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幾個士兵強行壓住,防止他做出攻擊和自殘。
跟在蘇費曼後面的烈風,眼神一震,唇色失血。
蘇費曼冷然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癮頭發作的君三少,孤高冷漠的臉色露出諷刺之色︰
「我最得意的教子,我寄予厚望,然而你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king你讓我真失望,為了一個,竟然墮落了!」
床榻上的君三少額頭上的虛汗汩汩留下,他停止了掙扎。
只是臉色的神色很痛苦,拼命咬緊牙關,咬得嘴唇和牙齒都滲出血來,蒼白精致的俊臉,便變得十分詭異。
雙眸眼角靜靜染著紅色的兩道血痕,而發紫的嘴唇上沾著艷麗的鮮血,好像紫花上落下血滴,襯得得他消瘦的俊臉,有種觸目驚心的妖美陰狠,好像落魄的妖王,被逼到了極致。
「教……父……」他口氣虛弱,迷蒙沒有焦距的眼楮,用力了很久,才集中起來,射向教父。
那眼神連焦距都很模糊,卻像迷霧中突然飛出的森寒冰刀,刺得人心頭大震,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周圍幾個按壓住他的男人,都駭然心驚。
他們這地區最不缺乏就是癮、君子,這些人無論平時是多麼人模狗樣,一旦發作時,都是眼淚鼻涕齊流,什麼尊嚴面子全都不顧,像條狗一樣,拼命的哀求著給他吸。
理智喪失,拼著本能,跟搖尾乞憐的狗似的,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可君三少從發作開始,雖然痛苦,雖然掙扎,但始終沒有喊過一句給他粉。
就算被癮發作弄得理智幾乎全無,卻依舊保持著尊嚴和傲氣,就像一個高高在上、桀驁不羈的王者,落魄都泥濘里,都是一身傲氣立于塵埃中。
無論毅力還是心志,都強大得遠遠凌駕于庸庸眾生之上,達到常人所不能的境界,竟真能壓制住毒、癮,和他們這些凡人,始終是不同的。
「竟還有理智,我倒是小看了你的意志力,不錯,非常粗布哦。」蘇費曼露出幾分意外之色,矍鑠陰險的眼眸流轉著陰謀的味道,「king,你讓我又提起了興趣。讓我很想試驗一下,你是否能一直克制住本能。」
他慢悠悠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粉末,放在君三少眼前,只要一伸手,就垂手可得。
king能忍住,是因為沒有直接見到毒,因為得不到,所以更能克制。
可是當這東西就擺在他面前,垂手可得,這種誘、惑起碼上升了十倍,還能克制得住嗎?
蘇費曼暗光閃動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君三少,不錯過這個教子任何一個反應和動作。
君三少身體壓抑不住的顫栗,眼眸死死盯著那包東西,呼吸都急速劇烈了,蒼白的俊臉因掙扎而扭曲。
「來,我的孩子,只要吸上一口,你的痛苦便消失了,登上極樂世界,不過一瞬間,來吧,何必克制人性的本能,釋放你最原始、野性的本能。」
蘇費曼低沉陰暗的聲音,好像光明背後的暗影,張開無邊的黑暗之羽翼,將理智的世界蒙蔽,挑引起人心頭的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