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想起顧琰一出生,母親就死了,因為君世對劉子期的虐打,讓他出世就體質特別虛弱,如今身體那麼差。
這漫長的二十多年,從沒有得到父親的疼愛,缺乏家庭溫暖,身世比君皇還可憐。
而君皇好歹也有她和君冠儒照顧著十年多,如今顧琰回來,自然覺得更虧欠這個孩子,更想多疼他一些。
「而君皇的性子,一向孤傲又強勢,不肯低頭的性格,習慣于命令和操控別人,有時候未免過于咄咄逼人,甚至會在語言上凌、辱顧琰,他這樣不客氣,只會讓他們之間更加隔閡,難以和解。」
葉鹿見她一副憂心忡忡,為顧琰擔憂,怕他被君三少欺負的表情,一時間哭笑不得。
君三少當然是個十足可惡霸道的混蛋,冷酷無情,又喜歡掌控別人。
但顧琰也不是省油的燈嘛。
即使她現在對君三少毫無感覺,也不想替他說好話,但她至少知道一點。
君三少的狠,也是光明正大的來的,可顧琰太會偽裝自己,在君老面前裝得太脆弱可憐,利用君老內疚和同情之心,這種手段比起明晃晃的狠毒,更讓人不齒。
不過顯然,君老現在已經先入為主了,而且她開始將對君三少的寵愛之情,轉到顧琰身上。
從某方面而言,君三少倒有幾分可憐。
「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她冷淡的開口,他們要斗個你死我活,和她有什麼關系,只要不危及到她和孩子,她才懶得管,他們斗得越厲害,她能月兌身的機會越大。
她放下碗筷,站起來,準備上樓休息。
走到樓梯邊,腳步頓了一頓,最終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
「不過君老,顧琰也未必就是你想象那樣簡單的人,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說完她走上樓,只希望君老能將她這番話听入耳中,不要被顧琰蒙蔽了。
回到房間,她仔細的將房間里的擺設和東西檢查了一遍。
然後在房間的幾個角落,放入了針孔攝像器。
她不可能時時在房間中,總會有佣人進入的,萬一她們做了什麼手腳,她都能。
她也不傻,君世對自己的敵意,她不會忽略。
她要更好的保護自己。
然後,她開始拿起一些商業書籍,研究起來,她最近參加了一個課程。她想通了,既然要靠自己,當然要努力增加知識,為以後離開後的生活鋪路。
反正當孕婦,還真沒什麼事情好做的。
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自我修煉。
過了一個鐘左右,飛羽敲門,進來︰「晚上三少就會到了,他會回別墅,叫你也別墅住一晚。」
葉鹿皺眉,才兩天,他就回來了。
「嗯,如果有時間的話。」
飛羽臉色有點難看,她這是什麼敷衍態度,三少是為了她才去見教父的。
不過他盡管不滿,還是忍耐了下來,三少說她懷孕了,讓他別刺激她,惹她生氣。
……
第二天起來,卻遇到了君勝男。
君勝男說要帶她去一家藝術中心參加慈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