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才會去咬。
葉鹿眨眨眼,無辜的側頭看看女乃瓶。
「可是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方法,你喝起來容易,又不會被嗆到。咳咳,雖然樣子是有點好笑,但你現在是病人,誰叫你坐不起來,將就一下吧。」
無法想象君三少咬著女乃瓶,哈哈哈,怎麼都覺得太搞笑了,葉鹿心里早就笑抽了,表面上還要裝作無辜的表情。
她得承認,她就是故意的。
當看到女乃瓶時,她惡作劇心大起,立即就抓著跑。
誰叫這個男人平時經常欺壓她,現在找到他不能動的時機,還不讓自己狠狠的報復一下,哈哈!
「這不是有點好笑,而是非常好笑,葉鹿,你是故意的。」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
「沒有啊,我是真為你著想,誰叫你就是坐不起來呢!」
葉鹿惡劣的聳聳肩,一副你奈何得了我的得意表情。
君三少見她那偷笑的嬌俏模樣,就牙癢得很,要是平時,他鐵定一把抓住她,狠狠拖入懷中,用力懲罰她,看她還敢這麼惡劣。
可悲的是,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悲哀啊,他竟淪落到這種地步。
但他堂堂君皇,豈能被她欺壓,得扳回一城。
「哼,男人怎能咬女乃嘴。」他斜睨著她,邪氣妖異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盯著她飽滿圓潤的胸,語氣曖、昧,「要咬也該咬…那里!」
葉鹿順著他的視線一看,頓時臉紅得炸開,氣得直磨牙。
這頭狼,簡直將不要臉發揮到了頂點。
「你還喝不喝。」
「嘴對嘴。」
「想得美,我才不管你,除非你不想喝水了,要渴死。」葉鹿眯眼。
一把將女乃嘴塞進他嘴巴里,今天,就是要讓這個長期欺壓她的惡男人吃癟。
君三少狠狠剜著她,真想掐死她。
「葉鹿,等本少好起來,你會後悔的。」
「到時候再說,三少爺,乖乖的給我喝吧!」葉鹿囂張萬分,心中偷笑,他能拿自己怎樣,還有兩個寶貝在肚子里,他想報復回來都不行。
她算是拿捏到他的死穴了。
君三少臉都歪了,狠狠瞪了她一眼,終究無可奈何,最後,居然屈服了。
「哈哈哈。」葉鹿看著他憋屈的咬著女乃嘴的樣子,笑得捶胸頓足,幾乎抽風了,「你也有今天,太搞笑了。」
君三少的眼眸冷颼颼的,幾乎能射出刀子,看到她笑得東倒西歪,不由得磨牙,有那麼好笑嗎?
不過自己想象一下此刻的畫面,也覺得黑線。
可惡的,就想看他吃癟的表情吧。
他靈機一動,突然滿臉愉悅起來,好像很享受的表情。
葉鹿呆滯了,剛才那麼惱羞成怒的模樣,現在怎麼這麼享受了,該不會腦子抽風了吧?
「你被我刺激得傻了?」她抽出女乃瓶。
「哼,你懂什麼,真是毫無情趣的。」君三少慵懶肆意,一副你真無趣的表情,然後輕、佻的看著她,「只要將它想象成你‘那里’,其實……咬起來,相當享受!來,繼續。」
葉鹿瞪眼,這男人的臉皮已經是全宇宙最厚的,無人能敵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還是被他調、戲了,就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