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你還醒著嗎?一定要醒著,不要暈,我會找人救你的。求求你,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
他們都要活,一定要活著,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第二第三天,繼續前行,也許苦盡甘來,她真的來運氣了。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她竟然听到了人的響聲,她驚呆了,眼中溢出狂喜之色,跌跌撞撞的迎,看到林間出現一隊探險的隊伍。
那些人見到她也十分驚訝,不過他們是一支有名的國際探險組織會,見竟有一個孕婦在原始森林里迷路了,很有道義的救助了她。
見她的身體狀況,不太好,那中年健碩的歐洲男人,立即命令隊員用擔架抬她到露營者營地救治,然後通知外面的醫療隊伍,將她送出去。
葉鹿拼命的哀求︰「我的和我迷路了在里面,他受了傷,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將他救出來。」
那隊長點點頭,讓她放心,他們一定會盡力而為,去搜索他。
葉鹿被送走了,送到露營者營地後,很快就被專業的醫護人員送出去,到了N國北部的城市。
一方面,她立即通知飛羽和凌空來接應她,另一方面,她也一直保持著和那探險隊的隊長聯系。
他們整個隊伍進去尋找。
葉鹿在醫院治療著,醫生簡直對她無語了,說她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滑胎,真算十二萬分的幸運了,但也因為十天的奔波勞累,她現在的身體機能損耗很大,十分虛弱,再不小心養胎,怕是能生下孩子,身體也會虧損得嚴重,留下病根。
葉鹿一點也听不進去,心里只焦慮的記掛著一個人。
過了不過兩個鐘,飛羽凌空他們就趕來了,立即將病房和醫院守衛得嚴密無比。
「三少呢,三少不是和你一起出來嗎?」。飛羽一闖進來,就急切的喊著,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在凌空口中听說君三少還活著,他狂喜不已,但接到葉鹿的消息,卻說只有她一個人逃了出來,他又難以接受。
葉鹿臉色慘白,低著頭,聲音沙啞低沉︰「他腳受傷了,又病發,身體很虛弱,留在森林里。」
飛羽渾身一顫,心髒凍結成一團,特別是听到病發,更是眼中乍現無比的恐懼。
他不怕三少落在森林里,也不怕他受傷,因為只要三少清醒活著,那麼任何困難都不會難倒這個男人。
可是那種病,一旦病發,是那麼可怕,昏迷不醒,還沒有一個人在三少身邊照顧他,這能存活的可能性有多大?根本不足一成吧!
死而復生,卻依然還要死,最讓人無法接受。
「那你就這樣將垂死的他丟下,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有臉說出來嗎?」。飛羽難以置信的瞪著她,三少那樣的狀況,無疑是離死不遠了,她竟將三少丟下不管。
葉鹿心髒緊縮,抽搐的痛楚從心底蔓延而開。
「我沒有辦法,我帶不動他,我們在一起,只會兩個人一起死。」
「都是因為你,是你把三少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