樣的動作,「你個自大的臭男人,哪條法規規定了老板不在,員工不能ˋ請辭的啊?何況是你爺爺親自解約的,我為什麼不能走?換聯系方式是我的事情,你口口聲聲說我偷東西,我偷什麼了?」
「孩子——」!!!!!
司徒星兒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破、案、了???
南宮絕的大手不由分說的按在她的小月復上,眸光意味不明,「那次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好像做了很久很久,我不確定你偷了多少南宮家的子孫,我不能坐視不理。」
我勒個大槽。
原本凍結成冰的血液瞬間回流,有些沖進大腦,漲得她的臉紅紅的!
她在想,南宮三少中邪了,言行舉止沒一樣兒正常的。
「沒有。」司徒星兒咬牙切齒揮開他亂動的手,「一個都不可能有!」
面對她如此斬釘截鐵的說法,南宮絕根本不信,她想也不想的舅舅拒絕,更挑釁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我不會相信一個滿嘴謊言的女騙子的!」
「啊——!」
男人的一聲低吼過後,床墊歸于平靜了,司徒星兒和南宮絕靜靜的等了會兒,那一男一女確實搞完了,現在應該累得跟狗一樣睡去了。
司徒星兒退出床下,小心翼翼得去開門。
而跟在她身後的南宮絕卻是一副大搖大擺的樣子,想想這種事情被臨時打斷,他的心理就不爽。
他繞道床頭,拿起男人的錢夾抽出了一張名片。
膨大偉業?
很好,那里的員工就可以收遣散費了,因為它要倒閉了!
這一夜,回到自己的房間,司徒星兒卻睡得並不安穩,夢中總有個可惡的男人一直騷擾她!
天亮以後,游輪靠岸了。
她無精打采,哈欠連天,而走在她身後的南宮絕也沒好到哪兒去。
陸續走出游輪的賓客們,沒人關心這個訂婚宴的排場多大,大家都注意到了三少臉上大大的黑眼圈。
一旁的安子皓還在取笑,「絕,你是不是腎虛?看著這臉色還真像呢!你和星兒到底聊什麼了?她願不願意回鼎盛?」
南宮絕停下腳步,安子皓毫無防備的直接撞了上去。
「痛!」安子皓捂著鼻子,「南宮絕,你又陷害我!」
南宮絕懶得理他,看著前面在加快腳步的那道身影,直接追了上去,二話不說架住司徒星兒的胳膊,丟進了自己的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