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一慌,卻固執的跪在地上︰「我不認為那些事,比三少的命更重要。」
君三少狠狠盯著他,見他滿臉固執。
「罷了,事已至此,再計較也無益。你立即公司,將我父親這段時間的一舉一動都查清楚。」
他諷刺一笑︰「我躺著的時候,他肯定沒閑著,不挖幾個陷阱給我,都不是他的作風。還有向公司宣布,我已經病愈,就回到崗位上!」
飛羽一驚︰「當你才剛醒來,身體還那麼虛弱。」
「不必廢話!」
飛羽知道他一向決定了,就不會改變,只能點點頭,自己必須要快點整理好一切,讓三少後,不必那麼勞累。
飛羽剛想走出病房,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頭︰「三少,這幾天,葉鹿一直在這里陪你,照顧你。」
君三少怔住,那個緊握住他的手,果然是她嗎?
很久,他才問。
「她自己來的?」
飛羽遲疑了一下。
還沒開口,就听到君三少淡漠的聲音。
「哈,被你強行綁來的吧!」
飛羽遲疑的那一刻,他立即就明白了,果然不是心甘情願的,也對,還嫌他髒呢,估計和他呆在同一個空間,都惡心都要吐吧。
「雖然是我強迫她,但在這期間她很細心……」
「夠了,不必再說。」他聲音更冷了,不是心甘情願的,他不稀罕。
強迫她,她表現得再溫柔,她的心也是對他充滿恨意的。
一想到她滿臉厭惡說他髒時的表情,他的心就像被萬刀刺穿,難以忍受。
……
葉鹿醒時,已經晚上了,想起今天早上君三少手術成功的事情,心中一喜,急匆匆爬起來,奔跑出病房外,向君三少的病房跑去。
太好了,他還活著,她悲喜交集。
斯洛南博士把他救回來了。
葉鹿激動萬分的跑到他的病房外,正想推門進去,卻被看護攔住了。
「葉小姐,你不能進去。」看護表情有些尷尬。
其實她也搞不懂到底是什麼回事,那位少爺明明有未婚妻,卻陪伴他幾天的是這個,這又是什麼身份,情、人吧,听說有錢人都愛包養小三。
「為什麼?」葉鹿怔住。
「那個……君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而且他未婚妻正給他擦身,你進去不太好吧!」
葉鹿如同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從狂喜中驚醒,小臉發白,手指抽緊。
一場生死,讓她忘記了現實,忘記了他已準備結婚,也忘記了自己無法接受他身體不忠,更忘記了他對她並沒有什麼感情。
心髒觸不及防的刺痛,唇瓣微微顫抖。
這一刻,她才明白這才是她真正的災難開始,如果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感情,還可以自欺欺人,難過也假裝不難過,吃醋也假裝只是嫌棄。
可是,面對了自己的真心,無法逃避了,只覺得如墮深淵。
「那,至少讓我進去,向他道別。」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確認什麼,但就是先看看他是否對她真沒有一絲感情。
看護進去問話,一會兒走出來。
「抱歉,君先生說不想見你,說強擄你來不是他的主意,還有你這幾天的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