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一場美夢,她從不敢想象,自己會那麼早結婚,嫁給他,成為顧家的少女乃女乃。現在想起,都覺得好像是在夢中發生,而非真實。
婚禮後,當天晚上,顧琰接到著名的骨科醫生的電話帶走,那是顧家找了很久的名醫,能治療他雙腿的後遺癥,顧陪著他一起飛到了太平洋另一邊。
然後過了幾天,在顧琰回來的前天晚上。
那天狂風暴雨,佣人回家了,她一個獨自在這海邊的度假別墅,因為天氣驟變,她感冒了,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
迷糊間,感覺有人回來了,在黑暗中緊緊抱著她,他強勢入侵,不容抗拒。
而她昏沉間,竟以為那人是顧琰,沒有抗拒。
直到第二天早上,顧琰滿臉笑容的打開門,說他回來了。
她茫然的醒,坐起身,卻自己渾身赤、luo,身上布滿曖、昧的痕跡,她心中震驚萬分,難以置信。
臉色慘白的她,彷徨的對上臉色鐵青的他。
後來那一段很混亂,至今她都想不起具體的過程,只記得她拼命想解釋,卻自己無從解釋,她根本不知道是誰對她這樣。
更何況,發生了那種事,對男人而言,怎麼解釋都是枉然,她已經被玷污了。
她只記得,他最傷她的那句話。
「滾,你讓我惡心!」
他無情甩門而去。
而她痛苦哭泣,無力挽回。
最後顧親自出馬,將她所有東西扔了出去,痛恨的警告她,以後一輩子都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回憶起七年前的一切,葉鹿只覺得恍若隔世。
哈,顧擔心什麼呢,如今的她,千瘡百孔,根本沒法回到。
「你蹲在地上做什麼?」尚景臣不悅的聲音竟然在洗手間里響起。
葉鹿錯愕後,怒瞪眼︰「你怎麼在這里,這里女洗手間?你這個變態。」
居然跑進女洗手間來,這金王八腦子進水了嗎?
「你以為我想跑進來,你不看看你剛才那副有氣無力的死樣子,要不是怕你昏倒在洗手間里,我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嗎?」。尚景臣冒火的瞪著她,還不是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怕她出事。
這死還不懂得感激,口氣這麼差。
「誰要你管,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昏倒在這里。」葉鹿雖然口氣不好,但心里到底有分感激他。
「你哭什麼?」尚景臣見她眼楮紅紅,哭過的樣子,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誰惹哭了你?」
「你想怎樣?」
「我可以幫你報仇。」
葉鹿更驚訝了,這男人今天怎麼了,對自己這麼好,和顏悅色,幫忙報仇。
可惜,這個對象是顧,她哪有膽子說出來。
「不用了,是我自己想起以前一些難過的事情。」
「難過到你要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午餐會也差不多,既然你不舒服,我送你。」
尚景臣竟然大發慈悲的要送她回學校。
葉鹿真覺得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他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錯。
路上,尚景臣道︰「我們的交易,也許不需要一年那麼長,半年時間、甚至更少你就可以完成了。」
葉鹿听了,總算來了精神,瞪大眼。
「你說真的?」
「你好像很興奮。」尚景臣磨牙。
「廢話!」少受金王八折磨半年,她都歡喜得敲鑼打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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