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意不是沒听到那幾個惡劣的千金嘲笑聲,她心中也有些憋悶。
其實她開始也沒打算和弗萊明跳舞,只是見他知識淵博,想見個朋友,結果凌空哥哥一,她一生氣,就沖動行事,抓住他就上。
為什麼,她那麼容易就別凌空哥哥的事情刺激到。
她討厭這麼不鎮定的自己。
算了算了,她也不是在意這種規矩的人,若介意這些嘲笑,她也不會跑去讀工科學校,在實驗室里混得跟個礦工似的。
弗萊明沒有好出身又怎樣,她君意意又不需要男人來襯托出她的輝煌光彩,她靠的從來都是自己的美貌和實力,這群米蟲渣渣,她們的嘲笑,她還真看不上眼呢!
所以,君意意高傲的揚起下巴,在議論聲中,姿態優雅的伸出玉手,放到弗萊明手掌中。
縴縴玉手雪白如玉,如花瓣飄落,卻再半空陡然生變,被一只強勢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微微一用力,握住她柔軟的手心一帶,她整個人不受控的跌了出去。
在眾賓客的驚呼聲中,她踩著高跟鞋,踉蹌的跌入一個清新寬闊的懷抱中,修長強健的手臂,摟住了她縴細的腰,獨佔欲十足的姿態,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
她驚愕萬分,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失措的抬頭,看到抓住她手的人竟然是凌空哥哥,頓時一下子懵了,傻傻的看著他,都忘記了生氣。
「笨丫頭,你的第一支舞只能屬于我!不,後面的每一支舞,都只能和我跳,不許你和別的男人跳。」凌空霸道的低沉笑聲,好像天籟之音,低回磁性,挑得人心髒情不自禁的跳動。
君意意听著他強勢的話語,被他那雙充滿笑意和亮彩的眼眸盯著,從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她,小臉慢慢染上了粉粉的嬌紅,整個人都被他這股侵略性極強的氣勢給震住了。
手腳竟有些酥軟起來,心髒更是不受控的砰砰跳。
旁邊落空的弗萊明又尷尬,又不知所措,不由得質問︰「季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的舞伴?」
季凌空回頭目光毫無溫度的射向他︰「她是我的!弗萊明,你最好理她遠點,否則——」
那濃濃的威脅之語,肆無忌憚的狂傲霸氣,好像暴風驟雨撲面而來,讓弗萊明背脊一陣發涼。
這個男人的威脅,不只是威脅,他知道,若自己敢和他搶,怕是當場就要倒霉了。
「你做什麼,誰是你的?」君意意這才驚醒,頓時眼楮瞪圓了,咬牙切齒的甩開他的手,「我的開場舞伴選的是他,你想跳,排隊等吧!」
凌空磨牙,這丫頭竟敢叫他排隊,皮癢了。
哼,他季凌空怎可能屈居別的男人之後,門都沒有。
「你選的不做數,現在你的舞伴是我,讓他閃遠點,他怎麼配和你跳開場舞!」
「你……你以為你就配嗎?」。君意意更冒火,可是握住她小手的手掌,看似並不用力,但她竟然一點也甩不開,她心中又驚又懊惱,狠狠的剜著他。
「走吧,音樂都開始了。」凌空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兒,不由得一笑,摟住她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