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做得干淨一點,別讓人了。」雲這才露出滿意之色,款款離開。
黑澤狼轉身進了審訊室,君意意已經雙手雙腳已經被精鋼制成的自動長鎖,反鎖在牆上,整間審訊室只有十平方米大小,密不透風,沉重的鐵門,連個窗也沒有。
而房間里,只放著兩張椅子。
這樣的環境,光看著,就讓人心中充滿不安和恐懼。
君意意就算她一向樂觀,現在都有種緊張害怕的感覺,畢竟嬌生慣養,以前被所有的親人寵溺保護著,從來沒受過這樣對待。
此刻,沒有一個疼愛她的親人在身邊,而只能獨自一人面對未知的恐懼,心里不是不害怕的。
但也只能強作鎮定,隨機應變。
因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誰也不會幫她,保護她,照顧她了。
「叫君意意是吧,你膽子不小敢聯合殺手,行刺議長,現在來交代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來歷,誰指使你的?」黑澤狼陰森森的開口。
「什麼叫我行刺議長,是我救了她。」
黑澤狼陰沉的眼眸更沉,這丫頭倒是懂得搬出議長的恩情來壓自己︰「哼,還挺能嘴硬的,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故意使計謀,取得我們奧斯國的信任,想混入我國竊取情報。老是交代吧,否則你沒有好下場,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很了不起的地方嗎?」。君意意不屑。
「鷹部情報部,听過嗎?臭丫頭,竟敢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你可知道,每個听到這名字的人,都嚇得臉無血色。每個進了這地方的人,都肝膽俱裂,沒有人不畏懼,因為這里……就是最可怕的地獄。」
黑澤狼陰鷙鷙的冷笑。
君意意被他那陰冷得像野狼的笑,笑得心里發寒,這樣凶相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那眼里充滿的都是算計、血腥和殘酷,估計這個人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儈子手。
可她又能怎樣,她若知道的,早就說了。
但是沒有人相信不是嗎?連他也不相信。
君意意想起那張冷漠而銳利的俊容,眼神一黯,忍不住問。
「是那個叫凌空的男人,將我送到這里來的嗎?」。
黑澤狼心中一動,听那些暗地里的流、言、蜚、語,那男人對這個丫頭似乎挺關照,還逮到了別墅好吃好住的審訊。
切,那叫什麼審訊,根本就是金屋藏嬌。
「廢話,當然了。你敢傷了大議長的,挾持他,激怒了這位大少爺,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既然給你敬酒不喝,那自然要讓你嘗嘗罰酒的滋味,讓你知道挾持他的下場!哼,他已經交代了我,你若再不合作,那就動刑,無論用什麼刑,都要逼到你供出為之。」
君意意眼瞳擴張,唇白如紙,滿眼的怔忪與不敢置信,胸口尖銳的刺痛陣陣撞擊著她柔軟的心髒,讓她有種瞬間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刺到了心的最深處。
痛得不可思議。
「所以,你聰明的,就立即承認自己是間、諜,我們大家都不用浪費時間,否則,哼哼哼——」