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此地,而我們一行人戴上面具,取代他們的身份,進入此地,自然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君三少卻露出譏諷之色,如此完美的計劃,他自以為絲毫不會引起宿家的人懷疑。
卻不知道,從頭到尾,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教父的控制之中,所做的一切,根本毫無意義。
「自從我潛入宿家,得知教父的天大秘密後,我便意識到處境的危險,我必須要擺月兌這身份,離開這地區,將秘密帶給聯合軍。但我也不能暴露自己知道真相,也無法直接離開,我的一舉一動,也在教父的監控中,我必須找到另外的法子。」
葉鹿臉色一變,目光不由得黯然︰「烈風……他,真的是教父安插在你身邊的內奸嗎?」。
「……」君三少沒有說話,垂下眸遮住眼底的感情,只是拳頭緊緊攥緊。
 葉鹿心疼的抱住他的腰,明白他心里面必定很難受,將烈風一直放在身邊,表明他對烈風深深的信任,而現在這份信任成了最錐心的刀子,插在胸口上。
「所以,我假裝在探查情報時,無意間被宿家的巡邏軍,便利用這場追殺,墜入懸崖。那地方有激流和鱷魚,若我墮入其中身亡,必定尸骨不全,他們找不到,也會認為我死掉了,畢竟烈風親眼看到我墜崖,也親自搜過,教父會更相信。」
「那你這面具是怎麼回事?」葉鹿疑惑。
君三少灼灼一笑︰「你以為我有多信任教父,我自然也是留一份警惕的,所以進入這地區之前,我就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以防不測。
這個謝聞的面具,是我在N國認識的一個年輕人,我和他達成協議,他若幫上我的忙,我幫他月兌離這個他一直痛恨的地區,過上真正自由的日子。只不過我真沒想到,這條後路真用上了,我以詐死的方式,躲開教父的眼線,躲藏在這里。」
「怪不得我覺得你的言行,和這個人書里表達的思想相差那麼大,那阿美就不懷疑你嗎?畢竟謝聞是她,難道她感覺不出問題?」葉鹿酸溜溜的問。
君三少莞爾,揉揉她臉蛋︰
「可不是誰都和你這麼警覺,而且謝聞和她的相處不多短短幾天,阿美對他的了解太淺了,她根本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一走就是半年多。對于她一個普通農村婦女而言,也不會想太多,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證據,而且,我和謝聞接觸過,也刻意模仿他的聲音和言行,就算沒有百分百相像,有百分之五十,也足夠了。」
葉鹿咬咬唇,可是想起他這些天,一直和阿美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想起阿美那麼炫耀的話語,就覺得很不舒服。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可不得不防備,他不是謝聞,可阿美一直當他是。
那,半年不見久別勝新婚,肯定干柴烈火,看阿美那潑辣膽大的樣子,也不是那種會羞澀的,肯定主動撲上去的。
萬一,這死纏著他不放,霸王硬上弓,佔他便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