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拉她當他的情、婦,泄、欲工具嗎?
「踫過那麼多,君三少你太髒了。」她厭惡的看著他。
君三少臉色鐵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沒有想都會從她嘴里听到這樣羞辱的話。
可比起憤怒,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她眼底那抹濃濃的厭惡和鄙視,就好像他是一坨、屎,骯髒得踫她一下,都讓她翻江倒海吐出來。
他心陣陣顫抖,胸口窒息的痛楚,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嫌我髒?那剛才是誰一副陶醉的表情,本就是男、歡、女、愛,心甘情願,別弄出受害者的模樣,好像本少強行上了你似的!」
他冰冷的聲音變得極度諷刺,熱烈如火的眼神,也只剩下一層寒冰,熄滅得蕩然無存。
葉鹿心髒一縮,就像被人當面狠狠刮了一巴掌似的。
是的,剛才她是被迷惑了,因今晚的溫情,因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所以被誘、惑了,可是當他要抱她時,她就驀然驚醒。
那天白思嘉電話里的種種污穢的話,沖入她腦海中,只要一想到他踫過白思嘉又踫自己,就讓她無法忍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之前她苦苦哀求,他卻冷酷的不要她和孩子。還和別的上、床結婚,現在轉頭又拿她來玩弄,把她當什麼了,她恨他。
「反正,我現在就不願意,以後也不願意被你踫,滾出去!」
「葉鹿,你這個——」君三少既怒又悲,被刺痛的雙眸狠狠剜著她,恨不得撕碎她。
心中蒼涼,她總能在他充滿期望的一刻,殘忍的插上一刀。
見她那充滿厭惡的臉容,他就覺得自己可笑到極點。
早就該清楚她對他絲毫沒有一點感情,明明早斷了,再無牽連,下定決心結婚,卻依然不死心。
明知道意意故意想撮合他們,嘴上傲嬌的不想來,腳步卻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死死灰復燃的心,總是懷著一絲希望。
努力親近,討好她,以為可以改變一切,可最終,又一次落到被她狠狠羞辱的下場。
他君三少就這麼賤嗎,非要她不可?
她打心里這樣看不起他,厭惡他,嫌他髒,他為什麼還要自取其辱?讓自己的心,一次一次被刺穿,痛徹心扉,直到血肉模糊。
「好,如你所願,本少滾。你想讓本少踫,本少也不屑,你真當自己是仙女,不過是覺得孕婦玩起來比較有趣,所以才想和你玩一玩!」
他冷酷的諷笑,從床榻上下來,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
「你真惡心。」葉鹿更憤怒。
「哼,本少就這麼惡心,你嫌本少髒,別忘了你同樣被這麼髒的男人睡過,真可憐。」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葉鹿擁著被子一顫,臉色發白,手指緊緊的揪住被子。
半個小時候,葉意意急匆匆跑進來。
葉鹿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榻上,臉色不怎麼好,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媽咪,發生什麼事了?爸爸做快艇走了。」葉意意滿臉著急之色。
葉鹿一怔,沒想到他連夜離開了,她手指抽緊,也好,省得見到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