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牛了吧,居然敢甩了君三少,剛才還那麼不給面子。
「現在怎麼辦?」李總監哭喪了臉,沒想到自己隨便一找,就找到了個君三少的前未婚妻。
這到底是什麼霉運啊。
「對不起,總監,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投標的企業是君氏,否則我絕對不會參加的。」
葉鹿也很內疚,最終還是穿幫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對這次的競標結果產生影響。
「只希望像你說的,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會因為我遷怒公司吧!」
李總監也只能崔頭喪氣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傳回了公司,老板被氣得差點暈了。
「你、你、你……就算這真是你的心里話,你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給君總面子吧。這回,我們全都死定了,別說項目的問題,就光得罪君總這件事,就已經夠麻煩了。」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唉,我不管,你一定要想辦法挽回這件事。」
葉鹿很氣餒,她能有什麼辦法,話都說出來了,就覆水難收。難道要她去向君三少道歉,像他那樣驕傲的人也不會接受,而她也不甘願向他低頭。
更何況已經決裂了,就沒必要再繼續糾纏。
走一步算一步吧!
……
白思嘉一直坐立不安的坐在別墅里等,君三少飆車離開後,她根本就沒法追,打電話他也不接。
她心急如焚,只能在這里等,心里一千次閃現今天君皇看著葉鹿的表情,越想臉色越陰沉。
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君三少終于回來了。
君三少大步如風的走進來,身上有著一股咸海水的味道,頭發衣服也濕透了,整個人像從巨浪中搏斗回來,身上散發著一種特別凶狠的氣勢。
「king,你去哪里了,整天就不見人?」
「沖浪!」
他臉色冰冷,好像鐵板一般的面無表情,聲音也仿佛外太空飄來,機械似的,讓人感覺到他濃濃的疏離感。
白思嘉臉色一白,明顯感覺到他的世界好像隔一層巨大的堅冰,勉強笑道。
「怎麼跑去沖浪了,今天天氣預報海浪特別高,很危險,幸好沒出事。」
「不危險,還沖什麼浪,本少要體驗的就是那種極致的死亡刺激!」君三少聲音消失在樓上。
白思嘉僵硬在那里,咬咬唇。
「哈,沒有人會突然想去體會那麼危險的游戲。」
一般都是極端的憤怒或傷心的情緒下,才會這樣瘋了般去玩刺激,用危險和刺激來發泄心中的悲憤。
「king,你就那麼在乎那個說的話嗎?她竟然能將你刺激到這種瘋狂的程度,你就那麼忘不了她?」她聲音也憤怒起來。
「她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個有兩個私生孩子,生活混亂,不知廉恥的。為了她,你連我們當年的感情都忘了嗎?」。
白思嘉心里十分不甘心,捏緊拳頭。
她原本以為君皇只是玩玩葉鹿而已,所以她可以不計較。但現在的種種,證明他是認真的,他喜歡那個。
她有什麼比不過葉鹿,一個靠著肉、體的上位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