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去。」赫連競臉色漸漸冷凝。
「那女孩子可心機不淺,她為了引起的注意,還邀請凌空跳舞,這讓對她很有好感,特別的關注起她來?」
赫連競皺眉︰「凌空他不是不喜歡跳舞嗎?就沒見他對哪個女子有興趣。」
南希笑得古怪︰「是呢,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也許是一見鐘情吧,听說那位小姐又大膽又美麗,他被迷倒也不奇怪。」
「哼。」赫連競從鼻腔里哼出一聲,顯然不悅。
南希心中暗暗一喜,又說︰「啊,就是看到她能得到的垂青,所以也沒有提防,她邀請上台,就上去了,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唉,凌空也是的,就算他對那姑娘有些好感,也不能放任獨自一個人上去,月兌離了保鏢的保護範圍。以前我陪去做慈善的時候,就絕不敢讓她離開我的保護範圍,畢竟我們陪著去,就是要負責起的安全,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她又嘆了口氣。
「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年輕,見過的大場面少,又被那姑娘迷惑了一下。」
赫連競又哼了聲。
「那個丫頭不是說被抓住了嗎?這幾天審訊得怎樣了?怎麼沒听到下面遞上來的報告?」
南希目光一轉︰「下面的司法部門哪能遞交什麼報告,人都被凌空帶走了,根本沒辦法審訊這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凌空大概是太擔憂了,想親自審訊,找出刺殺的人。不過這也未免太久了,要是正規的司法部門,一兩天就能逼供出來了,唉,畢竟還是年輕人啊,對美麗的女孩子總是憐香惜玉,難下狠手。」
赫連競眉心蹙得越來越厲害了,眼中的冷光更寒。
南希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便明白該開始最後一擊了。
她開始垂淚,唉聲嘆氣。
「可等不來那麼久,若找不到凶手,找不動這碎片上沾染的菌體,的身子可熬不了多久。凌空做事怎能那麼不慌不忙,到底不是親生的,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啊……」
「夠了!」赫連競喝住她,臉色有些不悅,到底凌空是自己的養子,她說這樣的話,分明有幾分指責凌空不是親生,所以不著急。
那是自家人,怎麼教訓,也輪不到外人來說話。
不過赫連競心中對凌空這種行為確實生出幾分不滿,凌空陪妻子去參加慈善活動,自己就是讓他照顧好保護好她,結果出了這樣的事。
而且他帶走了那丫頭,現在卻沒審訊出個結果,耽誤了的治療。
南希那句不是親生的,更刺到了他心中的痛處。
「姐夫,我也是擔心而已,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性格直,有什麼說什麼,你別見怪。」南希露出彷徨之色。
「好了,我沒有怪你,你也是擔心你姐。」
這時候安全部門的官員匆匆趕緊來,臉上有急色。
「發生什麼事了?」赫連競有些不悅,他不喜歡有閑雜人來打擾妻子,這些人吵吵鬧鬧,是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