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若是知道,他怎可能忍耐這麼多年,沒有表現出任何知情的樣子。
顧琰又道︰「我听說有個叫海蘭瑟公爵的人,想和顧氏尚氏談些合作,我想見他,麻煩媽你安排一下。」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雖病了,但好歹也是顧氏的執掌人,商場上的所有事情,自然都瞞不過我。這個海蘭瑟公爵,不是一般人,和他也不會是一般合作,我想這也是顧氏國際化的一個好機會!」
顧卻不這樣認為,她覺得海蘭瑟底細不清,而且目的不明,這樣的人物未免太危險,但難得提起精神,她也不能掃他的興。
…
「什麼?你們竟然讓她跑了?」飛羽接到電話時,惱火不已。
「我們也沒想到她那麼狡猾,給她注射了迷、幻、劑,她也瘋瘋癲癲的在廣場上跑&}.{},而且還專往人多的地方跑,我們都以為她瘋了。沒想到她趁著人多圍觀的時候,趁機混入人群中跑了,不過我們有拍下她的照片。」
飛羽懊惱,真是狡猾又不要臉的。
一般遇到這種事,但凡有些羞恥之心,都會蹲在地上,拼命抱緊自己遮羞,哪里敢這樣luo奔著往人多的地方跑。
這倒是小看了她,有顆超強的心髒。
「不能這樣便宜了她,既然有她的照片,就發到網上去,還要冠上尚氏太子情、婦瘋狂luo奔廣場,徹底搞臭她,哼!」
這樣不但能讓這名聲掃地,還能順便讓尚景臣也丟臉,誰叫他敢娶三少要的。
回到別墅,看到君三少和葉鹿已經回來了。
看那情侶般的氣氛,飛羽頓時曖、昧的笑了。
難道春天真的到了,連三少也開始談戀愛了,雖然他一副很酷的表情,對葉鹿的行為還是一貫的獨斷專橫,霸道的不許她有意見。
不過飛羽跟了三少這麼久,第一次見他眉宇間都隱隱透著淡淡的笑意,不是平時那種譏諷的似笑非笑,而是心情不能再好的溫和笑意。
飛羽也很高興,陰郁冷漠的三少終于也開始追求快樂了。
「烈風,你非洲那邊的事情處理干淨了嗎?」。他打電話給烈風。
「嗯,都用地方武裝勢力叛亂的借口,掩蓋得干干淨淨。」
「那好,三少吩咐你接下來去中東準備一樁大生意,事關‘new’擴張勢力的重要行動。」
「我明白。」
「對了,三少談戀愛了,搞不好,咱們很快有個主母了。」
烈風很驚訝︰「怎麼可能,完全無法想象,三少這種性格的人,會真談戀愛。」
飛羽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三少看起來就是不需要愛的冷酷男人。不過心理學不是說,越是缺乏愛和關懷的人,表面對愛很不屑,其實心底卻最渴望得到自己所缺失的感情,而且強烈需要更多幾倍的愛來彌補。」
那天醫院的事情,他也听說了,知道後十分擔憂三少。
三少是那種把所有痛苦都壓抑在心底,什麼都不會表露出來的高傲之人。
因為曾遭生母將他賣入君家,父親又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