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三少嘴上不屑,心情卻大好。
這小上道了,專程給他做早餐,看來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他一向對賢惠的沒什麼感覺,現在看著她圍著圍裙,站在鍋前,為他烹調愛心早餐的認真模樣,覺得也挺可愛的!
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會兒,才放開她,好心情的上班去。
葉鹿拿著勺子直瞪眼,居然把她當廚娘了,還說她的手藝馬馬虎虎,這混蛋男人真可惡。
但想想,他到底願意幫忙自己對付葉萬里,唉算了,廚娘就廚娘吧,反正也是順便做多一份。
差不多到公司門口,就听到副總打電話來,說尚景臣來了公司。
葉鹿頭痛,這男人來找她,肯定沒好事,還是先躲著好。
她先去了醫院,將保溫瓶交給病房外守著的人,交代他不要告訴顧琰。
正準備離開,卻看到病房門開了,一個單薄蒼白的人出現在她面前,一如既往淡漠的聲音︰「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還是說你只是代表尚氏來問候,那就滾,躲躲藏藏,算什麼。」
葉鹿臉色微微發白,看著他冷漠的樣子,心髒一陣刺痛。
難道她喜歡躲躲藏藏嗎?
但現在,她又能以什麼身份關心他,她是尚少,是君三少的情、婦。
以她現在的處境,她根本就不該出現,但她還是忍不住偷偷模模的來,只是想要關心他,讓他好起來,
他卻對她如此冷言冷語,讓她難受。
「對,是尚氏派我來探望的,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打擾了。」她也是有自尊的,轉身離開。
反正他們永遠邁不過那個坎,又何必總是藕斷絲連,徒添痛苦。
「所以你代表尚氏來熬粥給我?尚氏還真是體貼入微。」顧琰在她背後大聲諷刺。
葉鹿身體僵硬。
「那粥不是我熬的。」
顧琰憤怒︰「難道你以為,我連你做的東西,都吃不出來是誰做的嗎?我倒是希望,我已經忘了那種味道,再也記不得你強行遺留在我記憶中的任何東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小小一碗粥的味道,七年也忘不了,讓我吃了更痛苦,更恨你!你為什麼要出現,不停出現在我面前。」
葉鹿驚顫的回頭看著他,心如刀割,難過萬分。
她以為他對她還有感情,原來他竟然這麼恨她。
「看來我根本不該出現,我以為至少我們能做一對普通朋友,偶然關心一下,我不知道你這麼不想見我。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她眼眸濕潤,心髒一陣陣揪痛。
她恨不得自己從未出現過,急匆匆的離開。
卻听到後面的僕人驚叫「少爺你怎樣?」
她驚慌的回頭,卻見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急忙撲,扶住他。
將他扶進病房中,看護急忙叫來醫生。
「你是來看望病人的還是刺激病人?」主治醫生對她吹胡子瞪眼,「胃痛最忌憚就是情緒壓力,更忌怒氣。」
葉鹿尷尬又內疚,乖乖的听話。
醫生離開後,她更不敢說話了,而顧琰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也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