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空真是訝然失笑,這個丫頭還真是個倒打一耙的任性家伙。
她那還不叫勾、人?像個妖精似的。
簡直能將最冷感的男人,都挑起火來,想一口口吃掉她。
「我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不過反正你也不是淑女,淑女可不會……」季凌空惡劣的斜睨著她那被掀到了大腿上的裙擺,然後目光往上移動,變得邪光瀲灩,「這樣在男人面前掀裙子,難道你不是在邀請我嗎?」。
君意意低頭一看,頓時小臉發燙,剛才掀起裙子到大腿上,又被他壓住欺負一番,兩人磨蹭之間,把裙子都掀到腰上了,連小可愛內、褲都看到了。
嗷嗷~~丟臉死了,簡直無地自容。
她急忙將裙子扯下來,懊惱的瞪他。
「邀請你的頭,不準看,再看挖了你的眼楮。」
「喲+.++,真是凶巴巴的丫頭。」季凌空無辜的模模下巴,不看就不看,反正都看到了,嗯,是粉綠色刺繡著白色小花瓣的,清新可愛,挺適合她。
君意意氣鼓鼓的瞪圓了眼,狠狠剜了他幾眼,看他那張俊美卻氣死人的臉上絲毫沒有一點慚愧,頓時無語了,真看不出,這個外表優雅穩重、行事果敢強硬的男人,居然是個厚臉皮的家伙。
唉,算了算了,算她倒霉,誰叫她太自信了,結果自己送上門去。
不過她君意意大小姐的便宜,也不是那麼好佔的。
她漆黑水潤的眼珠,頓時骨溜溜的轉。
「在打什麼壞主意?」季凌空有幾分興致的湊近她,看到她那使壞的眼神,越發覺得有趣。
「不準靠那麼近,離我一米遠,你這個壞家伙。」君意意鼓著小臉,警惕的往後挪,剛才若不是她推開他,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指不定還會順勢做出什麼羞羞的事來呢,根本就不是個有節操的家伙。
而且,很不想承認,其實她也怕被他勾、引好不好,這個家伙,對她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季凌空默默的盯著她蝸牛似的挪動,好氣又好笑。
這笨丫頭,他要辦了她,她就算挪到天花板,也沒用。
「咳咳……」君意意故作淡定的清了下喉嚨,擺出一副談判的姿勢,理直氣壯的昂起頭,「喂,你剛才那個什麼了我……」
「那個什麼呀?」季凌空眨眨眼。
「你別裝傻,反正……你佔了我不少便宜的。」君意意憋屈的咬住櫻唇,赧然的側開頭,「本小姐的豆腐很珍貴的,不是誰想吃就吃,可不能讓你白吃。」
「那你想怎樣?」季凌空挑眉,這丫頭還真是自戀啊,說什麼很珍貴,不過吃起來,確實挺女敕挺可口就是了。
「反正你得保護我,不能將我交出去,交給奧斯政府。」
君意意理所當然的說著,好歹他們都有了‘肌膚之親’……咳咳,也算是熟人了吧。
她在這個國度,一個人都不認識,根本無法指望誰能救她出去。
唯一認識就是她,如今插翅難飛,任人宰割,她怎麼甘心,所以,賴定他了,反正死死抱住他大腿不放,保住自己的小命。政府。」
君意意理所當然的說著,好歹他們都有了‘肌膚之親’……咳咳,也算是熟人了吧。
她在這個國度,一個人都不認識,根本無法指望誰能救她出去。
唯一認識就是她,如今插翅難飛,任人宰割,她怎麼甘心,所以,賴定他了,反正死死抱住他大腿不放,保住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