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了就不能休息了?
誰說的!
滾出來,她特麼不打死他!
司徒星兒無言以對,被他這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氣的渾身哆嗦,心說你特麼不想休息,你就別休息了,像貓頭鷹一樣整晚瞪著眼楮才好呢!
不等司徒星兒回應,南宮絕已經解開了睡袍,一下子罩在了司徒星兒的身上,跟著準備褪下短褲。
「你、暴露癖啊!」
她還在呢好吧!他居然這麼淡定的寬衣解帶了……
「站著干嘛?幫我擦背。」
……司徒星兒無語了,這男的從巴黎回來會不會被親出賣了,受到的刺激過大傷了腦子了,對她這呼來喝去的完全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的。
「南宮絕,我們聊聊。」她的尊嚴不能這麼被踐踏……
「嗯,邊擦背ˋ邊聊。」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躺進了浴缸中,健碩的胸膛正對著她的眼。
聊你妹!
摔——司徒星兒丟開浴袍,擦背是吧?擦死你!
她綰起袖子走,一臉怨念,惡狠狠的看著閉目養神的南宮絕,惡魔、一定是她上輩子不小心踩了他‘命根子’他這輩子才這麼耿耿于懷,想盡辦法來整她!
「不是聊天麼?聊什麼?」南宮絕似乎想起來了她有話沒說完。
司徒星兒停下了動作,「你為什麼總是刁難我!」
她想不通,自己看樣子很好欺負麼?
南宮絕扭過頭,很認真的審視她,「因為想,所以就做了,需要理由麼?」
嗶——了狗了,不需要理由麼!這算毛線團子的回答。
「可是你這樣針對我,既然大家相見兩相厭,為什麼你還非要和我簽約,讓我在你眼前晃啊!」
南宮絕想了下,「你不清楚?沒感覺?」
「什麼、感覺……」司徒星兒遲鈍的愣了下,看著眼前的男人在一點兒點兒靠近自己,她有些慌亂,最近心髒明顯跳動的有些異常了,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得心髒病。
南宮絕濕漉漉的大手在她的胸口戳了一下,「這里現在跳的非常快吧……」
他說的對,隨著他的靠近,它在狂跳……
他黑眸璀璨得像是黑夜中得星子,隨著升騰的霧氣繚繞,有一種妖冶蠱惑的味道。
司徒星兒窘迫的揮開他的大手,「南宮絕,你如果是想存心戲弄我的話,給我個原因我接受,如果說你也找不到原因的話,拜托規矩一點,我不是那種你拿來消遣的!」
「那誰是?」
她的話引得他想笑。
她越是這樣,他越想逗弄她。
「徐恩雅。」她做了個深呼吸,她不想介入任何人,也不想為了一個男人和別的擠破腦袋搶一個不可能愛上自己的男人。
「你再說一次。」他的面色變得陰沉。
司徒星兒神情嚴肅,「你之前開的那些玩笑我不會當真的,那次的事情,我們都不想發生……所以,忘掉就好。」
忘掉?她想說忘掉什麼?
「忘不掉呢?」南宮絕抬起她的下巴,「你給我記住,我對你說的任何話,都不是給你當做玩笑來听的,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