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她,卑微到這種哀求的地步,他真的說不出拒絕傷她的話。
只能嘆了口氣︰「鹿兒,听我說,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離開一段時間。」
「有什麼事情比得過治療,等你好了再去做也不遲。」葉鹿著急。
他的病情已經不容耽誤了,現在就是該全面配合治療,這樣才有更大的希望。
「不行,這些事情很緊要。」
君三少也很固執,握住她的肩膀。
「等我完成了,我就回來接受治療,到時候我什麼都听你的。」
葉鹿很生氣︰「你怎麼這麼固執,你知不知道我的擔憂,你就不能听一次我嗎?」。
他連活命的機會都不大了,這種時候,她都擔心得要死,他怎麼還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他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到底懂不懂。
「抱歉,這次我不能听你的。」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這麼著急去辦,不能推遲。」
葉鹿很想撬開他固執的腦袋。
君三少依然堅持︰「這些事我暫時還不能透露。」
葉鹿更生氣︰「難道你信不過我嗎,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隱瞞對方的。」
「我想他是為了你好,才不讓你知道。」
一道低沉嚴酷的蒼老聲音響起,震得葉鹿臉色大變,驚愕的回頭,不敢置信會在這里見到那個人。
教父蘇費曼,出現在門口,神色詭異莫測。
「你怎麼會在這里?」葉鹿警惕陰沉的看著他。
蘇費曼哈哈一笑,看著她警戒的神色,十分不以為然︰「葉小姐,這樣對待你的的教父,你這個後背未免太失禮,不尊重長輩。」
葉鹿臉色更難看,冷颼颼︰「我們早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里是北美,不是三角區你別想威脅我們。」
「我怎敢,華家的大小姐啊,有季家又有羅斯家罩住。不過,你說沒有關系了,這可傷我的心,難道king他沒有告訴你,我們父子之間的關系已經和好了嗎?」。
「你說什麼?」葉鹿震驚的看著他。
然後回頭,看著默不作聲的君三少,他那沉默的態度,完全沒有否認,也沒有解釋,而是一種默認了教父說法的態度。
葉鹿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從沒有想過君皇會回到教父的陣營中,繼續做教父的爪牙。
明明他已經看清楚教父的真面目,而且教父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是早就決定了要月兌離教父,打倒教父嗎?
「你來到北美後,不是告訴我你正在被教父追捕,所以不方便露面嗎?這是怎麼回事?」
君三少嘆了口氣︰「我騙了你。」
葉鹿臉色更白︰「你為什麼要騙我。」
他們不是一直在計劃著怎麼對付教父嗎,她在華家這里下力氣,找出教父的證據,而他在別處策劃。
可現在他這口氣,他從開始就騙了她,根本和她走的計劃完全背道而馳。
他把她蒙在鼓里,竟如此不信任她。
「……」君三少不做聲。
倒是蘇費曼開口了︰「自然是為了你好,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否則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