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有什麼逃過他們的耳目。
「現場的子彈和各種武器碎片的痕跡,全部鑒定完畢了,都是屬于季氏集團的。」
葉鹿心中一涼,眼底閃著冷意,顧琰好狠,知道君三少購買季家的武器,殺令老的也是季家武器,那根本無從分別,到底出自誰之手。
令彥又說︰「季家沒有透露他們最近將武器賣給了國內的誰,這是他們的商業機密,我尊重他們的保密協議。」
葉鹿微微松口氣,但卻听到令彥又淡淡開口。
「不過,這不代表通過武器購入這條線索查斷了,即使季家不提供客戶的名單,我們依然能從季家以往出入境的貨物中,調查到經手的人,他們定期都有貨物流入國內,一個個的購買商查下去,總會查到。」
葉鹿心更涼了,看著令彥,心驚肉跳,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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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來的意圖是什麼?
「葉鹿,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也幫助你不少,我並沒有希望怎麼回報,但若你有所察覺到什麼,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令彥嘆了口氣,回頭嚴肅的看著她。
葉鹿笑得勉強︰「令彥,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你似乎沒提到核心問題。」
令彥望著她,那洞悉一切般通透的目光,看得她一股涼氣從腳底升到頭頂,心髒緊縮,愧疚無比。
作為朋友,她是絕對對不起這份友誼。
「我昨天離開後,又折回來听到了你和清池的話。」
葉鹿臉色微變,卻不動聲色,只是被子下的手絞成一團,痙攣不已。
「我的話有什麼問題?」
令彥道︰「沒問題,我知道你確實很同情令修,你會拿個假裝是清池的貼身東西,安慰令修不奇怪。」
「那你的意思是?」
「有問題的是,我問過令修,那掛飾並不是你給的,而是君三少。還有原來的掛飾已經丟失了,在休息室里,據令修說被跑進來的貓叼走了,但那天你也在休息室。」
葉鹿臉色更白。
「在機場里,當令修拿出那東西,你臉色就變了。那麼,葉鹿,你為什麼對這個掛飾那麼的在意,這掛飾里有什麼問題?君三少為什麼要偽造這東西給令修,謊稱是清池留下的?」
令彥淡淡的聲音,帶著一股犀利的冷意,雖不咄咄逼人,卻足以刺穿人心。
葉鹿手指攥緊被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令彥的聰明和縝密,要將事情串聯起來,連成一條合理的線索,並不難,他今天來問自己,就證明他心中已是十分懷疑了。
但正因為這一點,她更不能表現出任何心虛,佐證他的懷疑。
「令彥,何不將你的懷疑直接說出來。」葉鹿昂起頭,不驚不懼。
令彥探尋的看著她,見她眼神並不避讓,沒有心虛,眼底閃了閃。
「我有一個推測,君三少不是細膩的人,不可能造個掛飾安慰令修,那麼這掛飾有何意圖呢?而我爺爺死的那天,為什麼那些攻擊的人,能準確知道具體的位置時間行程。那是一次私人的拜祭,除了我和令修,爺爺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