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我都能等了,也不差這點時間。」凌空口氣分外的認真凝重,他怎會真的去做這種事。
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自然容不得一絲傷害,更不會去強逼她。
他要她完完美美的嫁給他。
蘇管家敬佩又心疼的看著這位少爺,沒誰比他更清楚,少爺為此等待了多久的時間,可即使最愛的女孩子近在咫尺,少爺也情願忍耐內心的渴望,極盡克制,不會去傷她分毫。
小時候以和季小姐為重,現在又以君小姐為重,少爺從不為自己考慮。
過兩天就是君小姐十八歲的生日了,但願君小姐不要讓他再失望。
到底凌空還是叫蘇管家去找了個來,幫君意意洗了澡,將藥性壓了下去。
將卷著毛巾的她,抱上床榻上,給她蓋好被子。
沒想到這—無—錯—小說丫頭睡相真不好,居然還踢被子。他不由得瞪眼,都十八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由得想起她小時候那可愛調皮的模樣兒。
那種溫柔寵溺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準踢了,才泡了冷水,再踢被子,也不怕感冒。」他無奈的扯著被子,將她卷成一團。
君意意像個蠶繭似的,被被子包得鼓鼓的,她倒是不踢被子了,干脆卷著被子在床滾來滾去,不知在做什麼夢,很焦躁不安的樣子。
一下子滾到床邊,差點摔到床底下去了,幸虧凌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否則她就要腦袋和地下親吻了。
「真是個麻煩的丫頭。」凌空不由得磨牙,想了想,干脆自己也躺到床、上,將她抱在懷里,她雙手抓到東西,模了模然後抱緊他,焦躁的情緒才慢慢平靜下來,靠在他胸前睡得安心了。
凌空驀然想起,她好像從小就習慣抱住女圭女圭睡覺,沒想到長大了還保留這個習慣,沒有東西抱住,竟會潛意識中那麼不安。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秀氣的眉毛,眼神柔和而迷惑,明明是最受寵愛的女孩子,為什麼內心卻這麼沒有安全感。
不過她平靜了,凌空卻平靜不下來。
軟玉溫香在懷中,馨香絲絲蔓入鼻端,讓人心醉神迷,更可怕的是,這個丫頭軟軟女敕女敕的身子還時不時在他懷中拱來拱去,挑戰他的意志,更令人吐血的是,她一條縴細修長的玉腿還跨過他的腰上,將他緊緊夾住,像八爪魚似的,滿臉幸福的表情。
凌空俊美的臉都黑得像鍋底,又透出絲絲熱血涌上臉孔的紅雲,畢竟是最年輕熱血的階段,咳咳……有些正常的生理反應真不是他理智就能控制的,特別是面對的女孩子還是她。
如果嬌柔乖巧的躺在他懷中,緊抱住他,可以說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大的誘、惑。
唉,沒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因此置身于危險的誘、惑中,這臭丫頭連睡著了,都不忘引、誘他犯罪,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對著她女敕女敕的臉蛋,真想一口一口咬下去。
「再敢亂動,就吃了你!」他難得露出咬牙切齒的不淡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