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我救了議長,你們還要把我抓起來,這是什麼道理?」君意意理直氣壯,心里也確實覺得有些委屈,哈,自己難得良心一次,結果還惹來了災難,真是叫她哭笑不得,「你既然那麼重視這位議長,你該感激我才對。」
她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眼波流轉,縴細的手無聲無息搭上他的肩膀上,盈盈的水眸,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凝望著他,可憐的眨啊眨啊。
很是委屈的嘟起紅艷艷的小嘴。
「我怎麼說也是弱女子,那一刻大家都嚇傻了,只有人家那麼勇敢的撲上去,將議長從魔爪下救下,否則現在議長命都不在了。人家還因為這個受了傷,你看,你看嘛……」
她可憐兮兮的抬起長腿,擱在他膝蓋上,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手緩緩的撩起裙邊。
隨著她雪白蔥削般嬌艷的小手動作,一條白皙縴細的腿,緩緩展露在季凌空的眼底下,隨著淡藍色的裙裾,無暇的肌膚一寸寸瑩潤的出現,線條美感十足,又白又美的肌膚。
這樣縴細修長又完美的長腿,就這樣擱在男人的腿上,十足的曖、昧和誘、惑,而這撩起的大腿上,一條雪白的綁帶緊緊的纏著那玉雪般有彈性的大腿,一圈一圈的纏著,隱隱滲透出艷麗的血絲,越發襯得那長腿美、艷、勾、人。
仿佛被凌、虐的嬌艷白玫瑰,脆弱縴美的花瓣上染上了一抹鮮血,破碎的美感,充滿了張力和無聲的誘、惑。
比起那赤、luo、luo的軀體,更讓人產生一種熱血噴張的強烈沖動,想要撕碎,想要佔有。
季凌空低頭,視線落在她那放肆搭在自己身上的長腿,縴長的眼睫毛在俊朗的臉容上投下兩道暗影,那犀利冰冷眼光的眼神,漸漸閃爍出暗啞色澤的濃郁霧意。
一向鎮定從容,視如無物,此刻卻隱隱呼吸不穩。
「怎樣嘛?看人家多可憐,這傷都被割出幾厘米的口了,人家可從沒有受過這樣重的傷,都痛死了,受的罪也夠了,你就不能看在這份上,可憐可憐一下人家嗎?」。
君意意嬌軟的嗓音又媚又勾、人,水眸閃著隱隱的水波光芒,像個夜色中的閃著魅惑光芒的小妖精,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好像羽毛一樣撩動著人的心窩,讓人想拒絕都不忍心。
她向來就擅長撒嬌,在長輩間,無往不利,往往最知道,怎樣才能搔到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他們同情憐愛自己,不舍得懲罰她。
所以這個年輕的男人也不在話下,她一定要拿下他,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反正只要能月兌身,挾恩圖報,裝一下可憐用一下美人計,出賣一下色、相,她也顧不上了。
否則她要真被仔細的審查了底細,那恐怕越查,就越倒霉,到時候就暈死了。
君意意只顧著施展魅力,求盡快月兌身,卻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季凌空眼底被點燃的暗色變化。
她第一次這樣勾、引男人,可是使盡渾身解數,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把握尺度,本該點到為止,卻過火了。否則她要真被仔細的審查了底細,那恐怕越查,就越倒霉,到時候就暈死了。
君意意只顧著施展魅力,求盡快月兌身,卻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季凌空眼底被點燃的暗色變化。
她第一次這樣勾、引男人,可是使盡渾身解數,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把握尺度,本該點到為止,卻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