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來,是要本少將你抱出來嗎?」。房間外已經傳來低沉略帶不耐的聲音。
葉鹿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的命運走向哪里,就要看接下來的表現了。
走出去房間,諾大的房間,燈光陰暗,黑色的沙發上,君三少正吞雲吐霧,燃紅的煙尾在昏暗中閃著紅光,映著他那深沉不見底的眼眸,格外的讓人畏懼。
葉鹿心髒狂跳,找了沙發最遠端坐下,對面的君三少不悅。
「坐近點!」
葉鹿不得不挪到他對面,唉,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快死快超生。
她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他︰「三少,我很感謝你這次救了我。」
「所以呢?」君三少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煙。
「我知道你不接受口頭感謝,也不要錢,所以……我、我願意獻身報答你。」葉鹿聲音有些顫,緊張萬分。
「你這次倒是識趣!」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次以後我們互不相干。」
對,她不想和這個可怕的男人糾纏不清,否則,她的後半輩子,別想平平安安過下去。
但她也逃不了,只能獻身,好好侍候這個男人一次,讓他滿意,這男人也不過是想得到她的身體而已,得到了,自然會放過自己。
「葉鹿,你他媽憑什麼和我談條件?」冷酷沉怒的聲音,伴隨著是煙灰缸驟然砸碎面前玻璃桌的駭人碎裂聲,頓時玻璃碎落滿地。
葉鹿看著鞋邊的玻璃碎,嚇得傻了眼。
還沒反應,整個人就被巨大的沖力壓在沙發上,對上他怒火中燒的眼眸,葉鹿心髒一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視著他。
「我說的不對嗎?你這種男人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體,玩一下感興趣的,滿足一時的欲、望。我現在把它獻給你,你滿足了,自然就覺得沒趣了。」
反正這種毫無道德的男人,不過是想玩,發泄欲、望,根本毫無感情。
「有沒有趣,不是你決定的!」
「三少,這樣的糾纏,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葉鹿咬咬唇,昂起頭,「你要知道,雖然今天的婚禮沒有辦成,但是我和尚景臣已經注冊,我是他的,是尚家的兒媳。」
君三少的臉色瞬間陰沉駭人,雙眸里的怒火更盛。
「你已經注冊了?」
「對。你是君家的少爺,我是尚家的媳婦,以咱們的地位,這事情鬧出去,也只會兩家名譽掃地,你也不得不顧忌吧!」
「所以呢?」
君三少冰寒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所以,咱們也沒必要撕破臉,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報答了你,咱們就沒拖沒欠。」
以前她一個普通人,確實沒資格和他叫板,但現在這個尚氏兒媳的名頭,也足夠威脅他,她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徹底控制自己的一切。
她要徹底擺月兌他。
「很好,你很有膽子反抗嘛!」君三少冷笑幾聲,惡狠狠的鉗住她的下巴,「你說得沒錯,我是想得到你的身體,不過你確定,你就能讓我滿意?」
葉鹿臉色一白,想起他變、態的情、趣。
「我、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