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切握住她手腕的手,看似親密,實際上卻用了非常狠的力度,將她那斷了的手,握得傷口都裂開了。
伊人痛得渾身發抖,臉容扭曲。
那種錐心之痛從手腕上傳來,好痛,這個賤、人好狠毒,估計捏得她手都要重新斷裂了,啊……痛死了。
伊人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恨不得一腳踹開葉鹿的小、賤、人,可偏偏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不能露出惡劣的舉動。
「啊,,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葉鹿滿臉驚訝又無辜的表情,「你是不是不高興,不想和我和好。」
說完還一臉緊張的雙手握緊住伊人的手,伊人臉差點猙獰扭曲了,忍痛抽回自己的手,強忍著擠出微笑︰「怎麼會呢,我只是太高興了。」
「那就好。」葉鹿笑得甜美。
……
「痛死我了,這個不要臉臭。」伊人坐在休息室中,痛臉都白了,找來的醫生,給她月兌下手套,檢查了一下傷勢。
葉鹿那一下力度還真不簡單,血都出來了,骨頭都微微錯位,醫生給她做了緊急處理。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伊人陰沉下臉色,哼,今晚只不過是個開始,這種雕蟲小技,就想扳倒自己。
以後才是真正等著瞧呢,真正的實力對決,這個絕對不是自己對手,畢竟,自己手上掌握了不少資源。
而此刻,葉鹿正喝著果汁,看到整個宴會廳里,都不見伊人的蹤影,暗暗冷笑,敢在墓地里綁架自己,這是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蘇費曼先生到——」外人的迎賓,突然低聲喊道。
在場不少賓客露出驚訝之色。
連伊人也十分吃驚的從休息室出來。
教父怎麼會來,難道是信不過她,所以親自前來擒住葉鹿?
卻看到蘇費曼一身黑色條紋西服,從夜色中緩緩走進來,盡管臉上帶著笑意,卻依然有一股森冷的寒意從他身上無聲透出。
他的出現,引起一陣騷動,在場的賓客目光閃爍,低聲議論,似乎都知道蘇費曼是誰。
「他怎會出現?」華倫希皺起眉。
葉鹿在二樓俯視著宴會廳中的教父,他正和一些家族的掌權人談笑風生,身邊圍繞了不少的人,似乎挺受歡迎,她目光幽冷深邃︰
「怎麼他好像挺被人熟悉,這里是北美的上流社會,但看那些客人的目光,似乎都知道他是誰?他知名度竟然那麼高?」
葉鹿頗為意外,亞洲是教父的勢力範圍,她承認。
可是北美這種歐美豪門匯聚的地方,估計他的勢力應該很難伸進來吧,而且教父明面上並非一個商人,可他竟然能認識那麼多的人脈。
該死,也許她猜錯了,以為在北美這種地方,教父影響力有限,做不了什麼。
可這個老狐狸,勢力的滲透,恐怕比她想象中還要深,還不知道達到什麼程度呢!
華倫希點點頭︰「嗯,我以前也曾听聞過他,在一些頂尖家族的宴會上,也曾見過一兩次他參加,似乎他的人脈關系十分的厲害,認識不少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