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會對這種事不高興,實在不像他一貫作風,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因為他知道,那個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心甘情願和他上、床。
對于這種只為任務而任務的舉動,他不爽!
甚至生出惡劣的想法,他不會讓她如願。何況,他這個人雖縱情歡樂,卻從來不沉迷,就算是這種旖旎的事中,也絕對保持理性和清醒,掌控全局。
哼,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能讓他真正意亂情迷,沉淪不能自拔。
她這樣生澀,能誘、惑得了他,讓他愉悅滿意才怪。
在胡思亂想間,書房門的悄然打開,有道縴細的身影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撞了進來。
君三少皺眉,他讀書時,不喜歡人打擾。
不過他也有興趣,想看這想干什麼?
葉鹿赤著玉白的小腳,踏在柔軟的羊地毯上,悄無聲息,像一只迷途的小貓咪,眼神迷離,略帶搖晃的走。她這樣醉態,加搖擺的身姿,反而意外的生出一種純粹的風情。
君三少挑眉,倒是沒想到平時這個硬邦邦像木頭似的,也能走出這麼曼妙生姿的貓步。
搖曳風情間,葉鹿已經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中的他,揚起下巴,頗有幾分女王姿態。
君三少眯眼,這膽子長毛了,竟然敢在他面前,用這種傲慢的角度俯視他,想死嗎?
不過,看她那星眸半開,染著波光瀲灩的迷離眸色,巴掌大的干淨小臉,酡紅如醉,似春日盛放的桃花,璀璨妖嬈。
薄薄翹起的櫻唇,似沾了露水的嬌女敕花瓣,半開半闔,吐出酒香的氣息。
「你喝酒了?」君三少臉色不悅。
「是啊,我就喝了,你能拿我怎樣?」葉鹿挑釁的斜睨著他,那傲嬌的表情,襯著緋紅的小臉,格外的誘、人。
君三少瞬間有種被人用羽毛若有若無的撩撥,那種心癢癢又抓不到底的感覺,讓他的血液一陣熱起來。
畢竟不是小年輕,很快按捺躁動,他挑眉輕哼︰「這樣就想勾、引本少?你道行還修煉得不夠深。」
不可否認,醉態的她有著平時沒有的一股嬌軟迷人風情,但對于萬花叢中過的他而言,還沒厲害到能誘、惑到他。
「那這樣呢?」
葉鹿醉態嬌笑,美麗修長的玉腿抬起,微抬腳尖,輕輕踩在他的書頁上,遮住了那些古典的文字詩詞。
那只精致縴細的玉足,那麼香女敕雪白,圓潤性、感。
就這樣觸不及防撞入君三少的眼中,觸目驚心的艷麗妖嬈,令最冷靜自持的男人,也血脈噴張,難以自拔。
君三少血液一下子沖到頭頂,心跳加速,不由得咬牙,他小看了這個。
最不性、感的,一旦性、感起來,那個叫天崩地裂。
他半眯著細長的眼眸,火熱的目光,情不自禁沿著她美麗的玉足,沿著那一寸寸雪白的肌膚上移。
她穿著一件系腰帶的簡單睡袍,下擺像裙子,當她長腿抬起,衣擺兩邊便分開,露出雪白女敕滑的大腿,在衣擺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