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槍傷那是小巫見大巫,這種痛是全身性的,神經系統也會觸及,所以……應該相當的銷、魂。」
「很好,能挑戰一下常人所不能體會的痛,也是一種非常奇特的人生經歷,來吧!武器到手了,我也必須準備出發,這樣的治療,可以壓抑病情發作的時間,讓我的行動不受身體的影響!」
……
兩個小時後,治療終于結束了,君三少滿頭冷汗,臉色蒼白,極度的疼痛下,眼神都有些迷蒙渙散了。
岩十分敬佩他,在這個治療的過程中,有些治療手段真的很痛苦,在挑戰著人的物理極限。
但是三少硬是沒有喊過一聲痛,好像個鋼鐵人似的,完全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但岩也明白,不是不痛的,因為他滿頭那些一串串滴下的冷汗,和失去血色的嘴唇,證明了他只是<比平常人更能忍耐,不喊出聲而已。
「已經治療完畢了?」君三少抬頭看著他。
岩點點頭。
「幸好,我讓葉鹿跟了飛羽出去。」否則她看到這一幕,肯定不好受。
君三少說完,頭一歪,就暈倒了。
等他醒時,已經回到了病房中,房間里還沒有人,他有點慶幸又有些不滿,哼,那玩得樂不思蜀了。
不過經過這極端的物理治療,他的身體卻感覺舒服了很多,精神和體力,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正想著葉鹿,葉鹿就回來了。
滿臉興奮,目光帶著灼灼精光笑意,自信的大步走進來。
「猜猜我去做了什麼?」
「看你的神色,相信伊萬父女被整得很慘吧!」君三少挑挑眉,唇角微微勾起,帶著意料之中的笑意和濃濃的驕傲感。
他的出馬,自然不會失手,伊萬父女囂張得令人厭惡,早該被教訓一大頓了。
「你好沒趣。」葉鹿瞪了他一眼,本想給他一個驚喜,結果他都猜到了,「都被你猜到了,就太沒意思。不過有一件事,恐怕你沒猜到。」
葉鹿露出得意之色。
「什麼事?」
「我黑了伊萬父女一把,讓飛羽在他們的貨中弄進去了幾包好東西,然後他們就被緝、毒警察被拉走了。別提他們當時多狼狽,平時威風凜凜,高高在上,結果現在,哼……被那些警、察拳打腳踢,又不敢聲張身份,打得臉青鼻腫,扣上手銬,屈辱萬分的帶走了,他們也有這麼一天啊!」葉鹿冷笑。
君三少露出幾分驚訝和意外,然後笑了,笑得分外燦爛。
他一把摟住她,低頭看著她,口氣哀怨︰「我這麼厲害,以後要我做什麼,看來只能吃軟飯了。」
葉鹿沒好氣的瞪著他,她這算厲害了,她相信他狠起來,對付伊萬父女,絕對要比她血腥殘酷得多。
畢竟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狠事,有很多方面都欠缺,手段略顯生澀,如果換君三少來,他肯定有更不著痕跡的手段。
「不過也只是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還不能徹底奈何他們。」葉鹿嘆了口氣,也知道,伊萬父女沒有那麼容易何地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