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了是古代,他肯定是帝皇,就算現在他也是無冕之王,這才是君皇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飛羽神色不是一般的驕傲。
葉鹿瞠目結舌,君三少就是王法?
真是囂張得瘋狂,她就不信他能一再猖狂。
「我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我的孩子也沒在他手中,他休想再用這種卑鄙手上,讓我屈服。」
葉鹿怒氣沖沖的走進去,她發誓,這一次絕對不會屈服這個男人的。
君三少在房間。
那個房間,是上次他折磨她的那個房間。
葉鹿進去,臉更難看,故意選這個地方來談判,羞辱的意味太明顯。
房間顯得陰暗,窗簾被拉上大半,陽光照進來都昏暗極了,氣氛沉沉壓抑,讓人覺得有種陰森的恐怖感。
葉鹿討厭這種感覺,好像無法擺月兌的牢籠,更讓她情不自禁想起,在他身下被他施暴,痛苦而不能反抗的感覺。
她壓下這種情緒,自己絕不能再害怕他,這會讓她在談判中更處于下風。
她暗暗深呼吸,然後冷聲對著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楮,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的男人開口。
「君三少,你攻擊亞星的股票,毫無意義,請你不要這麼無聊。」
她清冷如冰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
君三少半響才緩緩睜開眼楮,一睜開,葉鹿就撞進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眼神中,好像詭異的深淵將她吸進去,她不由自主一顫,退後一步。
「看來當上了尚少,讓你底氣足了很多,敢這麼高聲和我叫板!不錯嘛。」君三少聲音無比諷刺,懶懶側靠著沙發的身體,動了動。
他移動身子,葉鹿這才注意到他披著西裝外套,而一邊的手臂打著白色的石膏,雖然受了傷,還是充滿凌厲和威脅感,不顯一絲弱勢。
「你受了傷?」她想起飛羽發給她的信息,說他中了槍。
真是難以想象,這麼強悍無敵的男人,也會受傷。
「你在關心本少嗎?」。君三少看著她。
「哈,我只是遺憾你怎麼沒死,那打中你的人,怎麼沒將子彈打入你的腦袋,一槍殺了你,這樣,他就為世界除害了。」葉鹿冷笑。
君三少鐵青的臉色,居然出現一瞬的錯愕和蒼白,半響沉默,隨即冷笑。
「你就那麼想我死?可惜,讓你失望了,沒听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上天留著我這禍害,就是要來折磨你這種好人。」
說著這話,耳邊卻回響著她剛才說的那句‘我只是遺憾你怎麼沒死’,心髒驀然被深深刺了一下。
泛起一種怪異的鈍痛,和難以抑制的憤怒。
他因她而受傷,她卻恨不得他去死。
「你到底想怎樣?君三少,說出你的條件吧!若合理,我可以考慮!」葉鹿已經失去了耐心,也不想和這個危險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里太久。
就算帶了保鏢,就算做好了報警的準備,她還是潛意識覺得這個男人太危險,必須時時刻刻謹慎以對。
「條件?」
君三少冷冷站起來,邁開修長的大腿,一步步逼近她,將她逼到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