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女兒還在這里,她剛才其實太沖動了。
惹怒他對自己沒好處。
葉鹿也放棄了掙扎,咬唇趴在枕頭上。
君三少滿意的低笑一聲,手放開了她的脖子,從雪頸中緩緩下滑,緩慢的過撫摩她縴細的背脊,撫著她顫抖的肌膚。
他掌心似火,粗糲的指月復沿著她的脊椎一點點移動,引得她陣陣戰栗和虛軟。
指月復移到腰和臀部的凹陷處,輕輕畫了一圈就離開了。
其實他的舉動也不算過分和粗俗,根本沒踫她任何隱私之處,但偏偏就讓人覺得濃濃的香、艷,讓人心跳若狂,她不合時宜的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情、色藝術?
腦袋一片迷迷糊糊間,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她幾乎被冰得條件反射彈起來,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壓住。
「你在干什麼?」她不由得回頭惱火的瞪他。
卻見他神色鬼魅而愉悅,手指慵懶的拿著就水晶杯,正傾斜著,一道細細的金色酒液,正沿著水晶杯口,一線如注。
沿著她傾斜的背脊線,酒液一路下滑,在她腰部凹陷處,匯聚成一汪淺金色的酒池,酒香四溢。
「一會兒你就知道!」君三少對她垂眸邪惡一笑。
葉鹿又氣惱又無奈,只覺得那冰冰的酒讓她背脊陣陣發麻,又冰又辣,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從背脊向四肢百骸蔓延。
叮是酒杯被扔到地上,碎落的清冷聲音。
葉鹿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雄健沉重的身軀便壓了上下,他烏黑硬質的發絲刺在她細女敕的背上,癢癢的難受。
更令人顫抖的是,他火熱的嘴唇落在她背上,像火一般燙人。
從她雪白的肩膀,一路吻下去,將她肌膚上的酒液吻干。
葉鹿背脊被一道電流沖過,瞬間麻軟。
然後感覺他的唇落在她的腰上,將那冰冷的酒液,一點點的優雅卷入口中品嘗。
「這瓶珍藏三十年的威士忌,果然不錯,夠純夠味道。」君三少滿足的愉悅嘆息。
葉鹿趴在枕頭上,咬著嘴唇,小臉紅得滴血。
這個混蛋男人,還真是個色中藝術家,夠有情、趣的,居然想到這樣香、艷唯美的品酒方法。
「喝完酒,助完興,就該開始享用我的食物了。」男人輕笑著挑起她油亮如絲綢的長發,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然後結實的身軀壓在她背上,頭埋入她的長發中。
葉鹿一顫,默默閉上了眼楮,
終于還是要來了,她逃不了,逃不了。
也許上帝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也許是天也看不下這個混蛋男人的惡劣, 一聲槍聲劃破了旖、旎的緋色。
葉鹿猛然睜開眼,感覺背上的男人肌膚緊繃,警惕起來。
一下秒,他已經離開了她,沉穩而冰冷的站在床邊,迅速的披上衣服,臉容凌厲而陰冷。
門很快敲響,傳來飛羽急速的聲音。
「三少,你沒事吧?」
「進來!」君三少已經穿好衣服,在門開的瞬間,回頭皺眉看了眼葉鹿,手迅速一扯,一張被單蓋在她身上。
「藏在這里,不要亂走。」
葉鹿心跳若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慶幸萬分。
但很快,她臉色又白了起來。
「意意,意意在哪里?」她心急的爬起來。
「她在樓下,我派人護著她。」飛羽眼楮落在她身上,被君三少警告的瞪了一眼,急忙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