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一只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了手腕,君三少霍然睜開眼楮,清冷的眼底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讓飛羽來。」
葉鹿眼神一黯,自嘲的想,他這個男人向來警惕。
這是在提防她,怕她做什麼嗎?
「我只是想幫你看看傷口,及時止血,省得你失血過度掛了。哼,你不想我動手,那等飛羽來吧!」她冷冷放開綁帶,推開他的手,側開頭。
君三少的手用重新握了,固執的握住她惱火掙扎的手,最終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想讓你看到那些傷口。」他聲音有幾分別扭和懊惱,「很難看,很丑。」
葉鹿不可思議的回頭瞪著他。
君三少臉色有些尷尬,那個傷口太丑陋,太恐怖了,他不想嚇到她,更不想讓她看到,露出厭惡的表情。
他受不了她厭惡的眼神。
「血都流成這樣了,還管什麼?就像你以前說的︰你全身哪里我沒看過。」她粗聲粗氣,臉蛋微微發燙。
以前他給她敷藥,也是總用這句話來堵她的。
君三少一下子呆滯了,然後眼波瀲灩,笑著斜睨她粉紅菲菲的臉。
「全身都看過了?那你看過哪里,例如哪個部位……」
葉鹿自然知道他故意調、戲自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例如你的頭!哼……」
她,重新抓住他的綁帶結子,解開。
「親愛的,溫柔點,不要那麼粗魯,啊……輕點……」他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明明是疼痛,偏偏他像叫、床似的,那麼放、蕩、風、騷。
弄得葉鹿牙癢癢,真想一鞋底拍在他臉上。
不過下一秒,葉鹿懊惱的心情,就變成了駭然,倒抽了一口冷氣,滿目震驚的看著手下解開的傷口。
第一眼看上去,是血淋淋的一團,毛骨悚然。
第二眼看上去,是看到血中那幾近腐爛的傷口,那麼觸目驚心,那麼讓人看了想作嘔。
葉鹿心髒一顫,僵硬在那里。
君三少的叫聲也停止了,臉色蒼白,沉默而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臉上每一分表情和反應。
面對這樣惡心的傷口,她會是什麼反應。
惡心都想吐,還是會憐惜他。
他這一刻,心突然緊張起來。
葉鹿猛然側開頭,閉上眼楮,呼吸急促。
君三少心髒被狠狠一刺,感覺比傷口還痛。他明亮的眼楮,漸漸黯然,看著她側開頭的身影,不由得自嘲一笑,靜靜開口。
「我說了,很惡心的,你出去吧!」
葉鹿蒼白著臉,站起來,走出去。
君三少閉上眼,臉色更白了,那種充滿希望後的失望,更讓人心痛。
過了一分鐘,門又開了。
「你這次來得真快。」他淡淡的開口,卻沒有什麼精神。
「我只是出去打個電話而已。」
傳來的確實低低的聲音。
君三少霍然睜開眼,錯愕的看著走進來的人,竟然是葉鹿。
卻見她在旁邊的醫療架上找東西。
「岩說沒有那麼快趕,我問他該怎麼處理傷口。」
「可是……你不是覺得很惡心嗎?」。他心髒顫抖,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聲音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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