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更迅速的按住了腦袋。
「不放!」
他低頭吻向她的唇,火熱如焚。
「不要這樣……」她低柔的抗拒聲,更像是欲拒還迎。
完全被淹沒在他熱情的吻中,連一絲抵抗也被他的強勢摧毀,他就像地獄里的紅蓮烈火,能焚燼一切,就連她堅固的防線,也漸漸被火吞噬。
「抱緊我,跟著我來。」他緊緊扣住她的腰肢,熱汗滴落她肌膚上。
她為之一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身體的極致交融,連靈魂也在震顫。
那種海嘯頂峰般的快樂,讓她沉迷,墮落……
甚至某一刻,她迷迷糊糊產一個驚人的念頭,也許,並不單純被逼的,也許她也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所誘、惑。
……
第二天,葉鹿比君三少起得還早,火速的飛奔出門,逃亡似的直奔醫院。
來到媽媽的病房,她臉還是紅紅的,心亂如麻。
「暈死了,慌什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這麼亂,其實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和那男人做,所謂做多了,也就沒感覺了才對,不是嗎?
怎麼反而覺得,越來越有感覺了。
從初次的恐懼,痛苦,被逼迫的難受,到現在漸漸體會那種事的快樂……
葉鹿臉紅,她明明很討厭這個男人,卻在他的進攻下,潰不成軍,簡直不可思議。
「太丟人了。」葉鹿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我一定瘋了,干嘛一直想著昨晚的事情,想著那個男人,難道我已經沒那麼討厭他了?」
她看著媽媽,若媽媽醒了多好,一定會幫她,給她意見。
那她就不用那麼煩惱了。
「不對,若媽媽知道我被君三少一直欺負,估計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葉鹿想起自己和君三少從認識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他虐待自己,傷害自己,曾經給自己帶來的種種痛苦,心情頓時又悶悶的。
所有的臉紅心跳都煙消雲散。
她自嘲,這麼一個百般作賤她,欺負她,強、暴她的男人。
她怎能對他產生好感。
「一定就像電影里所說的,人的身體和情感是分離的,也有正常的欲、望,身體感受到愉悅,不代表我就對這男人有好感。否則,我豈不是被虐狂,被他欺負得這麼狠,還對他生出好感。我怎麼能忘了,這個男人一直威脅我,強迫我。」
想到第一次,被他欺負得暈,痛得幾天都下不了床,葉鹿心中發顫,生出濃濃的畏懼感,這樣的人她惹不起。
這恐怖的男人,表現得再溫柔,也不過當她玩、物,不會付出真心。
陪了媽媽一會兒,準備離開,雖然顧琰也在這醫院,不過今天,她也沒心情去看他。
準備離開醫院。
在轉彎處,卻踫到正在打電話的華倫希。
「爸,我正在XX醫院,你說當年叔父在這個醫院住過幾個月,那有沒有可能,他是在這段時間認識那個女子的?」華倫希對著電話說。
「嗯,我也是突然想起這件事,所以讓你去醫院看看有沒有線索。不過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怕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