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聞報道中,提到議長在宴會上被割傷了喉嚨,本來醫治後沒有什麼大礙的,可最近兩天卻病情惡化,突然發起高燒來,據說傷口遭到了不明細菌感染。
現在媒體都在懷疑,恐怕是宴會上那個凶手的利器上涂抹了什麼生化病菌,想著殺不死議長,也讓她病死。
反正媒體現在十分憤怒,也在揚言,一定要懲戒相關凶手。
君意意頓時明白,為什麼剛才大議長在新聞發布會上,那麼壓抑不住憤怒,原來議長陷入了危險中。
而議長的生死,和她的性命息息相關。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季凌空冰寒著臉闖了進來,已沒有了前兩天時的閑適慵懶。
君意意看著他那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心中莫名一寒,忍不住後退一步。
「告訴我,那碎片上沾了什麼東西?」他質問的聲音,很低沉平靜卻足以寒氣逼人。
君意意小臉一白,囁喏︰「我說了,我和他不是同伙,在最後事變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我又怎麼可能知道那上面沾了什麼東西?」
「你最好知道那是什麼,否則不會有好下場。」季凌空眼神凌厲,怒意爆發。
君意意呼吸一窒,嘴唇煞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殺了我嗎?」。
她看著他那怒意席卷的眼底,那隱隱對她透著殺氣的眼神,心髒抽搐了幾下,感覺有種窒息的刺痛。
被抓來這里後,她並沒有太大的驚慌,因為她心里有種直覺,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但如今看著他痛恨的眼神,她卻不敢這麼自戀了。
心髒更痛。
他真想殺她嗎?
「對,她若死了,那你也別想活了。」
他這句毫不留情的話,讓君意意渾身一顫,從窗外射入的陽光照在她蒼白失血的小臉上,有種驚心脆弱的感覺。
「為什麼?」
「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惜代價也要保護的人,我不能容許你們傷害她一分一毫。」季凌空口氣堅定。
議長是他最重要的人,不惜代價也要保護,不容許傷一分一毫。
听到這句話,君意意覺得心底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狠狠的一刀刺穿,錐心的疼痛陣陣襲擊而來。
不知為何,這句話,讓她覺得心里好難過,說不出的難過,想哭出來。
甚至有種奇怪錯覺,這句話本應屬于她的,似乎誰曾溫柔的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可現在,卻已經屬于別人。
那種陡然失去的強烈痛苦,讓她很難受。
以後,再也沒有人不惜代價去保護她了嗎?
……
君意意被拖上了車,坐在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季凌空身邊。
而車飛馳在空中,在建築樓層間,火速的向前沖。
「你帶我去醫院,也沒有用,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母親感染了什麼?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召集厲害的醫生,想辦法檢查出問題,才有辦法救她。」君意意臉色黯淡,關心的看著他。
議長竟然是他的母親,原來他是大議長的,怪不得他對議長那麼關心。的季凌空身邊。
而車飛馳在空中,在建築樓層間,火速的向前沖。
「你帶我去醫院,也沒有用,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母親感染了什麼?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召集厲害的醫生,想辦法檢查出問題,才有辦法救她。」君意意臉色黯淡,關心的看著他。
議長竟然是他的母親,原來他是大議長的,怪不得他對議長那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